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葉凡倒抽了口涼氣,雙手交叉抵住額頭,「小一大二,去看看他。」

得令的兩人對視了一眼,小心地打開隔離柵欄,試探性地伸出了手指放到李少的鼻翼前。

「沒氣兒了。」

小一嚴肅地搖著頭,「為了準確的判斷,大二,去把檢測儀拿過來!」

媽的...

這傢伙忽然暴斃,事情麻煩了。

葉凡頗感頭疼地揉著太陽穴,看向一旁的寧寶。

寧寶對著葉凡搖搖頭,示意她也不知道隱情。

大二很快就將儀器拿了過來,對著李少一陣操作,最後得出一個嚴肅的結論。

心跳停止,瞳孔發散,血液停止流動。

確認死亡。

凎!

葉凡猛地一揮拳,在拳頭即將碰到桌面時險之又險地停頓了下來,保持著這個動作許久不動。

審訊室里的人大氣都不敢出一聲地盯著葉凡,等待著他的下一步指令。

良久之後,葉凡才緩緩地呼出一口氣,看向李少的目光中充滿了審視,「這件事情誰也不能說出去!屍體保存起來,派人嚴加看管,除了我的命令,誰也不要放進去。」

「是!」

小一大二不愧是羅伊的手下,做起事來雷厲風行,而且做得還相當之好,三下五除二地就處理好了一切。

當兩人找到葉凡時,後者正坐在打假隊總部的天台上,望著下方的安全堡壘默默沉思。

小一來到葉凡身邊,低聲說道:「已經安排好了,地址是...」

「嗯,辦得不錯。」葉凡點點頭,「一定不要透露任何風聲出去。」

「有什麼消息就立馬來通知我!」

「是!」

看著小一離開,寧寶在一旁撅起嘴,「早知道就先給他種上續命蠱了,其他的不說,一個星期的時間還是可以的。」

揉了揉寧寶的頭髮,葉凡一邊兒理著被自己弄亂的髮絲,一邊兒給她解釋著。

因為李少的身份太過特殊,即便是給他種上了續命蠱蟲,也會被那些別有用心的人借題發揮,在那些人的口中,續命蠱蟲可能就不是續命,而是要命的東西。

所以為了不必要的麻煩,避免使用任何能檢測出來的手段是最好的。

但,這種說法是在李少沒有死翹翹之前。

現在李少莫名其妙的死了,一切都要推翻從來了。

想要將人從李家手裡掰出來,恐怕不是那麼容易了,搞不好還會搭上一大群人進去。

李家,在安全堡壘中,可不是一個好惹的角色,哪怕李少再怎麼混帳那也是李家的人。

想到自己之後可能會遭遇的事情,葉凡就感到一陣頭疼。

現在自己的身體也變成了這樣了,武力值什麼的全都降到了最低點,只能靠智斗的方式來了。

第二天,李少被打假隊的人抓了這個消息傳出去之後,李家的人才姍姍來遲。

看著在接待處翹起二郎腿的兩人,葉凡頗感好笑,還真把這裡當成他們的地盤了。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李少的父母,這兩位大忙人竟然有空出現在這裡,葉凡感到十分意外。

不是借題發揮這件事情的話,可能就是對李少真的關心。

不過前者的可能性明顯要高上許多。

「兩位好。」

葉凡端來兩杯茶,輕輕放到兩人身前的桌上,輕微的玻璃接觸聲音讓他們轉過頭看向葉凡。

「你是誰?」李少的母親開口了,她的目光十分不善,仿佛一頭擇人而噬的凶獸一般,目光中充滿了侵虐。

葉凡剛想解釋,便被李少的母親粗暴打斷,「夠了,我不想聽你的自我介紹,你就直說吧,我兒子到底犯了什麼錯?值得你們把他抓到這裡面來?」

很好,是個潑婦,不難對付。

葉凡微笑著,心中瞬間就給她定下了心裡的印象。

「笑什麼笑,我在問你問題!」李少的母親『啪』的一下,重重地拍著玻璃桌。

看著那搖搖晃晃幾乎被她拍散架的桌子,葉凡抿了抿嘴,是個力氣很大的潑婦,不好惹。

「是這樣的,我們有充足的證據,證明李少進行了製造並且販賣假貨的行為。」

葉凡輕描淡語地解釋著,右手放在自己搭起左腿上,食指輕輕地敲擊著膝蓋,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這種淡然的態度驚到了這個潑辣的婦人,她上下打量起葉凡,有些拿捏不准。

「我的兒子呢,我要求見他。」

說話的是李少的父親,這位穿著西裝神色肅穆的中年男子自帶一種大佬之氣,讓人感到很強勢的壓力。

葉凡:......

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

葉凡露出職業化的假笑,「抱歉,你們現在不能和他見面。」

「為什麼?」李少的母親再次開口,她狂躁地拍著桌子,聲音越來越響亮,像是在用這種方式來震徹葉凡一般。

葉凡皺了皺眉,穩住要散架但仍舊艱難支撐的玻璃桌,「請你不要對公家的財務動手。」

「你們的兒子,也就是李少,我們掌握了有關他造假的非常充足的證據,根據規定,你們不能去見面。」

葉凡現在只能儘可能地拖住這兩人,只要在他們發現李少已經死得硬梆之前,找出足以給李少判死刑的證據就行了。

這樣一來,即便是李少提前死了幾天也沒問題。

「證據呢?」

李少的父親步步緊逼,炯炯有神的眼睛盯著葉凡,仿佛能看穿人心一般。

葉凡絲毫不慌,論眼神攻勢,他葉凡怕過誰?

毫不在意地回忒過去,葉凡的眼神更具有壓迫力,甚至還有輕蔑的意思包含在其中。

李少的父親驚愕地發現,光憑自己的氣勢,似乎壓不住眼前這個年輕人了,而且,自己還有種反過來壓制的感覺。

那眼神中的淡漠像是看盡了世間真相一般,深邃得毫無焦點,但卻有種無所遁形的感覺。

現在的年輕人竟然有這種眼神,實在是生平罕見!

李少的父親放下了自己的二郎腿,他面色正經且嚴肅地盯著葉凡,等待著他的回答,並且開始預演葉凡可能會說的回答。

「證據自然是有,否則我們也不可能把李少帶到這裡。」葉凡回到。

「口口聲聲地說著有證據,但卻不把證據擺在我們眼前,你到底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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