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一場球打下來,所有人的褲衩全是破的!

劇場裡笑聲不少。

而且已經有的觀眾想給演員送些東西,很正常的事情。

聽的開心了,聽的高興了,肯定有打賞的意圖。

因為你讓人家滿意,人家根本不會在乎這點錢,更別說票錢才二十,已經很值當。

所以有的人便直接離開座位走了。

當然也可以選擇聽完相聲再去,但人家說完就下台了,不趕緊不行。

這一幕側幕的郭得剛等人雖然不了解,但看著孩子肯定高興,肉眼可見的好。

甚至都有點形容不出來他的狀態,怎麼說怎麼有法。

只是到現在一放鬆,郭得剛陡然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餓了!

倒不是說他吃飽了再餓,不可能,現在離開場也就一個多小時,單純沒吃晚飯罷了。

至於沒吃的原因不是沒時間,再沒時間他可以在其他演員上台的時候扒拉兩口,只是給忘了。

甚至如果不是被身體提醒起來。

他都想不起。

所以看著孩子表演的他才笑呵呵一句,自我吐槽,「好傢夥,我才想起來我飯都沒吃,我說我怎麼餓得這麼厲害。」

聽著聲音,旁邊的張聞順冷不丁一轉頭,「沒吃飯?趕緊吃去,我還以為你吃了,這麼悠哉悠哉的。

還剩下好幾份,就是怕有人吃不飽,不知道冷了沒有。」

「誒,我下去看看。」

郭得剛傻笑著走了,到達後台,發現沒一個人,人都在側幕聽相聲。

等發現桌子上一個大塑料袋裝的盒飯時頓時找了過去,是買的不少。

還剩下兩三份。

但打開的時候,已經涼了。

不過還好,現在是夏天,涼了也能吃,再且一直被蓋著起到了一定保溫的作用,屬於沒涼太狠,哪怕肉菜也是,只是吃起來沒有剛出鍋的時候好吃罷了。

不多說。

隨手拿起一份菜,再把一份米飯倒上去,郭得剛端著上了側幕。

看著郭得剛抱著盒飯扒拉的模樣,張聞順歪著肩膀問一聲,「怎麼樣,涼了吧!」

「還行,稍微帶著一點溫!湯倒是涼了,不過也能喝,大夏天的這種還涼快。」

「今天是忙的有點厲害,不過別喝涼的,有熱水。」

說了一聲後,張聞順背著手繼續看節目。

郭得剛自然也是如此,一邊用快子吃著飯一邊看孩子,心裡不知道多美。

……

「就這一場球打下來,所有人的褲衩全是破的。」

於遷著實無奈,「我的準頭也太好了,精準咬在褲衩上。」

「要不您怎麼能打籃球嘛。」王雲飛抓到話語補一下,但忽然腦子一想到什麼,露出一個壞笑,「差點就不孕……」

「你給我閉嘴!

這屬於台詞裡面沒有的,於遷趕緊笑著給孩子打住,他一打住下面樂得更開心,都不敢想像那場面。

「孩子我覺得你有點過於早熟了,今兒這一場說的什麼。」

面對突如其來的一句話,王雲飛自然不會被為難,直接開口,「各位這都真事!」

「什麼真事,哪有啊。」

「您就這麼好玩!」

「好咬人褲襠玩?」於遷側身回一句。

王雲飛道:「這是打籃球,有時候您還專門等這個天氣不好的時候。」

「怎麼?」

「天氣不好可以去爬山吶,爬著爬著很涼快,為此早晨三點起床爬山。」

這裡有一個話口,是逗跟專門留給量活的,但於遷又一次沒按照詞說,「對,別耽誤拉皮條去!」

一扭臉。

王雲飛都被說無語了,說著說著又繞回來了,但乾爹這一句說的非常好,這也是他佩服的點,永遠現場發揮比對詞的時候好。

要不後世怎麼可能出現那一個醉酒汾河灣的事故。

「您說的這都是什麼話?」

於遷一撮牙花,終於說了原本的詞,「廢話,我起那麼早幹嘛啊?」

王雲飛指著腳面,理直氣壯,「您得把道算上啊,二環有山?爬加油站去?您不得上香山嘛?

您得算道,燕京那堵車誰不知道,甚至燕京的交通是餓死過人的。」

「嗯??」

一說於遷和下面幾百觀眾全部都是疑惑的臉。

包括前者,但依舊下意識替觀眾把話問出來,「越說越邪乎了,交通還餓死過人?」

搖搖頭,王雲飛開始解釋,「開車出去,哐,停車堵在那動不了了,哎呀餓死了!

哈哈哈哈哈!

有一點撲盲子的狀態,觀眾笑聲全是不自覺且忍不住的發出來。

而這於遷都不知道說什麼,生氣道:「他就不會下去買點吃的嗎?」

「他不沒穿衣服嘛!」

「什麼亂七八糟的,你這都連著是嗎?」

「怎麼樣?」王雲飛十分的得意看著乾爹,「我替您報仇了吧。」

「什麼報仇,說回正題吧。」

點點頭,王雲飛不得不承認這是臨時加的一個小段子,可效果還不錯,於是繼續開口。

「其實我跟乾爹爬過一次山,沒把我膩歪死。」

「怎麼了。」

「到山那。」王雲飛不高興的模樣,「給我一大捆繩子讓我扛著,我說扛著繩子幹嘛?

他說我一會兒掉下去,你好救我啊。」

「啊?我奔著掉?」

「我一想這麼吉祥的事情就去吧。結果累得我呀,累得我跟爺爺似的。」

一彎腰,王雲飛雙手扶著膝蓋上不斷喘氣。

於遷眉頭一皺翻一下,「你輩升得夠快的。」

「那應該怎麼說?」

「累的跟孫子似的。」

「呵!」王雲飛直身冷笑一句,「那是您!」

「好嘛!

一個小包袱,逗弄出一些笑聲,

王雲飛道:「沒辦法,坐在那歇會兒吧,繩子扔腳底下。結果一個不小心您真掉下去了!」

於遷:「那你得救我。」

王雲飛:「肯定得救,嘿喲,嘩的一下繩子扔下去了!」

於遷:「我能上來了。」

王雲飛:「不能!」

於遷:「為什麼?」

王雲飛:「忘記栓頭了。」

於遷:「那還帶繩子幹嘛啊。」

王雲飛:「這是陰天爬山,到了太陽天其實更開心,可以曬日光浴了。不過您這人有一習慣,曬日光浴必須光著。」

於遷:「我這是繼承那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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