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草,牛逼呀!

教室里的學生看著江十七目瞪口呆,他竟敢讓堂堂西醫協會的副會長站最後面聽課?也太不給面子了吧!

周小波一臉驚恐,趕緊對著江十七責罵:「代課老師!你沒聽說過來者都是客嗎?人家王副會長醫術高超名聲在外,別人請他來指點還請不來呢!位置不夠你就不能安排一些學生去後面站著?」

「抱歉,辦不到!」

江十七語氣淡然,理直氣壯:「學生都是交了學費來校園學習的,他們這些人可沒有!」

「再說,我的國醫講座是解惑授業而不是去取悅外人,你想讓我本末倒置是不可能的。」

不少學生聽了後,竟然有一種肅然起敬的感覺,又再次看見了國醫的脊樑,而且這一次看得更真切!

甚至還有人拍起掌來,真沒想到這年頭,居然還有不畏權勢據理力爭的好老師呀!

周小波聽了他的話卻是血壓升高,不知李神醫哪裡請來的怪小子?脾氣真是又臭又硬呀!

果然,西醫協會那些牛逼哄哄的會員都不幹了,開始發出一陣陣躁動。

除了那幾個外國人,其他的人在花城至少也算小有名氣的醫師和主任,去到哪都是被追捧的權威,如今竟讓一個國醫小老師安排到教室最後站著聽課,讓他們情何以堪?

「請安靜!」

更沒想到的是,江十七突然議論紛紛的外來人一聲厲喝,簡直讓全場的人都瞠目結舌。

「想要一起學習國醫的,請移步到教室後,不想聽的請火速離開,我的講座時間很寶貴,請不要擾亂我的上課秩序!」

我勒個去!

不少學生臉上綻放出驚訝的笑容,對江十七簡直膜拜得五體投地,若是今天的事情傳出去,肯定是花城的頭條新聞了。

堂堂西醫大腕門來聽課,居然全被安排站著聽講呀!

李宓兒早知道西醫協會來聽課的事情,她故意讓江十七來代替爺爺來授課,除了不想那些西醫在爺爺面前耀武揚威之外,也是想江十七挫挫他們的傲氣。

只是連她也沒想到,江十七做的比她想像中更硬氣呀!

「代課老師,你非得這麼做嗎?你可知道事情傳開了,你會有什麼樣的後果?你的所作所為會被萬夫所指的你知道嗎?」

周小波實在忍無可忍,王副會長是他的恩師,約翰博士是聞名中外的名醫,如今江十七對他們如此無禮,他覺得就是在打他這張臉!

江十七卻一臉雲淡風輕:「我不過是在維護學生的權利,這是一個國醫老師該有的責任。」

掌聲又響了起來,漸漸變得熱烈。

部分學生是被江十七感動,更多學生則是被江十七的氣節震撼,自發地為他鼓掌吶喊。

王副會長的臉色憋得非常難看,他堂堂西醫協會副會長,何曾受過這等待遇?這小小的國醫講師真的迂腐不堪呀!

就當西醫協會眾人要徹底炸毛時,約翰博士卻率先走進了教室,朝著最後放走去。

他的舉措又讓現場安靜了下來。

約翰博士的臉色十分平靜,和還站在門外那些自以為牛逼的萱國西醫醫師形成鮮明的對比。

「難道他真的要站著聽課?」

輪到學生們覺得不可思議了,沒想到這位西醫大神,竟然能接受如此禮遇。

江十七也不禁對約翰博士高看一眼。

實際上,他早就聽過約翰博士的名號,三年前他還成給一個兵界的大人物做過手術,在兵界也頗有名氣,可以說得上是全球醫界真正的知名人物。

沒想到他並沒有和名氣對應的大架子!

「你們還站在門外做什麼?」約翰博士走到最後站定,對著門外的弟子道:「你們不是想了解萱國國醫麼?那還不進來?不要堵在門口影響別人上課。」

那些外國人聽到老師的呼喚也紛紛走了進來,雖然覺得萱國課堂禮儀太苛刻,卻也沒有大吐怨言。

反而是後面跟進來的萱國醫師,覺得江十七太無禮,太不懂做人,一個個眼神陰翳,甚至罵罵咧咧走進來。

江十七也不管他們,繼續自己的國醫診斷學。

「小老師,我可以問個問題麼?」

課堂還沒重新開始多久,一個名叫比利的外國男子就舉起手來。

「請問!」江十七一直都不介意西醫給自己提問題,更是接受和他們交流醫術的。

以前還在當兵的時候,他就認識不少西醫,有一個聞名全球,名氣比約翰博士還大的年輕西醫還是他的生死之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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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們國醫診斷圖解,發現脈象是個很複雜的東西,如果就看這本書的圖解,我想你們很多國醫就算學十年八載,也一樣不會把脈,那還談何診斷?」

比利的話音剛落,馬上就有很多人附和起來,其中還不乏萱國醫生和在課堂上的學生。

「對呀!你們國醫診斷的圖解五花八門,晦澀難懂,又雀啄又解索的...恐怕很多人花很長時間下午,恐怕也搞不懂是什麼意思!」

「沒錯,難道脈象真的還會變幻出這麼複雜的圖像嗎?你們萱國人想像力還真豐富,呵呵...」

「難怪你們萱國國醫很多連診斷病情也不會,甚至錯漏百出,原來如此,真是落後且繁複的醫術!」

聽著這些人對國醫的貶低,很多在場學生心裡很不是滋味,尤其是那些跪舔西醫的萱國醫生。

他們很多人承認國醫真沒西醫那麼簡單直觀,可有些方面也是獨領風騷的,如今被他們說的國醫一無是處,很多人心裡都是不服的。

只是不服歸不服,水平所限,他們卻沒有人敢站出來替國醫正名,只能默默承受大家一致對國醫的貶低。

「把脈確實需要多年實踐才能掌握的一門技術,是有點複雜,不過也有它的簡便性,至少不需要藉助任何儀器。」

江十七一開口,便將大家的議論聲壓了下去,接著又道:「我們國醫還有用氣來給病人診斷和治療,比西醫也簡單很多。」

「氣?!」

聽到這詞,所有人都震驚了,包括約翰博士最得意的門生比利。

作為一名正兒八經的西醫,他以前哪曾聽過萱國國醫的精、氣、神?

比利之前也了解過萱國國醫,更是和一些萱國醫生做過醫術交流,但那些人都說氣這些東西都是縹緲的,很難以抓摸的,更別說掌控了。

所以他早將萱國國醫這些理論當做神鬼學說,如今聽到江十七竟然在課堂上說這些,難免覺得可笑。

「哈哈...」

周小波更是嘲笑起來:「用氣診斷?小老師你不會說你是武林高手吧?來,發個衝擊波給大家瞅瞅唄!」

西醫協會的人也嘲笑起來。

很多學生覺得江十七說得太過了,把脈診斷他們信,可是說用氣診斷和治病,那是武俠小說才有的事情。

「或許小老師是為了強行替國醫撐場面,才會逞強如此說吧?」雨琳琳也是嘆了口氣,不知道江十七這次要如何下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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