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你怎樣了?十七!」

妃青璇拚命在外面拍門驚呼。

其他萱國人也非常揪心,贏不了瀛國人就算了,如果還要因此死掉一個實力超群的年輕萱醫,那真是輸臉又輸人了!

反觀亂一刀等瀛國人,一個個露出了極其興奮的神色,可以說他們花城之行的最終目的已經達到了。

「你傻笑什麼?莫非你們瀛國人行針灸還有這種變態的習慣麼?」

江十七的話語突來響起,讓還在狂笑的墨田慶賀當即愣在了當場,樣子相當滑稽。

「怎...怎麼可能?你明明就中了我的毒,章門穴還被我封了,怎麼...」

「呵,封了難道我就不會解麼?若是區區一根毒針就能殺死我江十七,我又如何能成為你們瀛國的噩夢?」

江十七重新站了起來,看著墨田慶賀的眼神充滿了鄙夷之色,全身更是散發著真正的魔鬼氣息。

「太好了,江十七沒事!」

「哈哈,瞧鬼子剛剛囂張,現在看他怎麼死?」

「江大神,一針要他命!」

在場很多人都是膽小之輩,可不知為何現在竟然有膽量慫恿他人殺人。

沒錯,為國為義,殺人又何妨?

再說,瀛國人想殺萱國人,萱國人為何不能反殺他們?

約翰博士等西方人雖然很驚恐,但也沒有人出來阻止,畢竟這是他們雙方的約戰,生死與他人無關!

「江...江十七,你不能殺我!」

墨田慶賀突然害怕得雙腿打顫,連連倒退,他知道以江十七的實力,即使不刺中他命門穴位,一針也絕對能要他的命。

因此趕緊恐嚇:「我是瀛國人,這裡是瀛國醫館,受瀛國大使館保護的,你殺了我會受到法律制裁的!」

「呵,我殺了你要受法律制裁,那剛剛我若被你殺了,難道你就不用遭受法律制裁嗎?」

江十七眼神越來越冷蔑,突然怒喝一聲:「既然你都不怕,我堂堂江十七何懼之有?嗬――」

墨田慶賀聞聲如聞驚雷,嚇得當場噗通倒地,卑鄙無恥,膽小丑陋的嘴臉盡顯。

別說萱國人,在場很多瀛國人都瞧不起他。

如果他能堂堂正正接江十七一針,他們或許還會替他說話,甚至替他出頭,可是...瀛國人不屑幫連自己也看不起的人。

呼!

江十七出手了,單手一彈,神級的力量讓金針發出一道金色閃光,墨田慶賀應聲倒下。

「兒子!」

墨田館長趕緊用瀛語驚呼,撲倒兒子身旁時,發現他已經斷氣了。

「魔鬼,你...你殺了我的兒子,我...我不會讓你逃的,你必須要接受法律的制裁!」

墨田館長雙手張開,攔在江十七的面前。

「無恥!」

關著的大門終於被情緒激動的妃青璇大腳踢開了,一群萱國人跟著她涌了進來。

「是你兒子要求和江十七賭上性命的,現在他輸了比試而死,與人何干?」

「對!沒錯,我們都可以作證!」

「瀛國鬼子死有餘辜!」

氣勢洶洶的萱國人一副要將墨田醫館拆掉的姿態。

「放屁!殺人償命,天經地義!你們這些萱國人想要踐踏你們自己的法律嗎?」

北辰亂一刀氣勢爆發,一下震飛了幾個萱國人。

嗖!

江十七見狀,當即一個跨步,握住他的脖子整個人提了起來,眼神殺氣盡顯,嚇得剛剛囂張無比的北辰亂一刀心驚膽跳。

「想要挑戰我江十七隨時來,若想靠武力欺負萱國人,我便取你狗命!」

江十七的話語,給了在場萱國人極大鼓舞,一個個高呼起來。

瀛國人想在萱國放肆?他們還不夠格!

其他瀛國人看見亂一刀被江十七一招所制,也是極度驚訝,之前他們還指望他用武力來挑戰江十七,原來也不過人家的一招貨色呀!

那他這北辰劍流傳人和他們這些麻瓜又有什麼區別?反正都是人家手中的一招貨!

「怎麼辦?」

亂一刀心慌極了,如果求饒,他在自己國家人面前就顏面掃地了;可如果硬氣裝逼,萬一江十七將他咔擦掉怎麼辦?

要臉還是要命,這是個難題!

「住手!」

幸好,此時傳來了鹽部純子的聲音,她竟然領著瀛國領事館的人,還有警察來到現場了。

「事情已經調查得很清楚了,是墨田自己提出的生死比賽,這是我們瀛國的武士道精神,不應該用法律去侮辱一個願意為勝利付出性命的人。」

鹽部純子美化了墨田慶賀一番,在場不少人只是付之冷笑,反正聽語氣瀛國人是不打算用法律追究了。

可是問題來了,這個女子究竟什麼來頭?為何他們領事館的人也要聽從她的話?

她哪來的權利?

「江先生,今天的比賽是您贏了,所以您可以將太乙醫館的牌匾帶走了!」

說完,她又讓人將牌匾帶了進來,親自送到江十七面前。

「墨田館長,我敬重你言而有信,為人正直,所以你醫館我暫且給你留著!」

江十七讓人拿起太乙醫館牌匾後,對著墨田館長義正詞嚴:「你兒子繼承了你的醫術,可惜沒有繼承你的品德和醫德,才會有今天的下場,希望你們瀛國人以後記住,如果還要學習萱醫,醫德永遠比醫術更重要!」

一番話,讓包括西醫在內的所有人激動鼓掌。

就連鹽部純子也坦然地鼓掌贊成。

反觀亂一刀其他瀛國人,則是和墨田館長一樣沮喪無比,啞口無言。

連勝兩場,江十七也終於帶著李宓兒和妃青璇昂首挺胸離開墨田醫館。

今天這一場斗醫,註定會被記載入花城歷史,更會被無數媒體爭相報道,又掀起一場萱醫熱潮也是情理當中。

江十七讓妃青璇帶著李宓兒離開後,自己卻返了回來,又在墨田醫館的茶室找到了一人獨處的鹽部純子。

「江先生,我知道您肯定會再來找我的,所以我特意在茶室等候您的到來。」

鹽部純子說著,給江十七遞過去一杯茶。

「我不渴。」

江十七並沒有接,他即使自詡醫術高超,可也不是不死之身,挨了墨田慶賀的一針沒死,也是用強大的真氣暫時逼住了劇毒,如果再喝進一杯毒茶,神仙都難救了。

「江先生怕我下毒麼?」鹽部純子眼神挑釁,嘴角玩味。

「怎能不怕?因為你們這次來花城的目的,根本就是要殺死我的!」江十七言語冰冷,眼神如劍逼問。

「鹽部小姐,你堂堂瀛國前首相的孫女,究竟還有誰能在你背後,主使你們來殺我的?還是說,你根本就是這次事件的主謀?」

「對不起,江先生!無可奉告,除非您能在茶道上擊敗我!」鹽部將遞給江十七的那杯茶,自己喝了下去。

接著又露出稍顯得意的微笑:「您曾經教過我,茶道想要登峰造極,還需要有寬廣的心境,如今您連我的茶都不敢喝,證明您的心境已經不平穩,您離失敗不遠了!只要你輸了,我相信再沒人能和我們抗衡了!」

「是的,我也不得不承認你們這些瀛國少年很強大,比我們花城的中學生強大多了。」

江十七驕傲一笑:「但不要忘記,這裡僅僅是花城,我們萱國還有其他地方的精英,他們匯聚起來肯定會比你們強大。」

「純子拭目以待!」鹽部純子微笑著道:「如果茶道比試你們輸了,我還是要求你向我死去的爺爺懺悔,向瀛國被你傷了心的人懺悔!」

「若你輸了,我要你告訴我們一切真相。」江十七說罷嘴角一笑,轉身便走,眼神依舊那麼自信。

他始終懷疑,瀛國這批精英,和當初一掌將自己打下山崖的神秘女子有什麼關係!

因為墨田慶賀那根銀針,並不是普通的淬毒,根本就是在針尖上加入了他內勁的附加毒性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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