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真雷再現,涅靈絕境!

「沒有辦法破開這道牆壁嗎?」

阿禮現在幾乎是要急瘋了!

她已經嘗試了所有手段,但就是沒有任何辦法可以破開牆壁!甚至連接觸牆壁都做不到!

「恐怕有點困難……」千年公爵陸厲寅搖搖頭,「這是東血煉製的最強空間法寶,在地獄王中,他絕對是空間一道第一人!」

「陸厲寅!」阿禮對陸厲寅頓時怒目而視:「你什麼意思!當年,正是因為涅靈和元清達成交易,才救回了時冥,你的親生女兒!我更是將那孩子視如己出,將來會將她收為親傳弟子,難道你以為這僅僅是因為她的時間一道天賦嗎?」

陸厲寅知道,在這件事情上,他對涅靈是有愧的。當年,他如果知道訂婚的時候,銀黑冬已經懷了他的孩子,絕對不會就這麼輕易叛離。而也正因為涅靈,女兒才得以和他團聚。不過,時冥根本不願意接受他這個父親,寧可在自己的未來大嫂柯晶兒手下做事。在這一點上,他難以償還涅靈的恩情。

「我再試試!」

地獄王們其實都很清楚,這道牆壁是打不破的。否則,東血縱然有天大膽子,又怎敢暗算四個地獄王!只要他們都死在蕭雨客手上,那麼到時候東血一人逃回去,只要他將自己弄傷,就可以聲稱其他人都壯烈犧牲,只有他一個人逃生。東血精通空間之道,逃命的本事在地獄王中也是數一數二的,就算只有他一個人逃回去,也不會有人懷疑。而且就算懷疑又如何?到時候,就是歐雷萊伽把持大權,東血是歐雷萊伽派系的,就算有人敢造次,歐雷萊伽也足夠彈壓下去!

這就是政治,無比殘酷的權力遊戲,擁有道德的人,往往是遊戲的輸家。無論天國陣營,還是地獄陣營,都沒有什麼區別。

蕭雨客,將身後的弒血,緩緩拔出。

既然對方已經亮劍,那麼他也自然要拔劍。

「難道……你當真是獨自一人,來迎戰於我?」蕭雨客隱隱覺得不對勁,而他也注意到涅靈身後的那堵牆壁,「還是說,有什麼其他的陷阱?」

「何必多說廢話。到了這個時候,就手底下見真章吧。」

涅靈舉起帝雷,靈魂之力,全面爆發而出!

雖然現在的涅靈實力受到重創,但這實力依舊是相當可怕!

「怎麼回事?」蕭雨客一眼就看出來不對勁,「你負傷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涅靈卻是搖搖頭,說:「我負傷與否,和你又有什麼關係?莫非我受傷了,你就會同情我,然後放過我不成?」

「當然不可能。你是地獄王,而我是天國陣營的人。在寒鴉回來以前,我必須守好天國大門,絕對不會讓任何一個惡魔進去!」

「既然如此……那就,戰吧!」

這一戰,強弱差距太過明顯了。

涅靈贏不了。

「不動用九天滅魔真雷嗎?」

「你不說……我也會用的。」

空間在瞬間被撕裂,一道金雷從中浮現,繼而纏繞到了弒血之上!

「比二十五年前更強了啊……」涅靈看著纏繞在弒血上的一道道金色雷霆。

如果這劫雷打在自己身上,他就會瞬間神魂俱滅!

對元清來說,他算準了自己的一切啊。本來面對這種絕境,涅靈或許可以選擇違背舊日支配者誓言,來對蕭雨客說出真相。但問題是,那誓言也包括了阿禮。一旦他違反誓言,阿禮也就會死!

一道雷光閃爍而過!

這一劍,快得超乎想像!

當年,地獄第一劍,封環之劍,之所以得到這個名字,就是因為劍實在太快,出劍的剎那,也就是收劍的瞬間!是人類的肉眼根本捕捉不到的時刻!正因為如此,才被稱之為「封環」!所以,從沒有人,見過傳說中大名鼎鼎的「封環劍」出鞘的樣子!這一劍,雖然遠遠沒有封環之劍那麼快,但是……涅靈一樣沒有看清楚蕭雨客是何時出劍的!

比當年的九天滅魔真雷更強的雷霆,將涅靈的身體吞沒,繼而……開始湮滅他的靈魂!

「哐當」!

月光手上拿著的酒杯,砸在了地面上!

一場激戰過後,一眾人自然也是飢腸轆轆。元血尋立即為他們準備了飯菜,安排他們在最豪華的餐廳內用餐。還好,餐廳沒有過多被日本鬼子破壞。

月光並不喜歡飲酒,不過和元血巫一番激戰後,也是讓他心煩意亂。尤其是元血巫那句「憫花一直沒有忘記你」。而彼岸花影院珍藏的酒自然也不少,無論是紅酒還是白酒,都有。此時月光喝的,乃是上好的囯窖茅台。

本來這頓飯該是元血尋親自招待,但急於要去酆都影院報告這次忘川的傷亡情況,所以和田信志匆匆出發了。

「怎麼了?」葉想看到月光手中的白酒杯掉在地上,不解道:「難道是剛才受的傷?」

到了他們這個層次,度數再高的烈酒,只要有心不想喝醉,也是醉不了的。更不要說是月光了,他修煉過血魔功法,他體內的血液怎麼可能還會受到乙醇的影響?這根本就是笑話!更不要說,他才稍微喝了一點白酒!但要說傷勢,剛才元血尋應該也已經修復了他的傷勢才對啊!

「真是不好意思……」月光面露歉意地看著桌子另一側的雲碧幽,她替代元血尋對眾人進行招待,「雲夫人,那麼珍貴的酒……」

元血尋珍藏的茅台,都是上萬人民幣的好酒。相比起馬爹利,威士忌等西洋酒,她更喜歡收藏國酒,庫藏中,洋酒只有三分之一,多數是紅酒,其他三分之二,都是白酒!這些更是平時大型宴會的時候,用以招待貴賓的上好茅台!

「沒事,沒事……」雲碧幽哪裡還在意這麼一點酒,「令狐先生,這次你為拯救彼岸花奮不顧身,一點酒而已,不必在意,再說也沒有灑掉多少……」

月光看著地面上碎裂的白酒杯,總感覺心頭堵得慌。

似乎有什麼很可怕的事情發生了。

「對不起……我,忽然覺得吃不下去了。」月光站起身來,他也知道這樣突然離席不太禮貌,可是……他真的是心裡很怪異地很不舒服,「可能是感覺累了,我先去休息一會吧。」

「好……好的,你先去休息吧,血尋已經幫你重新安排好了住的房間……我讓人帶你一起去。」

「多謝夫人,那我先下去了。」

葉想感覺月光的樣子很不對勁,想去追問一番,被雨朔拉住了手,低聲說:「他現在心裡肯定也很亂,先由他去吧。」

此時雨朔抱著懷中的傾寒,剛剛她已經第一次給這孩子喂奶,現在孩子已經安睡了。

「這孩子太漂亮了……」雲碧幽看著熟睡的傾寒,露出一番憐愛的表情:「讓我想到我當初剛生下血尋的時候了……能,讓我抱抱這孩子嗎?」

「可以啊,夫人。」

雲碧幽是生過孩子的,所以抱過葉傾寒來的時候,動作也是非常熟稔。

「這孩子……真的太漂亮了……」雲碧幽抱著這個嬰兒時,不時露出驚訝的表情,畢竟剛出生的嬰兒,其實長相都好看不到哪裡去,但這個孩子,竟然從嬰兒時期,就擁有著遠超普通嬰兒的精緻五官。可以這麼說,這個孩子,絕對不可能會發生那些狗血電視劇裡面那種醫院換錯嬰兒的劇情,因為這孩子絕對不可能和任何一個嬰兒認錯!

「這孩子長大……一定是會迷倒萬千少女的美男子啊……」她不禁抬起頭來,看向雨朔:「如果實力再強大一些,肯定會有不少影迷。」

「我打算……讓這孩子,儘快地能夠接拍恐怖電影。」(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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