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八十九章 想孩她娘了?

李雲卿看得明白,林創一開始就沒打算揪住李士群的錯處不放,原因很簡單,就是因為他跟佘愛珍的關係好,怕她為難。

而林創卻沒有給自己面子,而是隨著葉吉卿的盈盈一躬,順勢把人情做給佘愛珍。

對此,雖然事情順利解決,仍是讓他感覺有點不痛快。

今見林創和吳四寶爭金條,他感覺機會來了。

一是可以顯擺自己有錢,二是終於為鍾愛的徒弟做點什麼了。

於是,李雲卿對林創道:「林局長,不要跟阿寶爭了,這孩子就喜歡金子,不到他手還則罷了,若到了他手再要回來,那就跟剜他心似的。」

林創道:「那可不行,張守正受了委屈,不能就這麼算了。」

「哈哈哈……」李雲卿尷尬地笑起來,大剌剌地說道:「小事,張所長那裡,就由老朽辦吧,一定讓他滿意。」

「好吧。」一聽此言,林創才放過吳四寶。

吳四寶趕緊去了臥室,把黃金藏起來。

事情辦完,李雲卿、李士群和葉吉卿再呆下去也沒什麼意思,就齊齊告辭了。

林花和春紅早就收拾好了,佘愛珍拉著林創的手,道:「小明,今天這事以後,估計我師哥再也不敢針對你了。否則,你不用再顧忌我的面子,直接跟他干,我永遠都站在你這邊。」

林創見吳四寶坐在對面沙發上,正在用手摸自己的臉上的傷,連忙把手抽出來,道:「行,我聽姐的。」

「真倒霉,我這是招誰惹誰了?弄了一臉的傷。」吳四寶自怨自艾地說道。

「行了,你就別叫屈了,小明沒得到什麼,你反而得了十根金條,好處讓你占了,你還叫屈?」佘愛珍白了他一眼道。

「還有,寶哥,李士群軟禁我的時候,你在哪裡?是不是躲出去了?噢,兄弟有事,你躲到一邊看熱鬧,熱鬧看不下去了,你出來當好人了。我看,我姐撓你還是輕的,就應該關你禁閉!」林創道。

「關禁閉都是輕的,就該把你揍出去,永遠別進這個家!」佘愛珍附和道。

「小明,冤枉啊,師哥讓我帶三隊去大華紡紗廠去了,那裡有人串聯想要罷工,我是真不知道他要軟禁你。要是知道,我會依他?」吳四寶道。

「你、小波都走了,你就一點沒有察覺什麼?就憑這一點,你就不是個合格的特工。」林創道。

「是是是,我就適合打打殺殺,動心眼子的事,真的干不來。再說也不是我心眼少,大華紡紗廠正歸三隊管,讓我帶寧小波去,很正常啊,誰能懷疑什麼呀?」吳四寶道。

「好吧,算是冤枉你了。」林創道:「對了,寶哥,以後你別當李士群的槍頭子,讓你殺人你就殺人,你以為地下黨是好對付的?」

吳四寶一聽這話,想了想,問道:「你是指那天我開槍打林昭他娘的事?」

「除此之外,還有別的?」

「沒有沒有。那天開槍也是師哥吩咐的,不過我也留了個心眼,不是沒往要害地方打嗎?再說了,地下黨就一幫窮鬼,跟軍統是沒法比的,他們想找我的麻煩?借他們個膽他們也不敢。小明,你太高看他們了吧?」

「反正我的話你聽就聽,不聽也沒辦法,誰叫你跟師哥近呢,是吧?地下黨要是因此找到你頭上我不管,要是對我姐不利,我可把帳算到你頭上。」

「好好好,聽你的。」吳四寶不耐煩地說道。

林創是看在佘愛珍的面子上才提醒他一句,以免將來跟自己對上不好辦。

不過,看他這樣子自己的話根本沒往心裡去,也只好作罷。

如果他真的不思悔改,充當李士群的打手,大肆屠殺地下黨和進步群眾,那自己必會親手送他上西天。

……

從吳四寶家吃完飯,林創回到蘭園。

田碧瑜正在逗林東,見林創進門,忙叫茶花接過林創手裡的包,伺候他換上鞋,又打來洗臉水,伺候他洗了臉。

林創坐到沙發上,田碧瑜給他剝了一隻荔枝,塞進他嘴裡。

「今天一天都沒著家,有這麼忙嗎?」田碧瑜問道。

「別提了,今天跟李士群生了一天的氣。」

「李士群?為什麼?」田碧瑜詫異地問道。

林創把事情簡單一說,田碧瑜怒道:「林小宅,你怎麼這麼慫?」

林創翻了她一眼,反問道:「不慫怎麼著?擺明車馬跟他對著干?你覺得好嗎?」

田碧瑜也是關心則亂,關心則氣,一聽林創的話,冷靜一想,還真是對大局不利。

如果林創沒有那層秘密身份,干就乾了,李士群能奈我何?

可因為有軍統身份在,就必須考慮全面,不能因一時氣憤而亂了方寸。

「嗯,是我想岔了。」田碧瑜坐回沙發。

此時易蓮花已經洗漱完了,過來抱林東。

田碧瑜又翻了她一眼,道:「我以為你倆到哪裡鬼混去了呢。」

易蓮花嘿嘿一笑,沒回答,只管抱著兒子親了又親。

「鬼混?用得著嗎?我說,以後別當著珠珠和林東的面說這些話。」林創道。

「他一個毛沒長齊的娃娃懂什麼?」

「就怕你信口開河形成習慣,不管是不是當著孩子的面就吐嚕出來。」

田碧瑜一聽,冷笑數聲:「呵呵呵……,行啊,林局長,長威風了哈,是不是嫌我礙眼了?」

易蓮花一聽這話,趕緊抱著兒子,招呼奶媽和張茶花悄悄退出廳去。

「你這不是不講理嗎?我啥時候嫌你礙眼了?」林創氣道。

「嘿!敢反嘴了?姐能把寶哥的臉弄花,你以為我不能?啊……。」

說著,田碧瑜十張箕張,照林創臉上抓去。

林創知道她不會真撓,順勢抱住她:「別鬧,好老婆,以後不敢了,老婆說什麼就是什麼。」

吞噬

田碧瑜趴到他懷裡,也沒掙扎,白了他一眼,道:「哼!口是心非!」

「茶花!」林創喊了一句。

「要死啊你!」田碧瑜一聽叫張茶花,趕緊從林創懷裡掙出來。

「先生。」

「把你萍姨叫來。」

「嗯。」

茶花答應著,出門去了。

「怎麼?想孩她娘了?」田碧瑜翻著白眼問道。

「一邊去!有事。」

……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書都經過挑選和審覈。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