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另一邊,陳飛也被許佩儀帶進了龍虎山療養院當中。

「陳先生,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吧,求求你,拜託你了……」

許佩儀雙眼通紅,望著陳飛懇求道。

「佩儀阿姨,放心吧,有我在,沒問題。」陳飛笑了笑,胸有成竹。而後又見其向著前排的許祭望去,笑著招呼道:「許祭哥,好久不見了啊。」

「別,別陳先生。你這麼叫我,我實在有些瘮得慌,你還是叫我小祭,或是叫我名字吧。」

許祭連忙搖了搖頭,又忍不住向著陳飛問道:「陳先生,我爺爺的情況,之前京都醫療專家小組成員,還有旬老都說是大限到了。這種情況,真能夠再救一次?」

沒辦法,他只是普通人,所以他實在無法想像大限到了,還能夠再救一次嗎?

『放心吧,相信我,沒問題。「陳飛笑了笑,很確定的說道。

不一會兒,那奧迪車駛上了龍虎山療養院。下了車,那許佩儀連忙領著陳飛往裡面走。

「等等!」就在此時,一道冷漠的聲音傳來。只見是一位頭髮花白的老者,在一群白大褂老者簇擁下,走了出來。

「宮院長?」許佩儀見到來人,臉色微微一變,問道:「宮院長,你有什麼事嗎?」

原來那叫住他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那京都醫療專家小組組長,這龍虎山療養院院長,宮鄭春。

只見他皺眉望了一眼許佩儀,而後目光又落到了陳飛身上,用一種審問的語氣,道:「許副部長,這小子是什麼人?我們龍虎山療養院是什麼地方?外人不能隨便進來。」

聞言,陳飛眉頭微微一皺。

那許祭連忙開口說道:「宮院長,這位就是陳飛陳先生。他是來為我爺爺看病的!」

「什麼!?」

許祭不開口還好,一開口,那些個白大褂老頭兒直接是炸翻了!

原本,之前荀侖旬老大力吹捧那什麼所謂的陳飛陳先生,他們這些京都醫療專家小組成員心裏面就是憋著一口氣的。

明明他們才是全國最好最厲害的醫生,可荀侖荀老卻連正眼瞧他們都沒有,無視他們,而且現在還如此看重一個不知道從哪出來的鄉下人,這能不令他們生氣嗎?

而現在,當他們見到陳飛本人,這樣年輕,看起來完全就是個初出茅廬的菜鳥!

他們心裏面那股氣,那股子嫉妒之火,便是越來越燃燒旺了。

「許佩儀副部長,恕我直言,你們這是糊塗了嗎?就他這樣的小子,才多大年紀?他懂什麼叫做醫術,什麼叫做救人?依我看,你們是不是被騙了!?」

「沒錯!就這樣的小子,恐怕來給我當徒孫我都還不願意!他能懂什麼叫做醫術嗎?別開玩笑了,這種年紀的年輕人,肯定什麼都不懂的!」

「不錯不錯。許佩儀副部長,你們這是都關心則亂,被這小子趁虛而入,抓住機會行騙了!你看他,三十出頭,像醫生嗎?」

……

轟!

頓時,那一群傳白大褂的京都醫療專家小組成員便鬧開了!你一言我一眼,言辭中充滿了對陳飛的輕蔑、不屑、嘲諷,各種彎酸,充斥著濃烈的嫉妒之火。

顯然,在他們看來,陳飛這等年紀的年輕人,別說是有沒有資格去給老首長看病了!

恐怕這小子的那所謂醫術,給他們之中任何一個人提鞋,都不配!

是的,他們中任何一個人,都有這樣的自信!他們可是京都醫療專家小組成員,是全國上下最好的西醫,在他們面前,陳飛這種人,算什麼東西!?

「許佩儀副部長,恕我直言,你們若是想要讓他給老首長看病,我覺得,為了老首長的安全起見,此時,必須得從長計議!」就在此時,那宮鄭春冷冷的開口說道。

而後,就見其眼神輕蔑的落到了陳飛身上,用俯視、命令的口吻,喝令道;「至於你,如果你現在還有一點自知之明,或是還是有些小聰明的話,就趕緊滾吧!不然的話,等我讓人來抓你,到那時候就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了。」

「抓我?」陳飛聞言,眸子寒芒微微閃了閃。

「佩儀阿姨,我們走吧,別理他們。」而後就見其向著身旁的許佩儀說道,直接是將那些人無視了。

「放肆!」

「大膽!」

……

頓時,那些人怒了,一個個義正言辭的大吼起來。

「很好,好的很吶!看來你是以為我宮鄭春是在和你開玩笑?你這騙子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是吧?」

那宮鄭春也是憤怒的冷笑起來,而後就見他直接是向著療養院外的警衛大吼道:「來人!快給我來走,把這小子抓走。竟敢行騙到我們龍虎山療養院來了,簡直是膽大包天,罪無可恕!」

唰!唰!唰……

一群穿戴者真槍實彈的警衛立即沖了進來。其中一個像是頭領般的人物,向著宮鄭春問道:「宮院長,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他,就是他,給我帶走!矇騙首長家屬,意圖對某位首長不軌,簡直是大逆不道之罪!金隊長你立即給我把他抓走,嚴加審問,一定要揪出幕後黑手是誰,是不是就是他自己本人!?」

那宮鄭春一臉冷笑的栽贓嫁禍!無比陰沉。

「是!」那金隊長聞言,也是立即惡狠狠地向著陳飛圍了上去。

「帶走!」他揮手道。

「住手!你,你們幹什麼?」那許佩儀驚慌起來。

「住手!」另一道喝止聲傳來,卻是那許汪洋以及荀侖急沖沖的從那療養院內跑出來。

見此情景,那許汪洋以及荀侖都是忍不住怒道。

「你們幹什麼?都讓開,聽見沒?讓開!」許汪洋怒吼道。

「許司令?」那金隊長遲疑了。許佩儀他可以不放在眼裡,可這許汪洋,他卻不敢無視。

而且,那醫聖堂荀老也還在……

「陳先生。」

只見那荀侖向著陳飛微微躬身,而後便神色冷冽的目光落到了金隊長身上,冷冷問道:「金隊長,你可以告訴我是怎麼回事嗎?你們,為什麼要逮捕陳先生?」

「我,我……」那金隊長額頭冒汗,說道:「荀老,是因為宮院長說,這人矇騙首長家屬,意圖對某位首長不軌……」

「胡說八道!」那許汪洋當即怒了,望著宮鄭春冷冷說道:「宮院長,你這是什麼意思?陳先生是我們請來為我爸看病的聖手,你這話…是在說我們都是傻子,老糊塗了,陳先生是騙子?」

那宮鄭春臉色變了變,漲紅著臉,強撐著說道:「難道不是?許軍團長,你看看認真看看,這小子他才多大?連我孫子都比他還要年紀大一些,你覺得這種人,就算是會醫術,能有我的十分之一!?」

「老首長現在的情況,是大限到了,連我都束手無術,他算什麼東西?能辦到我宮鄭春都辦不到的事情?」他一臉扭曲的大吼道,樣貌極為醜陋。

顯然,在他看來,他宮鄭春辦不到的事情,其他人肯定也絕不可能辦到!所以他才會攔住陳飛,阻攔他。

因為若是陳飛真辦到了,那豈不是證明他宮鄭春無能!?

他可是京都醫療專家小組組長,龍虎山療養院院長,是全國最好的西醫,怎麼會無能?

「你不行,那只能是證明你垃圾,無能而已。」可就在此時,陳飛平淡的話音如利劍般響起,直接是將他那虛偽的偽裝給刺破一空了。

「行了,汪洋叔叔,荀老,別和這種廢物一般見識了,沒必要,也浪費時間。我們進去吧,我去給老爺子看病。」看都沒看那宮鄭春一眼,陳飛向著療養院裡面走去。

「站住!你給我站住,你想給老首長看病?我不同意!」見此情景,那宮鄭春立即氣急敗壞的大吼道。滿臉醜陋與猙獰。

「不同意?你憑什麼不同意?」陳飛回過頭來,用看傻子一般的眼神望著他,淡淡道。

「就憑我是這龍虎山療養院院長!我說不同意,那就是不同意。你要是敢私自給老首長看病,出了問題,誰負責?」那宮鄭春氣急敗壞冷冷說道。

「我來負責。」就在此時,那荀侖荀老淡淡說道:「宮鄭春,我來負責,可以吧?」

「你,你…」那宮鄭春瞬間臉色漲紅了豬肝,說不出話來。醫聖堂,荀侖,是比他們京都醫療專家小組更受上面認可跟重視的組織機構!所以荀侖,自然是有資格來負這個責的。

「荀,荀老,你可要想清楚。你這麼做,是在將老首長往懸崖下推!」那宮鄭春顏面全無,不甘心的氣急敗壞道。

「這不用你多瞎操心。你要是覺得有問題,完全可以向上面反映,你不是有這個權利嗎?現在,讓開!」那荀侖聞言,冷冷地說道。

「你,你們會後悔的!我現在立即就去找上面的人,你們這是在謀殺!置老首長的安危不顧……」那荀侖怒道。

砰!

就在此時,一隻腳突然踹在了他肚子上。

將他直接踹出了療養院大門外。

「我等著你,你去上面反映反映吧,不過現在,你還是先滾吧。」

陳飛淡淡的撇了撇嘴,向身旁的荀侖、許汪洋等人說道:「好了,荀老,許叔叔我們進去看看老爺子吧……」

「你,你他ma居然敢…好,很好,好的很吶!你牛逼,姓陳的,你給我等著,如果我宮鄭春不找人弄死你,算你厲害。」

那宮鄭春在地上滾了幾滾,撞得渾身都疼,氣的臉都綠了,放下了一句狠話,然後立即搬救兵去了。

ps:昨天一直在醫院忙到晚上三點多,實在沒時間寫,不好意思。這是今天的,待會兒吃了飯又要去醫院看看,哎,這特麼心力交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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