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十二月份就回來了?比我想像的要快啊。」

王雲飛的聲音幾乎沒有什麼波瀾,舒暢在那邊聽的詫異,「什麼叫是嗎?我還以為你會很高興!我們自從在一起後還沒見過。」

「可還不是要一個多月?現在才十一月!」

「說是這麼說。」舒暢情緒低落了下來,不過忽然問一聲,「那你想我不想?」

「想!」王雲飛不加掩飾回答一聲,都在一起了。

「那不就得了,等拍完戲我來找你,你最近有什麼事情要做嗎?」

「事情?沒了吧,就師父說可能要學駕照。」

「駕照?」

提到這個舒暢來了興趣,「你等著我啊,我跟你一塊兒報駕校,這樣我們可以一塊兒學了。」

「你十八了?」

「……」

一句話給舒暢弄語塞了,年紀還真是一個問題。

「說起來你上學夠早的,十七就大學了。」

「我沒上過幼兒園,直接上的小學!」

「想到你才十七,我都感覺有點不道德,像跟你早戀一樣,得虧你上大學不是在高三,不然我得多自責,還打擾你考學。」

一句話把舒暢逗樂了,盯著電腦的她笑得非常開心,每天拍戲完和她聊天是最大的期待。

「說得你好像能大到哪去一樣,不就比我大一歲嘛?」

「十八歲可是一個分水嶺!很多事情都不是未成年能做的。」

「倒也是!」

舒暢嘴裡回應一聲,接著兩個人看著電腦安靜了一會兒,但這個安靜並不尷尬,因為都知道對方在做同一件事情。

那就是看喜歡這首的網友的留言。

看了幾十秒鐘,舒暢傳來好聽的聲音,「雲飛!下學期我就少拍戲了。」

「沒必要!」

「誒?」舒暢一驚,表情一愣,語速加快,「什麼意思?」

「你要有戲儘管拍,沒必要為了我專門回來,你現在事業重要。」

聽見這句話舒暢心裡很暖,但嘴裡說的話語不一樣,「你以為你誰呀?我不拍戲就是想跟你在一起呀?想多了你?我要學習的好不好?我上大學了好不好,我得學習!

還是念得外國語學校,英文要學的。」

「是是是!為了學習,不為了我!」

王雲飛怎麼可能聽不出來她原本的意思,這一副語氣怪的慌,有點小小傲嬌的感覺。

但自己女朋友怎麼都高興。

然後在下一秒又聽見了她的聲音,「雲飛睡覺吧!時間不早了,十二月份回來咱們見面去哪玩?」

「不知道我幾乎沒去過什麼地方。」

「那沒關係,我也沒怎麼去過,我們就一起壓馬路玩!睡啦,晚安!」

「安!」

電話掛斷。

王雲飛看著女朋友的手機號碼心情都是愉悅的,都難想像那天他們是怎麼確定關係的,看來這一首童話的功勞很大。

光是讓他們在一起,價值就已經很高。

「哎,睡覺吧。」

呢喃一聲,王雲飛抓緊時間關電腦然後下樓回去睡覺,大晚上的睡意已經來了。

而這一回去睡覺,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他夢見了舒暢,場景是他們兩個人終於見面了,見面時一度懷疑是不是做夢。

這麼快就見著了?

結果第二天醒來,真是做夢!頓時那感覺,讓他在床上鬱悶了好半天,這種夢比噩夢還慘。

噩夢醒來是慶幸,不是真的。

這種夢醒了,就剩下無語。

不過就在他剛起來的時候,放在一邊的手機亮了。

上面只有一個簡訊。

【雲飛告訴你一件事情啊,我昨晚夢見你了誒,在大馬路上!】

「??」

瞬間王雲飛雞皮疙瘩冒出,做夢都帶聯機的?

真可能?

想了一會兒,王雲飛從震驚當中清醒,昨天兩個人都簡單說到了這件事情,夢到一樣的事情非常可能。

回了一句。

他趕緊起床準備新的一天。

新的一天。

他們在天橋樂還有場子,徒弟練了一個上午又準備去演出鍛鍊自己的能耐,高風則很早從天津趕過來。

知道這一個地方,他決定放假沒課的時候會來多看看。

至於其他時間想來也沒有用。

星期一到星期四,德芸的場子沒多少,零零散散的可能兩三場!

而這個時間郭得剛一般跟著自己師父侯耀聞參加綜藝,外加去其他地方演出,這種演出他只會跟於遷一起接。

張先生,實在是折騰不起那些地方。

就這樣等到了星期一,郭得剛、王惠拿錢讓王雲飛報考了燕京一所駕校,一報又是上千塊。

並不便宜。

至於歌曲那邊的下載量每天都不少,但也只是逐步的提升。

只做到了在一個網站小火的概念。

沒有包裝、沒有宣傳、沒有歌手底蘊就是這樣。

無奈他不得不加快進度,多錄製幾首。

一通發布下來。

侯耀聞是知曉的,他錄製歌都是他找人幫忙,不過他依舊不了解孩子這麼勤奮的錄歌到底幹嘛。

所以在家裡非常納悶。

「小石,你說這孩子是不是真想唱歌啊?」

在玫瑰園的別墅里,侯耀聞非常好奇,如果真是,哪怕需要孩子自己摸索,讓人直接帶就行。

幹嘛那麼麻煩。

石付寬也聽說了,對這壓根不感興趣,「孩子的一個愛好罷了!年輕人很正常,他們對網絡可比我們會玩。

你這麼上綱上線的,雲飛反而覺得彆扭。」

「行吧!」

侯耀聞點點頭。

今天他把小石叫到家裡來,為的是對對東西,翻新一些傳統節目。

他們一年到頭的節目不少。

今年春晚可又有他們。

「說起來,你也得好好休息了。」石付寬關心一聲老搭檔,最近要不是準備春晚,可能現在他到現在還在帶隊演出。

「哪能休息啊!春晚演了,第二年團里又要接著演出!還有好些城市需要走,可能一走又是個把月吧。」

侯耀聞搖搖頭,抬手拿起了一包萬寶路準備抽,他是抽煙的。

當團長之後,每天忙,怎麼可能不愛。

不過煙拿出來,倒看了一眼老搭檔上衣口袋,「你帶煙了嗎?我抽你的,我換換口味。」

「換什麼換!遷兒給我買的一包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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