誅邪正道,救人如救水火,秦流西也不耽擱時間,扯著於丘才這支大旗,順利的入了那幾個跟於小姐差不多情況的家門,一樁樁的解決,也從中得了些消息。

其中有個孩子,直接出了漓城,跟著笛聲的召喚去了,到了一個叫八卦山的地方,只是那孩子年紀也不大,知道的也不多,也只聽得其餘的魂說是八卦山。

不過對秦流西來說也盡夠了。

從最後一家出來,於丘才試探著問她:「大師是怎知道這些人家都丟了魂?也沒咋傳出來。」

秦流西睨著他:「姑且當我是掐指一算?」

於丘才卻是信了,對她愈發的敬畏信服,道:「大師真是心系蒼生。」

「也不是,是怕這事鬧大了,波及到我。」波及到她躲懶是不能的,所以得趁著那傢伙未成氣候,讓其他正道把威脅掐滅了。

嘻,她真是個小機靈鬼!

於丘才想到女兒,又問:「那個,大師,你們道士也是出家人吧?」

「嗯?」

「就是你們像佛家中人那般四大皆空麼?」

「怎麼可能!」秦流西道:「玄門分門派,有的門派不會婚娶,但有的是不拘的,也有組道侶。」

雙修,那是隨便說說的?

當然不是啊!

於丘才盯著她的臉,試探地問:「那大師呢?」

秦流西瞥過去,道:「我當然也不拘。」

「那……」

「我不會做任何人的女婿!」秦流西笑眯眯地道,她一姑娘也做不了。

於丘才聽了這話也說不出心裡是失望還是鬆了一口氣,訕笑著。

秦流西告辭離開。

於丘才目送她走了也離開,順道往長生殿跑了一趟,帶了一個大夫回府給夫人扶脈,果然如秦流西所說的,於夫人有孕月余,只是胎象有些不太穩。

兩口子聞言緊張不已,把秦流西給的經方遞了過去:「那宋大夫,您給看看這張安胎經方可用不?」

宋大夫接過一看,這字跡,怎麼如此像那位的字?

「這經方是?」

「這是清平觀的小道長開的。」於丘才也沒隱瞞。

宋大夫嗨的一聲:「老夫就說看著如此熟悉呢。」他把經方推了過去。

於丘才的心提了起來,道:「宋大夫,這難道不妥?」

「妥,可太妥了!」宋大夫起身,收拾藥枕,道:「這天下,若她的經方不妥,那也無人妥了。」

於丘才和於夫人相視一眼,道:「還請宋大夫解惑。」

宋大夫奇怪地看著他們,問:「你們不知她是何人?」

「不是道長嗎?」

宋大夫一笑:「是,可她有一名諱為不求道醫,治死人肉白骨,一手奇針治百病,但凡她出手,病人就斷沒有不妥的。」他頓了一下,道:「當然了,銀錢給夠,否則免談。」

於丘才的心咯噔一下,他們給的診金是五百兩,這是不是給少了?

「有不求大師的經方在,老夫就不獻醜了,夫人遵著經方安胎就行,定能順利生產,待得夫人產子,去清平觀給祖師爺敬香添香油就盡夠了。」宋大夫收拾好就走。

於丘才把人送出去,再迴轉,坐在桌子邊上和夫人面面相覷,好半晌,才道:「夫人,我明兒就去再添個香油錢?」

於夫人點點頭:「再添五百!」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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