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納菲爾人在最後時刻狂轟濫炸。

幸好豐特、基洛普和替補上場的阿爾蒂諾人數足夠多,頭頂腳踢瘋狂解圍,守住了這寶貴的三分。

賽後,特里格拉就本場比賽對方球員的做法,表示了強烈譴責:「佩納菲爾的球員動作太大了,這不是正常的比賽節奏。」

「他們的球員挑釁我們球員在先,他們的八號球員應該得紅牌,而不是黃牌!」

「我們獲得勝利是很正常的,事實上如果不是他們針對C羅的犯規,我們可以打進更多進球!」

同樣的,一旁的鄧凱在接受採訪時也表示:「看過這場比賽的人都知道,我和C羅不需要特殊照顧,我們有能力在葡甲踢球,並且踢得一手好球!」

「但前提是我們需要被平等的對待。」

「犯規就是犯規,危險動作就是危險動作。不能說針對我們的危險動作,就可以不被判罰,因為那是對方想要給我們的下馬威。」

「老人給新人下馬威是一個傳統,但不應該成為影響主裁判判罰的因素。大家都是從小孩子階段過來的,大家也都會有小孩子。」

「時間和經驗把你們變得和小孩子不同,是為了讓你們更有智慧,而不是為了讓你們對小孩子有偏見!」

兩師徒一通組合拳打了出去。

葡甲很久沒有這麼熱鬧過了。

最終,特里格拉被葡甲聯賽官方罰款兩千歐元,以示嘉獎。

罰款雖然不多,但意思很明顯了。

別逼逼。

特里格拉很大氣的掏錢了,而且心情還不錯。

C羅不清楚這其中的邏輯,問鄧凱特里格拉是不是被氣傻了。

鄧凱也就跟C羅多掰扯了幾句,幫他開開靈智。

「事情都有兩面性,投訴最怕的就是無果。只要有結果,哪怕是壞結果,也能夠讓投訴者獲得更多的信息。」鄧凱推開辦辦公室的門,發現特里格拉等人還沒有過來,繼續說道,「官方處罰頭兒,看上去是對頭不滿。」

「但同樣意味著他們聽到了頭兒說的話,不管是考慮到頭兒在青訓界的巨大影響力,還是你我身上的巨大流量,葡甲官方都會就此事進行研究。」

「處罰的意思是『我們知道了,正在解決,你就別說了,免得事態擴大』。畢竟,誰都不希望自家隨便出點什麼問題都要被全世界討論一番。」

C羅恍然大悟,直呼懂王。

不一會兒,特里格拉和助理教練都過來了。

他們今天要復盤上一場比賽。

之所以讓C羅來,不是因為他有能力參與到這種復盤和球隊戰術的決策環節。而是希望他說出本場比賽的感受,畢竟他的發揮是除了球隊領先後就不會踢球之外的第二個要解決的點。

C羅踢的很不C羅。

C羅:「我不是怕他們,但我當時拿著足球,有一種無從下腳的感覺,我……」

不是所有人都能把自己內心想說的東西準確無誤的表達出來。

年輕的C羅在表達上還有很多課要上。

這就是很多成功學故事中,小明往往需要一個更加擅長表達且洞察人心的大師幫忙的原因。

鄧凱:「你當時再想,是不是不應該連續用花式的動作去嘗試過人?」

C羅趕緊點頭。

鄧凱:「但是不用花式動作你過人的時候又總是會被對方糾纏,因為你的意圖太明顯了。」

C羅再次點頭。

鄧凱:「以至於到最後,你覺得自己反正也過不掉對方,乾脆就不再嘗試,從而選擇回傳。」

C羅腦袋都快點暈了。

不愧是睡在我上鋪的兄弟,凱子懂我!

誰知道鄧凱微微一笑,對特里格拉說道:「這就是很典型的優秀青年球員進入職業賽場後被老油條震懾,出現的短暫的無所適從感。」

C羅一臉懵圈?

什麼叫做典型的?

這個世界上叫C·羅納爾多的球員就我一個,我是獨特的懂嗎?別說的好像我很普通一樣!

C羅不喜歡這種感覺。

特里格拉作為青訓專家,對這方面更有研究:「事實上,C羅在遇到這些麻煩的球員中,已經是表現的很好的球員了。」

C羅面露喜色,看見沒,就算遇到了典型問題,我也依舊是獨特的那一個。

「當然了。」特里格拉話鋒一轉,「也有極少數特殊的球員不會遇到這種狀況,比如鄧凱你就沒有出現這種問題。」

「你在遭遇了惡意侵犯之後,甚至專門用花哨的動作吸引他們的防守、激怒他們不理智的犯規。」

「哪裡哪裡,這不過是一個優秀的未來中場大師在青年時期應該有的傑出表現而已,不值一提,不提哈不提……」鄧凱連連擺手。

助理教練在一旁一臉疑惑。

wherewhere?

C羅心如死灰:你們既然如此投緣,那要不我先走?

復盤完畢之後,特里格拉進行了針對性的處理。

C羅這邊,需要重新建立過人信心。

要去拿捏花式過人和極簡過人的平衡。

這是一個邊路球員必須經歷的,沒有人能幫他。

而關於球隊領先之後就不會踢球了這一點,特里格拉也做了針對性的訓練安排。

但想要看到成效,一時半會兒還有點難。

說到底,這支球隊沒有強隊基因。

想要徹底根治這個問題,除了要通過長時間的練習做好壓迫式防守的配合之外,還需要建立屬於強隊的自信。

要多贏球。

要多贏大球!

「那麼短期內,就只能通過引援才能彌補這一點了。」鄧凱總結道,「在中場引進一個防守侵略性極強的球員。」

特里格拉道:「這種球員可不好找,而且就算找來,也不是很好調教。」

在以後,侵略性強或許是形容一個球員的精神屬性強、奔跑賣力、喜歡對抗。

但在這幾年,這是一個貶義詞,一般指那種在球場上極其不理智的球員,暴躁、沒腦子、亂吃牌。

「我倒是知道一個人。」鄧凱道,「本菲卡梯隊前幾年有個球員不是挺有名嘛,還被租借去其他球隊踢了一年,今年剛剛回來。」

「聽說回來的原因是人家不要他,他和隊友發生了激烈衝突。」

「關鍵本菲卡也不想要他,夏天的時候還想租出去,結果沒有人接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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