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即便李源是個正義感很好的人,一想到對方的身份,以及他們家的生意,臉色變了數變,最終還是慫了……眼神躲閃,沒敢再說話。

「現在不牛逼了?」見那李源慫了,那金利海又是牛逼起來,一臉囂張,一臉春風得意。

眼神落到陳飛臉上,他的目光是充滿了傲然、輕蔑、不屑……

「我現在我能夠知道你老婆的聯繫方式了?」那金利海踮起腳尖,似乎努力想要營造出一種『居高臨下』的氣勢。望著陳飛,冷笑道。

現在,有了那充滿了正義感的李源慫了在先,他自然也是自信心爆棚起來。

他這麼牛逼的身份,對方敢不給面子…或許,會不來討好他嗎?

這種人,這種女人,說實話他金利海以往見多了。

這年頭什麼漂亮女人不精靈?不明白身份、層次、權利、財富的重要性?

所以很多時候,他金利海看上的女人,即便是之前高傲的如同是冰霜女神一樣,在知道了他的身份後,還不是乖乖主動投懷送抱?

一想到這,他便不由故作瀟洒的含笑望著裴婉晴,期望能夠見到對方得知到他牛逼的身份後,火熱的眼神……

可結果,他卻一臉怨毒的失望了。在聽到他如此牛逼的身份,裴婉晴,居然還是連看都沒看他一眼,無視了。

這樣的現實,直接是令他感覺到羞辱!感覺到臉上火辣辣的。

經過短暫的發怔後,他忍不住一臉怒容的死死盯著陳飛,撒氣道:「你他ma的是不是聾了,老子問你話呢!」

一邊說,他還忍不住一邊用手狠狠戳陳飛的胸口。

可就在此時,一隻手,直接是將那他的手指按住了!

「啊!疼,疼疼死我了…我艹尼瑪快鬆手啊!」而後,剛還氣焰無比囂張的那金利海直接是便如殺豬般慘叫了起來。

「兄弟,看來你是挺囂張的啊?真以為我剛才對你的奉勸,是廢話?」

陳飛一隻手捏著那金利海的手,一隻手在那金利海扭曲的尖嘴猴腮臉上拍了拍,突然一巴掌是直接是扇了下去。

啪!

所有人心臟都狠狠顫了顫。

那金利海被這一巴掌扇在地上,滿臉火辣辣的,直接是懵逼了。

「我,你,這……」那李源見此情景也是如此,愣愣的看著陳飛,沒想到陳飛居然敢打人。要知道,這金利海可是金副市長的孫子,還是金業集團的大少,打了這種人,不是自找天大的麻煩嗎?

「你,你敢打人?」那猥瑣胖子也是傻了,不敢相信道。

「打人?你哪隻眼睛看見我打人了,別亂說……我是打狗,這隻狗也能算人?他不是喜歡嘴賤嗎?行,我成全你。」

陳飛冷笑一聲,將那愣在地上懵逼的金利海提了起來。

「我擦!」那李源瞬間傻了。這金利海看起來雖然瘦不拉嘰的,可起碼一百多斤還是有吧?

這人什麼怪物,一隻手就提起來了!?

「你,你干,幹什麼?放開我,放開我!」那金利海也是嚇到了,瘋狂的掙扎,臉色泛白道。

「兄弟,你不是喜歡叫兄弟嗎?你個傻逼是不是真以為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老子的女人也敢調戲,活膩了是吧?」

陳飛冷笑一聲,將那金利海提到了一邊衛生間旁放煙灰的垃圾箱那裡。將金利海的頭按在那煙灰的地方,陳飛說道:「把這些煙灰舔乾淨。」「

「你……你敢動我……」金利海大叫,瘋了。舔煙灰?他怎麼可能會去舔煙灰!?

「你是不是聾?」

啪!

陳飛不等他說完,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連串耳光連續抽了過去。抽的金利海滿臉烏青,那種感覺,似乎又是讓他找到了當初各種修理紈絝二代的光輝歲月人生……

哎,本來不想惹事,可尼瑪總是有不長眼的傻逼靠上來,果然,這就是天意啊。

老天爺也是這麼充滿了正義感嗎?

啪!啪!啪……

那連續不斷的抽耳光聲響起,陳飛是越抽越感覺越爽。修真界都是打打殺殺的,一言不合就生死,哪像現在這樣,赤luo裸欺負人這麼爽?完全沒有後顧之憂嘛。

而以他現在的修為,耳光那是一個又准又刁。那金利海別說是躲了,即便是想讓自己挨起來沒那麼痛,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陳飛這沒一巴掌下去,那簡直是痛不欲生,讓他都快哭了。那火辣辣的感覺讓他明白自己肯定是變成了豬頭。

「嘶,別別…別打了,我舔,我舔!」金利海慘叫道。他終於屈服了。

「想通了?現在不牛逼了,哎,早告訴你管住嘴,別禍從口出,你非不信,現在,嘖嘖,記住舔乾淨一些,不然你這臉,我看還得繼續抽!」

陳飛一臉賤兮兮的感嘆模樣,手上一用力,直接是將那金利海的嘴巴給按到了煙灰堆里。

「咳咳!嘔,這是什麼,痰?嘔……」那一堆味道實在是難吃的煙灰讓張平劇烈的咳嗽了起來,更重要的是,喜歡抽煙的人都知道,公告場合放煙灰的垃圾桶上,可不是只有煙灰那麼簡單的……

那金利海舌頭一舔,似乎將那其他東西也給舔進了嘴裡。頓時,他眼睛一瞪。

「嘔!嘔……」肚子裡面一陣翻滾,那金利海直接是忍不住吐了。

「哎,哎這東西有這麼好吃嗎?你都高興地吐了?行,既然你這麼喜歡,那繼續吃啊,我就不打擾你了。」陳飛連忙身形閃到了一邊去。一邊賤賤的閃到了一邊去,一邊手指捏了一個法印。

「啊!我的頭,我的嘴巴,我的舌頭……為什麼我控制不住自己了?嘔!嘔……」那金利海傻了,因為他發現自己居然不能夠控制自己。嘴巴又是情不自禁的向那煙灰舔去,一邊吐,一邊舔……

「金少,金少,你怎麼……嘔!」那猥瑣胖子見到這一幕也是驚呆了,愣愣看著金利海在那垃圾箱上邊吐邊舔,胃裡一陣翻滾,自己也是忍不住……嘔!

……

半個小時後,飛機上。

「哥們這麼巧?」那李源望著貴賓頭等艙內的陳飛裴婉晴二人,想起之前那一幕,不由咽了咽口水,道:「哥們,雖然那傢伙不是個東西,但我說你還是衝動了。北山市常務副市長的兒子,他以後要是找到你,找你麻煩,那該怎麼辦?」

「嘿嘿,怕什麼,不怕不怕。北山市那麼大,難道那傻逼還能挨個一個個找?」

陳飛嘿嘿笑了笑,嘴角浮現出淡淡笑容,道:「再說了,那傻逼要是再敢來找我,大不了再請他吃一次煙灰唄?多大點事兒。你說是吧,老婆?」

「反正我不喜歡那人,要是還有下次,乾脆直接殺…那什麼算了。」

裴婉晴嘟著嘴說道,那容顏,直接是令李源看呆了。

「回神了回神了。」陳飛伸手在他眼神揮了揮手。

李源這才回神回來,尷尬的笑了起來,說道:「不好意思,走神了。不過說真的,哥們你老婆真的太漂亮了,就跟仙女一樣。」

「他本來就是仙女啊。」陳飛笑眯眯笑了笑,又說道:「剛才的事情,多謝了。」

雖然剛才李源到關鍵時刻,還是慫了,但他之前那種舉動也還是算不錯的。

「哪裡哪裡,你越說我越是慚愧啊。」李源臉上浮現出慚愧之色,道:「我家也是北山市做生意的,而且還是仰仗著那金業集團,跟他們屁股後面混飯吃,所以,哎……實在是不好意思。」

「沒事沒事,這完全可以理解嘛。我叫陳飛,既然有緣,交個朋友吧?」陳飛笑了笑,理解對方的苦衷。這種事兒,設身處地想想也是完全能夠理解的。

「行,我叫李源,今年二十六,陳哥看起來你應該比我大吧?以後我就叫你陳哥吧?嫂子好。這是我的明信片。」李源笑著說道,拿出兩張明信片遞給了陳飛、裴婉晴。

「你好,我叫裴婉晴。」裴婉晴微微笑著收下了明信片,沒看。

「金星啤酒廠?這職位應該是高層吧?不錯不錯,看來李源你還是個有為之人。」陳飛望著那明信片上的之位,笑著說道。

金星啤酒廠,他走之前好像就有聽說過,是他們北山市的本地企業,口碑、風評都很不錯。

「哪裡哪裡。和陳哥你比起來,肯定是差遠了。」李源很認真的說道。不相信謙虛。

「哦?」陳飛微微一怔,疑惑道:「何以見得?萬一其實我就是個沒身份,沒背景的窮光蛋呢?」

「我的直覺一向很準的。」那李源笑了笑,根本不信,道:「再說了,陳哥你能找到這麼漂亮的嫂子,沒幾分本事,誰信啊?」

陳飛聞言摸了摸下巴,笑著搖了搖頭,沒再說話。

你還真別說,這小子挺有眼光的,哥這麼『低調』的牛逼人物,他居然也能夠一眼看出來……小伙子眼力勁兒不錯啊。

嗡!

不一會兒,嗡鳴聲響起,飛機起飛了。

目的地,江南省北山市!

望著窗外藍天白雲,陳飛心不由微微顫了顫。

俗話說,近鄉心怯,好像就是這樣?

陳飛深呼一口氣,閉上眼。這樣似乎能讓他稍微平靜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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