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0章感覺如何

畢竟結婚是人生大事。所以李長博很是寬容的給了厲海三日假。

三日之後,厲海夫婦來銷假時。

以付拾一為首,王二祥為輔的八卦小隊迅速就圍了上去,仔仔細細的將夫妻兩人打量了一番。

夫妻二人臉上都有點憔悴,不過卻也都是喜氣洋洋的。

雖然厲海依舊是面無表情的樣子,可是看著是和往日不一樣了。

瞅著除辛眼睛底下的黑眼圈,付拾一趕緊將她拉到一邊,悄悄地打聽:「怎麼樣?」

除辛滴水不漏,一句話也不透露,還跟付拾一打啞謎:「什麼怎麼樣?」

「新婚之夜感覺怎麼樣?」付拾一。此時此刻的笑容,儼然就是那種街邊怪叔叔的笑容。

帶著三分猥瑣七分不懷好意。

除辛白了她一眼,卻半點也不配合,反倒是意味深長的一笑:「反正要不了多久你就能感受到了,又何必問我呢?」

付拾一:……為什麼結了婚之後,除辛一點也不害羞了呢?這未免太沒意思了——

不過付拾一哪裡肯就這麼放過除辛?

她擠眉弄眼的再度問道:「那在青樓里是不是冷得夠嗆?你們倆是怎麼過的呀?一定不好受吧?」

除辛溫柔一笑:「你還是先擔心擔心自己到時候怎麼過吧,就別打聽我們了。再難熬畢竟天兒還不算太冷——」

這下不懷好意一笑的就變成了除辛:「當你成婚的時候可正是冷呢。」

付拾一被她這麼一說,也想到了這個問題,當即就懵了:好像是這麼個道理?!

不過付拾一最後還是回過神來,圍著除辛轉了兩圈,嘟嘴感嘆:「我怎麼覺得你被厲害帶壞了?你再也不是那個單純軟糯的你了!」

除辛這下反倒是紅了臉:「胡說些什麼,我去配藥了。」

付拾一:???我也沒說什麼呀?你害羞什麼?

望著除辛匆匆忙忙離去的樣子,付拾一陷入了沉思。

最後她實在想不明白,就去真誠的問了王二祥。

王二祥一拍大腿卻粗中有細的壓低了聲音:「這還不簡單,付小娘子這不是說中了除辛的不好意思嘛!他剛和咱們不良帥那什麼了,說這話她能不害羞嗎?」

他一面說這句話,一面伸出兩個手指頭往一起湊,神色也異常曖昧。

這下付拾一總算是秒懂了。

她恍然大悟:「怪不得怪不得!」

不過一說到這個事情就這麼害羞,看來這兩天有點戰況激烈吧——

付拾一一面猥瑣的笑,一面不住地搓手手。

王二祥也是擠眉弄眼。

厲海無聲地出現在兩人背後:「太閒?」

就這兩個字直接給王二祥嚇了一哆嗦。

就連付拾一也莫名心虛,頗有點做壞事被人抓包的感覺。

她乾笑兩聲,毫不猶豫地出賣了二祥:「這不是二祥拉著我說話嗎?我這就要去忙了——」

這句話成功的讓二祥已經準備好的鍋沒有甩出去,王二祥震驚的看著付拾一:為什麼付小娘子的反應能夠這麼快?

然後後知後覺的才忽然想到一個問題:為啥付小娘子要說是我???

付拾一歉然的看著王二祥,用眼神表示:二祥啊,這次就只能委屈你了。畢竟這也沒有其他人啊!

厲海斜睨王二祥一眼。

甚至不用他多說,王二祥立刻就來了個立正,畢恭畢敬道:「我這就去幹活。」

王二祥分明將腿用成了風火輪。

付拾一忍不住驚嘆:「二祥跑步的速度見長啊。」

隨後付拾一也悄悄地回了李長博身邊。

剛一坐下李長博就頭也不抬地問:「怎麼樣了?」

「什麼怎麼樣?」付拾一還沒反應過來。

李長博輕笑一聲:「他們夫妻二人怎麼樣了?」

付拾一就趁著別人都不在,擠眉弄眼的講剛才的八卦跟李長博說了。

李長博抬起頭來看著付拾一,雖然他此時還戴著口罩看不清表情,但那一雙眼睛卻像是會說話。

他就這麼用似笑非笑的眼神將他的情緒表達的一清二楚,並且慢吞吞的問了付拾一一句:「付小娘子十分好奇青廬里的感受嗎?」

不知道為什麼,付拾一總覺得他那拖長了的尾音有點撩人。

付拾一眨了眨眼睛:我感覺李縣令在開車,但是我沒有證據。

不過這件事情付拾一還真有點好奇,所以就老老實實的點了點頭,悄悄問他:「難道到時候我們真的在帳篷里住一夜?那時候雪還沒化吧,得多冷啊——」

累了一天晚上還睡在這麼不暖和的地方,拋開洞房花燭夜這種事情來說,難道真的就不會生病嗎?

付拾一很想去做一個調查:有多少冬天結婚的新人第2天感冒了???

李長博的笑聲更加撩人了:「自然不可能讓人凍著。雖然的確是搭帳篷,但是冬日用的毛氈。」

「這種習俗,本來也不是中原所有。所以我們家並沒有這個風俗。」

付拾一眨了眨眼睛:原來還有這麼多的區別嗎?

不過想想的確是,李長博家中光是族譜記載,就已經有超過兩百年歷史,肯定有自己家中的規矩。

李長博又一次笑了:「不過付小娘子如果這麼感興趣的話,咱們也不是不可以住住帳篷。」

雖然看不見他的臉,但是付拾一總覺得他說這話是有點不懷好意。

付拾一:……大可不必,大可不必。

於是付拾一決定轉移話題,她悄悄跟李長博商量:「你把口罩摘下來,給我看看傷口。」

那天情緒有點激動,所以本來就有點用力,結果沒想到恰逢馬車一顛,結果就發生了這樣的悲劇……

李長博卻死活不肯摘了口罩,只是悶悶道:「快要好了。」

付拾一心癢難耐:「不行你給我看一眼,我看看到底咬得怎麼樣了——」

李長博按住付拾一的手,耳朵微微有點紅:「太明顯了。一看就是別人咬的——別人會多想。」

所以想跟別人說是自己咬的,都不太可能。

就算說了也會被拆穿。

這才是為什麼他不肯摘下口罩的原因。

付拾一:……感覺李縣令有點慘???

雖然不應該笑,但是付拾一還是不厚道地笑了,用哄小朋友的語氣道:「我就看一眼,我什麼也不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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