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睡夢中。

雲韻做了n多的劇情,但每一次的劇情起始,都是以她被灌醉開始的。

似乎哪怕是在夢中,不是喝醉的話,她也不好意思做這些羞人的夢境。

可現在,這熟悉的即視感。

看著對面艾麗絲接二連三的跟自己拼酒,看著蘇掌門也不勸酒了,頻頻的端起酒杯讓她多喝點兒,不醉不歸。

臉上的表情,幾乎明目張胆的在告訴她,喝吧,快喝吧,你喝多了我才好趁機對你做些什麼。

這一刻。

雲韻想了很多。

她想到了蘇掌門滅殺她師父雲山之時的霸道與威嚴。

想到了平日裡他面對她的和顏悅色。

那段剛來這個世界的日子裡,她什麼都不懂,是他好像對待嗷嗷待哺的雛鳥一樣,一點一點的灌輸她關於這個世界的常識。

他的溫柔、他的善良、他的和煦、他的體貼……

這一刻,面前這張熟悉的面孔,看來竟格外的親切起來。

雖然知道對方圖謀不軌,但她竟生不出什麼不快的心思,反而只覺羞澀忐忑。

罷了,若是想要嫁人,我早在當初二十歲的時候就想法子嫁了。

到現在都還未嫁人,本想著將一生都奉獻給鬥氣。

但既蘇掌門有意,那麼回報一下他的知遇之恩,似乎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喝酒從來都是淺嘗即止的雲韻在深思熟慮了許久之後。

終於想通。

端起酒杯,對蘇唯認真道:「蘇掌門,多謝你這段時間裡的照拂,雲韻身無長物,僅有的一點兒東西,難得蘇掌門看的上,我敬您。」

說著,仰頭。

將手中那一杯扎啤一飲而盡。

也不知是酒意醉人,還是想到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有些羞人。

她臉上蒙上了幾縷紅霞,一時間竟是人如花嬌。

當晚。

雲韻醉了。

醉倒在了蘇唯的懷裡。

最後一眼,看到的是蘇唯那欣慰中帶著得計的眼神。

壞蛋,罷了,這個身子,就隨你把玩吧。

雲韻心頭半喜半羞,徹底失去了意識。

當晚。

一夜無眠。

只是這一覺睡的果然格外的不踏實。

好似翻江倒海一般,感覺渾身上下都不得勁,但又似乎很得勁……

軟綿綿的好像在雲上飛。

她心知必然是正在被蘇掌門欺負,這種時候,昏昏沉沉中有幾次想要醒來,她都強制性的閉上了眼睛裝睡,結果還真就繼續睡了過去。

一覺的時間。

感覺竟是格外的漫長。

當雲韻再度醒來時,看到的,是窗外的晚霞。

我睡了幾乎一天一夜麼?

雲韻呆愣的坐起了身子,渾身上下都是酸軟脹痛,好像被人狠狠的錘了幾百拳似的。

連帶著之前身上那一襲動人的長裙也已經被褪了下來,取而代之的是一件淺粉色的睡袍,內里空空。

「總算你還有點兒良心,知道把衣服給我穿上。」

雲韻心頭一時間複雜萬千,她明白……她已經失去了這人生三十餘年來,最為珍貴的東西。

並沒有什麼痛苦,也沒有太多的驚喜。

更多的,反而是淡淡的失落。

是因為沒有親身體會麼?

而這時,蘇唯走了過來,手中還端著一碗冒著熱氣的白色液體。

微笑道:「你醒啦,喝杯牛奶吧。」

雲韻有點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雖然身上衣物可以遮羞,但那如絲質般輕薄的順滑,好像什麼都沒有一樣。

但想起自己應該已經被他從裡到外,從上到下都細細品鑑了一個遍了。

這種時候還矯情的去做那做作之態做什麼?

當下也不在意微露的春光,接過牛奶,慢慢的抿了起來。

不好意思道:「我昨晚……是不是很……不配合?」

斷片的記憶里,似乎有人抬自己的腿,但她當時很粗魯的一腳踢了過去,雖然最後被人握住了腳踝,但似乎還是踢到了什麼。

「是啊,你昨晚可真是太折騰人了。」

蘇唯感嘆了一句。

「畢竟第一次喝醉,可能還不太適應,而且這方面我也沒有一點兒經驗,突然察覺到不適的話,可能我的本能會做出反擊吧,不過這應該難不倒蘇掌門您。」

雲韻不好意思的說道:「不過第一次已經過去了,以後應該就不會了,到時候我會很配合的。」

連她自己都覺得詫異。

明明之前早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

但當一切真的發生了之後,再看著面前這個俊朗的男子。

她心頭竟有幾分醉意。

這是我的男人?

我已經是屬於他了麼?

明明仍然是同樣的一個人,但她卻感覺她的思緒有了巨大的變化。

似乎面前這個人真的主宰了她的人生一樣。

想著,雲韻心頭頗有幾分羞意,但還是鼓起勇氣說道:「以後,我會懂事的,蘇掌門……不對,夫……夫君……」

說到最後兩個字,她已經面紅充血,聲如蚊吶了。

蘇唯驚奇道:「你叫我什麼?」

「你不喜歡我這樣叫你嗎?」

雲韻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那我是叫你蘇郎比較好麼?老實說,我畢竟比你大上幾歲,這麼叫感覺挺彆扭的……」

「你為什麼要這麼叫我?」

「我都已經是你的人了……稱呼自然是要……」

雲韻頓了一下。

看著蘇唯一臉的我不贊同這個稱呼。

她眼底浮現幾分水霧,看著蘇唯的眼神里已經浮現出了不敢置信。

她驚道:「你……你難道是不想負責麼?莫非這才是你灌醉我的真正目的,你從一開始就不在意我心裡怎麼想的,你想要的只是我的身子,只一天就玩膩了想要把我甩掉是不是?」

說到最後。

雲韻咬住了嘴唇,這一瞬間,他體會到了從雲端被狠狠的貫向地面的絕望之感。

「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蘇唯哭笑不得道:「你昨天喝多了,艾麗絲和我一起把你抱到了這酒店裡,然後你就睡了足足一宿。」

雲韻懵了一下,搖頭道:「不可能,我的身子怎麼那麼酸?好像……我是沒有什麼經驗,但畢竟年齡在這裡擺著,我也不是什麼都不懂的。」

蘇唯:「那是因為你酒品不好,到了酒店裡還耍酒瘋,嘴裡叫著我已經準備好了,然後就亂扭亂蹬,把屋裡的東西都給踢壞了,沒有以鬥氣保護,你的小胳膊小腿還能硬過桌子不成?事實上,這裡已經是我們給你換的第二間套房了。」

雲韻滿臉通紅,「那……那我的衣服……」

「艾麗絲幫你換的。」

「那剛剛你所謂的不配合……」

「你亂踢人,艾麗絲還被你給當胸踢了一腳,你得慶幸她這段時間裡勤修瓊華功法,有了點兒根基,不然現在可能我就在icu守著她了,哪還有空管你?不過艾麗絲走之前還特地嘀咕,說得安排個婦科醫生好好瞧一瞧了,萬一有淤血或者腫塊就不好了,你等之後要記得好好跟她道歉。」

雲韻:「……………………」

她開始左右轉頭,想要找一條地縫鑽進去。

想起剛剛那句甜蜜嬌羞萬千的夫君,那好像被拋棄一樣的怨婦的幽怨。

再看看面前這個壞人那明明什麼都知道,但卻佯作一臉無辜的看著她,臉色正經,眼眸子裡的笑意幾乎要滿溢出來了。

也就是這會兒身體仍然酥軟。

不然的話,雲韻恨不能振翅飛出千萬里之外,再也不要見這個壞人。

而蘇唯此時卻還一臉笑意,驚奇道:「所以你在喝酒之前,其實一直認為我對你有想法?想要把你灌醉然後對你做些什麼?」

逃不得,避不掉。

面前這壞人逼的近的讓雲韻慌亂。

她只能冷起一張臉,冷冷道:「蘇掌門,看我丟臉你很興奮麼?」

「我只是很感興趣,你明知道我灌醉你之後你可能會被我欺負,你還是主動把自己灌醉,你心裡到底怎麼想的?」

蘇唯擺手道:「或者說如果我沒有臨時改變主意,而是真的打算依照原計劃把你灌醉的話,你現在豈不是已經是我的女人了?而且最重要的是你本人並不排斥?」

雲韻自暴自棄的叫道:「沒錯,我是對你有好感,我承認來到這個陌生的世界之後,我對你多了很多依賴,我在想到你會欺負我的時候我並不排斥,甚至還有些小歡喜,這麼說你滿意了吧?或者說這麼戲弄我你滿意……等等……」

雲韻這會兒才反應過來,震驚的看著蘇唯,驚道:「原計劃?你真的打算……」

「這是美杜莎給我出的主意,她說什麼千誓萬誓不如一濕,也不知道她從哪裡學到的這種詞,反正她的意思就是拉你下水,她說你對我也有好感,這是順水推舟的事情。」

蘇唯說道:「但我卻覺得,趁你酒醉欺負你算個什麼事兒?我如果真想拖你下水,就趁你清醒,光明正大的把你給要了,你如果不願,我也絕不勉強……哪能違背你的意願呢?那可是違法的。不過現在看來,可能美杜莎才是對的。」

他惋惜道:「可惜了,我哪知道你竟然早已經千肯萬肯了呢?可惡,我錯失了一個好機會啊。」

雲韻忍不住失笑,但已經醞釀出來的眼淚卻怎麼也憋不回去,笑中帶淚,心頭甜的幾乎要齁死過去了。

她嗔怒道:「你討厭……」

「好在機會是人給的,現在看來,你是願意給我這個機會的,也就是說只要我願意,我們隨時可以……」

「當……當然不可能,你這壞人,還想繼續欺負我麼?休想,上一次當是我蠢,第二次我不可能再上了。」

雲韻此時全身上下可能只有嘴巴才是硬的了。

她心頭甜蜜萬千。

到此事,她才終於明白過來,明明她早已經千肯萬肯,但心頭那猶豫糾結的到底是什麼了。

原來是這樣。

雖然喜歡,但這並不代表著她願意在無意識的狀態中被人給非禮。

她沒想到這一點,只是單純的想著願不願意,卻忽略了這是對傾慕之人最基本的尊重。

她都沒想到的問題,蘇掌門卻想到了,並且確實付諸於行動。

「那看來只能等下次再把你灌醉了,雲宗主,今晚有空麼,我想請你喝酒。」

蘇唯坐在了雲韻的旁邊,湊過臉去。

身著毫無防禦力的睡衣,蘇唯又已經侵入了正常男女之間的常規距離。

但云韻卻沒有什麼抗拒的心思。

只是羞紅著臉瞪著蘇唯,一身強橫的鬥氣,竟然半點兒都施展不出來了。

「好了,不逗你了,開個玩笑。」

蘇唯笑了笑,說道:「趕緊把牛奶喝了吧,喝完之後乖乖幫我一個忙。」

「什麼忙?」

雲韻小口小口的吞咽起了牛奶。

「還記得這些東西麼?」

蘇唯擺出了一堆熟悉的東西,說道:「美杜莎被你發現了密秘,怨氣還是很深重的,她要我把這些東西在你身上用一個遍,現在雖然肯定是不行了,但你現在穿著睡衣的模樣,拿著這些東西讓我擺拍幾張照片給她交差就是了。」

他說說道:「你也不想一直被她給針對吧?人家惱羞成怒,這會兒可跟你沒什麼理講。」

雲韻一口牛奶噗的一口吐了出來。

突然慶幸起了蘇唯改變了心思,不然他如果真想使壞的話,恐怕她現在已經整個人都壞掉了吧。

不過擺拍?

拿著這些東西要怎麼擺?

而看到雲韻噴出牛奶的模樣,蘇唯眼睛一亮,驚喜叫道:「這樣就更好了,來來來,咱們快點兒。」

雲韻:「……………………」

於是乎。

當艾麗絲趕過來的時候。

看到的,看到的是蘇唯手裡擺弄著終端。

而雲韻看到她好像看到什麼毒蛇猛蟲一樣,急忙把什麼東西拚命的往被窩裡掖,生怕她看到。

她是真怕走了美杜莎的老路。

這一刻,雲韻無比慶幸自己的耳力驚人,不然的話,如果拿著壞東西,擺出誘惑的姿勢拍照結果被人給看到……那真是沒臉活了。

她倒是沒在意蘇唯會不會拿這些東西傷害她。

經過這件事情。

她心頭最後的一絲顧慮也都沒了。

一腔的情絲,早已經全部纏繞在了蘇唯的身上。

他就是真的晚上再約她喝酒,雲韻雖然會不好意思,但也絕不會拒絕的了。

不過蘇唯心情愉悅。

既完成了美杜莎的承諾,回去之後有快樂好玩的事情可以做。

又得到了雲韻的芳心明許。

何必跟二十出頭的小伙子似的猴急的不行?

比起身體上的歡愉,如今的蘇唯已經到了更為在意雙方的精神生活了。

之後幾天時間裡。

用最短的時間裡,把一切正事都給處理妥當。

或者說是委託艾麗絲處理妥當,他也懶的跟那個教宗多有牽扯。

反正有艾麗絲在,她早已經把一切都處理妥當。

如今教會深陷信任危機,艾麗絲給了他們這麼一個機會,中間肯定還要再狠狠的撈上一筆,因此她也不願蘇唯陪同。

雙方可算是一拍即合。

畢竟有財大家發,蘇唯已經吃到了大頭,把小頭給艾麗絲吃一吃,再讓她喝點兒水兒,這不也是很合理的事情麼?

可就算事情已經辦理妥當。

他也沒有急著回去,而是陪著雲韻,沿途走遍了整個加里亞合眾國神都的大街小巷。

帶她去看神都的朝聖神廟,像模像樣的為兩人求了一簽姻緣。

去最適合情侶們去的望月峽看月亮,在明月之下,做詩……不對,抄詩一首,做的雲韻芳心顫動,情不自禁的主動投懷送抱,於明月之下,以吻盟誓。

一起去玩蹦極,兩個可以輕易飛天遁地的60級+的高手,綁在一起從天空中墜落,明明那點兒加速度和墜落的高度對他們而言都算不了什麼,但兩人卻都有別樣的不同感覺。

去那些繁華的成衣店。

為雲韻挑選合適的衣物,她就好像是一個衣裳架子一樣,無論是什麼類型的衣服,她都很能駕馭。

只是雲韻的性格到底還是有些守舊。

對於那一些坦露過多的衣物,她耐不過蘇唯的強行要求,只能扭扭捏捏的換上。

卻怎麼也不好意思從試衣間裡出來,只能偷偷摸摸的叫蘇唯進去,給他一個人看,可蘇唯卻怎麼也看不夠,進去就不想出來。

最後銷售都不好意思的敲門,很含蓄的表示客人,我們的試衣間雖然空間足夠大,但是是禁止玩那些情侶間的刺激小遊戲的,再給你們二十分鐘,如果再不出來我們就得清人了。

雲韻初始時還不解其意。

但當蘇唯解釋清楚之後,她跟觸了電一樣,飛快的把蘇唯從裡面趕了出來,然後第一時間換回之前的衣服。

兩個人與那些普通的情侶沒有任何的區別,做著那些在他們正常狀態下都感覺有些幼稚的事情,可當心態轉變之後,再做來竟是那麼的別有情趣。

至於太平島?

早已經被蘇唯暫時的拋到了九霄雲外。

反正《無限》ol一直都是自行運轉,他就算是在太平島,從來也都是俯覽大局,也就是說只是看著,什麼都不用做。

尤其是有了蝶之後。

他更是什麼都不用問……如今難得出差在外,身邊又有佳人陪伴。

蘇唯自然也樂得放鬆。

而艾麗絲一開始還滿心歡喜的陪著。

畢竟自己最好的兩個朋友都來了,她身為東道主自該作陪……

可陪了兩天之後,她就受不了了。

你們兩個不是來找我的麼?可為什麼我跟你們在一起,感覺卻是格格不入?

每次都被喂的飽飽的。

又酸又脹,實在是受不了,感覺被雲韻之前踢了一腳的胸又開始疼了起來。

看著蘇唯的眼神里也滿是幽怨。

索性眼不見,心不煩。

離的遠遠的便是。

只是蘇唯這邊整整數天沒有回去。

太平島上。

卻已經有人等的心焦不已。

華山迎客松院。

被專程用以迎接那些前來太平島的客人。

平日裡,這座別院幾乎都是空的。

正常來說會進入太平島的,基本上都是輪迴者。

可這段時間裡,迎客松院之內,卻幾乎是人滿為患。

所有人都是衝著《無限》ol里的原住民身份去的,都夢想要長生不老。

雖然蘇掌門提出的價格極為昂貴,但價格可以談……

蘇掌門要了唐族的棲鳳原,顯然是看碟下菜。

這種時候,身份越高,所付出的代價就越大。

他們沒有棲鳳原,也許蘇掌門要的就不那麼高了呢?

所有人都有僥倖心理,只是可惜蘇掌門事務繁忙,他們為了防止錯過,就只能在太平島這邊等著了。

只是這些人中,卻也夾雜著一個不和諧的因素。

「只為了區區永生,竟然就不惜將自家的祖業拱手相讓,中亞帝國難怪走不出陸星,目光都太狹隘了。」

這段時間裡,司邦威也一直與這些人住在一起。

當然,規格方面要高上不少。

銀河聯邦並無君主,而是完全由大大小小的商會組成。

而司族商會,便是其中最大的一個。

司邦威若是論地位,勉強還是足可與石炎等人平起平坐。

在他看來,他親自前來,那個什麼蘇掌門如果不倒履相迎,那就已經可算是失禮了。

可誰知道他來了數日。

竟然連那個蘇掌門的影子都沒見到。

身邊的鄰居都是一些蠢笨且目光短淺的笨驢。

而且這些人在得知他司邦威的名號之後,一個個都很巴巴的上門拜訪,把司邦威給騷擾的不厭其煩。

短短四五天時間裡,他找了蝶十幾次。

每次都是詢問蘇掌門到底什麼時候回來。

蝶此時也只能滿臉歉意了……她自然明白蘇唯現在在幹什麼。

她也知道蘇掌門一直以來工作的認真。

除了晚上還能有點兒自己的娛樂,其他的幾乎所有的時間都耗在了《無限》ol上面。

難得他能放鬆幾天。

雖然看出了面前之人的不耐,但她還是只能歉意的請司邦威再多等幾天了。

畢竟就算一個月只有2500的工資,這工資好歹也是蘇掌門給她發的。

而且除了工資,他每天還給她補助那麼多別的好東西……

她自然是要向著自家男人的。

於是乎,司邦威每每到來,都只能收穫一肚子的怒意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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