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飛,告訴你一個好消息!聖誕節的時候就能回燕京了,到時候我過來找你!你那天有演出嗎?】

【還沒回嗎?在演出?!】

【看見了記得回我啊,我等著你!】

……

看著幾條舒暢的簡訊,王雲飛有點對不住的感覺,手機一放放了半天,是一句都沒回。

難不成現在還等著?

都十一點左右了。

【剛才一直在演出,現在才看見!】

一句發送過去,王雲飛拿著手機等了幾秒,正要放棄了時候,忽然嗡的一聲來了動靜。

【總算回了,知道那時候我發簡訊多高興嗎?現在都要睡覺了,今天你忙什麼呢?還是演出?比平時晚啊!】

【對!我的專場!】

【專場??】

兩個字,舒暢飛快的發出,接著電話便來了。

然後王雲飛聽見女朋友驚訝的聲音,「你的專場你怎麼不告訴我,專場好玩嗎?」

「專場哪是玩的啊。」

「那你怎麼不告訴我。」

「告訴你,你能怎麼辦。」

舒暢被王雲飛打出了一擊沉默,好像還真是,回來也回來不了,不得不嘆息一口氣。

「真是的,那你至少得告訴我!你不說我拍戲也忙,不知道你那邊的情況。」

「下次吧!下次絕對會告訴你。」

「好吧!」

舒暢有一些失望,她好奇心比較重,還不知道一個相聲專場大概是什麼樣子,尤其是自己男朋友的。

只是再一想,王雲飛都成自己男朋友了,內心有點小激動的同時,又有點小緊張。

因為他們最近這段時間,也就在電話、簡訊方面聊天了。

現實方面還沒看見過,不知道到時候是一個什麼樣的心情。

「那我聖誕節的時候回來,記住了,要我給你買什麼禮物嗎?這邊有特產!」

「聖誕節?我不過那洋玩意兒,過七夕節還差不多。」

再一次舒暢被男朋友打出了一擊沉默,但後半句便明白了這是在逗她,「真是的,果然和你在表演時候說的一樣,說相聲的沒一個好人。

包括你啊!」

「回來就行了!」

「那晚安!你也早點休息!」

「嗯!」

電話掛斷,舒暢果真睡覺去了,十一點不算早。

王雲飛這邊則用目光掃看了一眼後台,發現沒人關注他打電話,張聞順爺爺正在和其他人聊天,做一個短暫的休息。

不知道為什麼,這種隱瞞的感覺還挺怪,算了,等舒暢回來見面,就把這個事情說清楚。

反正一直藏著也不可能!

「雲飛,過來!買了一點東西,餓了吧!」

「誒,來了。」

聽見爺爺的聲音,王雲飛答應一聲過去了,一過去不少好吃的。

雖然是外面小攤小販買的,但這些東西的確不錯,鍋氣大,非常適合大晚上當夜宵。

能讓人吃爽了。

於是端起了一份炒餅跟著他們一群人吃,連演了那麼久怎麼可能不餓,同時把其餘的東西好好蓋上。

這樣小岳、小三他們收拾完了也能吃一個熱乎。

「雲飛!」張聞順歪著肩膀看了一眼孩子,「我怎麼感覺你最近鬼鬼祟祟的。」

「嗯??鬼鬼祟祟?有嗎?」

正吃著炒餅,王雲飛陡然停頓了一下,面帶笑容。

「是有什麼事情?」

「沒有!哪有什麼事情,就是買電腦了嘛!在手機里下載了一些曲藝,時不時的聽一下,手機就看得多了。」

「這樣啊。」

張聞順沒多想,年輕人的電腦他哪弄得懂,倒是看著孩子一邊吃一邊問了一下他歌的事情。

現在已經很不錯了。

在網站上達到了小火的程度,可能十二月底還要提升不少流量。

不管什麼歌曲火,都是一步步來,給一個時間發酵就好。

大概二十幾分鐘過去。

劇場觀眾席收拾好了。

岳龍剛、孔德水、欒博、燒餅、小辮兒、曹金他們進來。

「炒餅還熱乎的,趕緊吃吧!」張聞順繼續開口。

「好,謝謝爺爺!」

都是年輕人,大晚上的,不可能不餓。

所以一個個先解決了再說,這一吃,岳龍剛吃的最多。

別人才吃了半盒子,他直接一盒子給乾沒了,速度不知道多快。

真有一個飯桶的感覺。

不過張聞順和旁邊的王惠沒覺得有什麼,孩子吃飽了就行。

等吃完東西。

天橋樂劇場終於關門走人。

至於高風沒著急回天津!

明天後天他還要接著演出,所以一來一回十分的不方便,張聞順知道這個,便乾脆讓高風跟著自己回家睡去了。

這樣杜絕了高風兩頭跑。

而他和張老爺子關係很不錯,在後世,張聞順也認了高風為乾兒子,所以這一切都是冥冥註定的。

到了家!

王雲飛把小攤小販買的東西放在家裡的爐子上熱了一下,並不是給自己吃,而是給姐熱著。

這一次她轉到了晚班,和他們差不多,才回來沒有多久。

「對不起啊小飛!今天你的專場我都沒能去。」

王瑤坐在家裡非常累,一邊把周董的磁帶放在錄音機里一邊開口,按下播放鍵後,直接一頭靠在了椅子上。

「你怎麼累成這樣了?」

「想多賺一點錢嘛!最近申請加班不少!」王瑤漫不經心的聽著歌曲回應。

「多賺錢幹嘛?現在咱們沒有什麼大事吧!」

「……」

王瑤深吸一口氣,抬手接過來熱氣騰騰的炒餅,一快子塞進了自己嘴裡。

目光則發獃的看著塑料盒裡面的東西。

「我有時候在想,咱們姐弟倆多久才能在燕京紮根啊!我又看到最近房價了,蹭蹭往上漲。

就我存的那點錢還遠遠不夠。

恐怕連買一個房間都不行。」

本來王雲飛回家還有一些剛開完專場的喜悅,但姐姐的一句話把他拉回了現實。

之前他住在師父家、再由姐照顧著。

心思都一心一意在練功上了,其餘的幾乎沒思考。

只在曲藝方面就行了,可現在他才明白,自己過的舒服的情況下,完全是姐在負重前行。

每天看著姐高高興興的樣,跟個小孩似的,說不定從一開始她就在操心他們姐弟兩個人在燕京到底怎麼才能紮根的想法。

但她這個當姐姐的再操心能有什麼辦法。

一沒學歷二沒本事三更沒什麼手藝。

父母走之後,那段時間他們姐弟倆的確過的不好,如果不是後來拜師,師父、師娘管他們飯吃。

那他們姐弟倆每月的飯錢、每月的房租還加一些開支都會變得非常拘節。

不像現在!

他們的工資就是打雜錢,飯則由師父、師娘管著。

再且別的徒弟學不成學不好,至少回家還有爸媽管著,他們不行啊。

除了姐弟兩個人沒別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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