那外國佬用手將馮璐的手臂緊緊抓著,臉上還露出了極倨傲,甚至有些憤慨的面龐色彩。沒辦法,在他阿索爾・道格里夫看來,他可是從英國倫敦那種已開發國家出生的經濟大國人士,是上等人,更別說他這個姓氏,道格里夫,更非同一般,就算是在那英國倫敦都是赫赫有名的,擁有極大能量跟震懾力!

更別說他阿索爾自數年前踏足華夏上海這片土地後,更是如魚得水,不知道多少在他眼中高分華夏女人被他隨便勾勾指頭,或是抬出家底跟身份,便輕易俘虜了。

事實上在上海那座紙醉金迷的不夜城,確實會有諸多,各式各樣被奢侈豪華、腐朽享樂生活所籠罩的現實女人。

一味追求有錢,追求所謂『上流』,

這便讓阿索爾這種真正從國外來的高富帥,有了可趁之機。

甚至很多時候阿索爾都只是隨便勾勾指頭,便有不錯的華夏女人你爭我搶,瘋了般『主動』投懷送抱。而這種現實也漸漸讓他心裏面自信心有些爆滿,認為全華夏的女人,都差不多!可現在,他卻居然被馮璐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了,這豈能讓他心裏面舒服?

再說直白點,就是他感覺臉上的面子有些掛不住!

有些丟他們英國倫敦高富帥的臉!

「先生請你自重點。我對你沒有任何興趣,也不願意有你這種噁心的傢伙成為我朋友。現在請你從我面前讓開好嗎,我不想再跟你說話了。」而那馮璐在見到從對方口中居然說出了這麼『噁心』的話,頓時就見其臉上原本就有些厭惡的臉色,更加明顯,冷梆梆的說到。

「自重?哦,女士,你是在拒絕我阿索爾嗎?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不過只是想問你要下電話,或者想跟你成為朋友而已!你難道聽不懂?我可是英國人,來自英國倫敦,還有我身後的道格里夫家族在倫敦也是有很大名聲的!你是不是以為我主動跟你要電話,你就以為自己很了不……」聞言那阿索爾登時臉色一沉,狠狠道。

可就在此時,一隻看起來很年輕的手卻突然詭異的搭在了他肩上。頓時就見那阿索爾臉色猛地一沉,發怒起來。

「誰!?把你的髒手從我肩膀上拿開!你算什麼東西?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是很不禮貌的行為!?」那阿索爾根本就沒考慮為什麼會突然有一隻手搭他肩膀上,但他卻認為這是很不爽,很令他不高興的事情!所以緊跟著就見其猛側過頭去,勃然大怒道。

而在他身後,陳飛竟已不知道何時,出現在哪裡,目光冷冷的望著那英國佬!頗有幾分冷冽的樣子。

「你既然知道這是很不禮貌的行為,那為什麼又要糾纏著我朋友不放呢?而且,在此之前,你是不是應該先將你的爪子鬆開?」那陳飛望著對方緊緊抓住馮璐的手,目中寒芒微微一閃,隨後就見其搭在對方肩膀上的手,不留痕跡『輕輕』按了下去。

「你說什麼!?你是什麼人,算什麼!?憑什麼有資格指責我阿索……啊,啊,疼,疼死我了,你給我放手,fu!ck!快給放手!」而那倨傲的阿索爾先還在質問,可當下一刻,陳飛放在他肩膀上的那隻手才剛按下去,稍微一用力,那原本姿態、氣焰還很囂張的阿索爾便立馬如殺豬般慘叫了起來。

「你說什麼!?原來所謂英國人就是這麼沒有素質啊?抱歉,我這個人腦子有些慢半拍,記性也不太好,你剛才說什麼來著?要我繼續?那好,那我繼續了。」陳飛隨手又再稍微用力了幾分。

「我,我,你,鬆手啊!fu、ck!快給我……好,好,我道歉,是我不對,你快鬆手。」那阿索爾見陳飛居然還敢嘲諷自己,登時便忍不住還想嘴硬!可是,當他下一秒實在沒辦法再承受那肩膀上傳來的痛苦後,終於還是很快恐懼占了上風。話說到一半就改口了。

「這才對嘛。嘿,英國佬,我教你一個道理怎麼樣?出門在外最後低調點,低調,明白什麼意思吧?我們華夏可不是你們英國佬的地盤,而且我們華夏可都是信神仙的,若是太囂張的人,很有可能會遭報應哦~」聞言見狀我們陳飛陳大少這才淡淡笑著鬆開了手,只是緊跟著就見其居然又跟那外國佬阿索爾『勾肩搭背』上了。陳飛一隻手搭在他肩上,壓低聲音笑眯眯道。

可那笑聲聽到外國佬阿索爾耳中,卻真的有種陰森森的錯愕感。甚至就連他心裏面都莫名有些發寒起來,不知道是為什麼。

但緊跟著又見其將心裏面那詭異的感覺給拋之腦後了。只見其一臉憤怒,死死盯著陳飛怒道:「你是什麼人?你知不知道我阿索爾是誰,是誰給你的膽子,居然敢向我們英國人動手!?你信不信我要起訴你,讓你去牢裡面蹲監獄。」

顯而易見,他此時此刻心裏面實在太氣憤,甚至都暴怒了!

要知道他阿索爾什麼身份什麼地位?

父親乃是議員,母親是一家跨國公司的幕後老闆,更重要的是他阿索爾的姓氏是道格里夫!

這個姓氏在倫敦,甚至在全英國意味著什麼,恐怕清楚的人都會被嚇到腿軟!反正絕對是赫赫有名外加能量巨大的!

所以說他阿索爾完全是含著金鑰匙出身的!要錢有錢!要權有權!向來都只有他阿索爾欺壓別人,尤其是在倫敦,尤其是在上海!可現在呢?像今天這樣被區區一個華夏人捏到痛苦大叫,由此被飛機內的同胞們用異樣,甚至鄙視的眼神偷瞄著……他阿索爾臉上瞬間就好像被火燒一般,火辣辣的。

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長這麼大頭一次!

「是嗎?你要是有本事將我送進監獄,我當人沒什麼意見了,怕就怕你沒那本事。」

聞言,陳飛不可置否的笑了笑,也沒有在意這外國佬的強行裝逼。只是,隨後就又見其以極為流利的英語口語衝著那外國佬說道:「另外,你不覺得你嘴巴裡面的氣味很嚴重嗎?抱歉,我不知道你們英國人是不是都這樣,不過你…你現在是不是應該去廁所裡面刷刷牙,或是向那邊美麗的空姐買點清新口氣的東西?不然你這樣,似乎很丟英國人的臉。」

此言一出,頓時在場眾多英國人都變了變臉色。要知道陳飛這話他們可完全是聽得懂的,更何況,他們英國人確實很注重個人方面禮儀,以及所謂的紳士風度。嘴巴氣味濃,那多丟人,多沒風度啊!?

而且這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這得多丟他們英國人的臉啊!?

頓時,幾乎所有機艙內的英國人都用一種很鄙視的眼神,緊緊盯著那阿索爾。因為好像就連他們,都聞到他口中那味道『極重』的味道了。

顯然這是我們陳飛陳大少稍微使了一點點小手段。

「你,我……你給我等著!」而那阿索爾顯然沒想到陳飛居然英語能夠說得如此流暢,這麼好,更沒想到為什麼、憑什麼他居然突然嘴巴裡面有口氣了?明明他平時都沒有啊,而且在來之前的早上,別墅里,他還刷了牙的……

可很顯然現在這種情況已不容許他靜下心來,考慮那麼多了。緊跟著就見其一臉憤憤的留下句狠話,而後立馬鑽進了洗手間。

沒辦法,對於他們從來都標榜自己是個紳士的英國人來說。嘴巴氣味濃,那多丟人,多沒風度啊!?

「這討人厭的外國佬,真以為隨便勾勾手就能讓本姑娘倒貼啊!呸,真是活該,什麼玩意?」而在見到那討人厭的英國佬終於像遭報應般,在機艙內眾多毛刺刺的眼神中,臉皮火辣辣的,落荒而逃,丟臉都到姥姥家了,那馮璐心裏面的鬱悶終於抒發了出來。揮舞著小拳頭,一臉興奮道。

雖然說現在國內這樣的情況確實很多,很普通,國內女人喜歡倒貼外國佬,可身為國人,她卻還是『見不慣』!也不願意和那些膚淺的女人同流合污。

所以她一般都很討厭這種會很直接向她們搭訕、炫耀國際、身份的外國佬,就好像他們大會是哪那渾身的汗毛上全都貼滿了美金、歐元似的。更別說像今天這樣了,多少錢能和她交朋友?呸,什麼玩意?

「行了,回座位吧。」而在聽到那馮璐的話,陳飛笑著搖了搖頭,回到了位置上。

「喂,等等我。」

那馮璐聞言見狀立馬跟了上去,並且還是先是一臉感激,後又微微好奇道:「剛才真是謝謝你了,要不是你的話,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不過沒想到你英語居然這麼好,口語說的好流暢啊!以前在英國待過?可就算是在英國待幾年,也不會口語這麼流暢吧?」

要知道她在畢業前,可是曾以交換生的身份,被派去英國某著名學府呆了一年半,可就算是這樣,她英語口語也還是會有些結結巴巴,停停頓頓的,然而陳飛卻跟她完全不一樣,聽起來,真的說的太流暢了!就好像如同母語般。

「英國?沒,不過我之前在中歐、南歐待過一段時間。在那邊都是說英語。」聞言陳飛微微一怔,隨後隨便找了個藉口敷衍道。

反正中歐、南歐他確實待過,也就只是時間『稍』有些短罷了。但性質應該是差不多的。

……

而就在此時,那英國佬阿索爾終於又從衛生間裡面出來了。只是這一次他卻感覺自己就好像千瘡百孔了一般,被那毛刺刺的各種眼神,圍觀、矚目的火辣辣的。這簡直丟臉丟到極致。

而也正是因為如此,又再加上當他眼神偷瞄到已回到座位上的陳飛二人,那賤女人居然跟那華夏狗男人聊得很開心,滿臉笑容的時候,那阿索爾瞬間就感覺好像吃了s一樣,心裏面不知道有多恥辱,多憋屈,多憤怒!

同樣是男人,這兩人受到的待遇卻是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啊!

更別說他阿索爾什麼身份什麼地位?他可是姓道格里夫的,父親又是議員,又有錢,可現在,他卻居然被一個華夏臭biao子給拒絕了!

而且這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那臭biao子,現在還居然又跟另一個狗男人有說有笑,打成一片。

這意味著什麼?意味著難不成他阿索爾・道格里夫竟然連那狗雜種,華夏女人都不如嗎?而這種想法一從他腦子裡冒出來,便頓時猶如黑夜黑暗來臨般,一發不可收拾!

「臭biao子!狗雜種華夏男人……」

只見那阿索爾又羞又恨,鐵青著臉,把牙齒咬得咯咯響,拳頭死死握緊,青筋暴起。

他真頭一次心裏面感覺如恥辱跟羞辱!fu、ck!,那該死的華夏雜種們。

「fu、ck!你們倆最好期望在倫敦別再被我碰上,否則的話,看我會怎麼收拾你們兩個!」那阿索爾雙眼中透射出一股子陰狠色。

要知道倫敦可是他的地盤!他們道格里夫家族,在倫敦,是真的很有名!所擁有的能量更是異常龐大,遠非普通人能想像的。要不是因為倫敦實在太大了,他又不知道那倆華夏臭biao子,狗雜種下飛機後,目的地究竟在哪,他都想現在直接準備人報復…

如此這般約數個小時後,陳飛所乘坐的航班,終於從浦東國際機場抵達了英國倫敦希思羅機。

因為之前就有說好要接馮璐手中的特價房,陳飛下飛機後便沒有直接離開,而是在機場內等了起來。他這一次來沒帶什麼行李,但那馮璐卻好像帶了不少。女生嘛……都這樣。不過行李領取好像稍稍有些延誤了,陳飛就乾脆先出去,到候機大廳買吃的去了。

坐這麼久飛機,他還真有點餓,想吃東西。

「您,您,您是陳醫生!?」

可正當我們陳飛陳大少準備去找東西吃時,其身後卻突然傳來了一聲義大利腔調,驚訝中帶著一絲不敢肯定的聲音。

聞言陳飛怔了怔,扭頭往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

只見距離他不遠處的另一條通道出口處,正有一群七、八個金髮碧眼或棕發的外國佬,其中一人正驚疑地望著他!而那此時正驚疑望著他的外國佬不是別人,竟正是之前在義大利佛羅倫斯與他有過短暫『不愉快交集』的該國頂級心血管權威專家――喬治・安托西力亞斯。

而此時他身邊還站著一位似乎比他年紀都還要大幾歲,穿著極為深沉,卻又一眼就能夠其價值不菲,鷹鉤鼻,藍眼睛,面部線條無比明確,卻又有些褶皺堆積跟蒼老的老人。他身上自然而然流露出來的氣勢倒是挺攝人!

ps:今晚一點鐘的火車回家,現在應該寫不了,不過這張我多寫了點,4000多字,另外今晚也算我欠一章吧。這幾天下來總共欠了七章,我明天回去之後,下周會一一全部補上來。

還有,我今晚一點多鐘的火車,明天上午到省城,再還要坐三個小時長途大巴才能到家。所以明天的更新應該大概是在晚上吧,十點十一點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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