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毒啊這叫,就為了糟踐我,各位您聽聽。」

「聽什麼啊聽,還狠毒呢?」

「我知道是您,我說您要幹嘛啊?」說完,陡然王雲飛一側身轉到李京的角色上,「你怎麼了爸爸?我是你的大兒子啊。」

「行了,別喊了。」李京阻止一聲。

「我是李京啊。」

「對。」

「李京,您挺好的啊?難為您還認識我,忙去吧。

誒,你別這樣,弄得我也挺難受的,你怎麼過成這樣了?說話呀,你說話呀,我的爸爸你說話呀!!」

「別叫了你。」

又來一遍,李京快沒法了,直接放出話來,「你再叫我可生氣了。」

王雲飛還轉身望著他為難道:「我不好意思說話嘛。」

「不說話,我就喊爸爸啊?」

「有錢人,猜不透你。」

「沒有什麼猜不透的,不能這麼叫。」

一會兒,王雲飛點點頭說回正題,「我把我的經過一說,現如今家裡情況如何如何,這一說完你受不了。

哭得那叫一個慘啊,指著我說,你別管了。」

「怎麼?」

「一伸手掏出支票本來!各位,什麼人帶支票本啊?得有錢人!」

「是,我得幫你。」

「再打褲兜里再掏出一桿筆來,純金打造。」

王雲飛慢慢拿起桌上的扇子,拿捏在中間的部分,十分的有范,「這杆筆扔著賣三十來萬,要給我開支票。」

「寫吧。」

「寫完屁股後面抓過戳來,刷,撕下來二百萬。」

「這麼多錢?」

王雲飛雙手攤開,手心朝上捧著,模樣表演了一個呆滯,「我接在手裡頭我傻了,這是真的嗎?剛才我還在十八層地獄,現如今我手裡拿著二百萬啊?」

「有錢了。」

「這是做夢吧,我不敢相信,我一伸手……」

說的好好的,忽然王雲飛跟驚著了一般,立刻去抓在桌子後面李京的手,李京嚇了一跳,沒反應過來,手一下就過去了,等反應回來想縮手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舞台上瞬間出現了一陣宛如殺豬的慘叫。

而下面的觀眾們也都是一個個的笑不活了。

三十多個人,還是小劇場,他們兩個人說相聲怎麼好玩就怎麼來,完全沒有什麼束縛。

所以饒是郭得剛瞧見這,也在側幕樂得哈哈大笑。

咬了一口後,李京縮回手一臉的肉疼,拼了命的甩。

當然這都是表演,不過就得做到跟真的一樣。

王雲飛咬了一口李京的手後,無所謂的模樣,「看來不是做夢。」

「廢話。」李京捂著自己的手,瞪大了自己的一雙眼睛喊,「感情你咬我手看真假啊?」

「待會兒你去打狂犬疫苗吧。」

「好嘛,狗哇,怪不得咬人呢。」

哈哈哈哈!

一片片的笑聲又傳得不小,甚至下面前排一大哥,一邊樂一邊拍自己大腿,著實被這一段逗到了。

好一會兒,李京深吸一口氣,「我要是早知道說相聲還有危險,我就不說了。」

「您還疼嗎?」

「你給我站在那別動!!」

王雲飛的一探身,桌子後的李京嚇壞了,指著他,但是下一秒指著的指頭也縮了回來,生怕他再咬一口。

而這一幅幅的相,完全就是剛才那一形體包袱的延伸,相聲好玩不止好玩在語言上,動作什麼的也都是會提升笑感。

更別說兩個人的狀態還有表演都絕對到了位置。

「看來這兩個人還真是搭在一塊兒。」

滿臉堆砌笑容的郭得剛,深吸一口氣嘆出了這句話,很為他們兩個人高興,一個是師弟,一個是自己孩子,都希望好。

畢竟一起共患難的人。

而就在這種氣氛中,兩個人繼續把托妻獻子的活表演下去。

這段相聲很傳統,但是兩個人絕對沒有按照學員那般的演,雖然王雲飛的年紀還真像學員,但是演起來的颱風很穩很好玩,要不然張聞順怎麼可能會給孩子找搭檔。

表演完了之後。

兩個人一起鞠躬感謝觀眾,同時三十多位報以熱烈的掌聲,雖然也熱烈不到哪裡去,但也足以看得出來他們的喜歡。

不過在回去的時候。

側幕郭得剛稍微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兩個人再回去返個場,完全不礙事,畢竟他們自己的場子想說多久說多久,更別提下面觀眾掌聲沒有停,的確也是返場的信號。

然而就在掌聲中,來了一件令郭得剛更高興的事情,那就是自己師哥於遷來了電話。

他只要一來電話,準時團里有活動。

所以高高興興的接了。

「喂!遷兒哥!」

「喲,你那邊怎麼那麼吵啊?」

「演出呢,今天來了三十多位,雲飛和李京都在演。」

「好!」於遷在電話那邊點點頭,同時都有點羨慕了,但還是把正事先給說了,「原本團里想直接給你通知的,但是我到了這,他們就讓我給你說。」

「去農村裡演出嗎?明兒?」郭得剛因為高興,先說一聲。

「不是!是有一個大活兒,我覺得咱們應該去,所以我跟裡面的說了一聲,人也答應。」

「什麼活兒?」

「就是最近要舉辦一個相聲大賽,如果你同意,我馬上報名,報完名了就趕緊把參賽的資料準備好。」

郭得剛聽到眼睛都瞪圓了,儘管不知道相聲大賽能不能拿錢,但絕對要去了,只要是露臉的地方他怎麼可能會耽擱。

「去,太想去了。」

「好!不過我先說話大賽真不是開玩笑隨便舉辦的那種,秧台主辦,曲協協辦,燕京公證處公證!

所以不簡單,咱們倆一定好好來,爭取得個獎。」

「沒問題,我多努力。」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書都經過挑選和審覈。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