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州城就那麼大,如何能容納那許多人?

還有那些人的吃喝拉撒睡又要如何解決?

此事我看不妥!」

范安陽這邊的將領提出反對,這樣一來就成了兩派,一派主保全,退守。

一派主戰。

雙方爭執無果,只好各自回去冷靜先。

善副將回到軍營見張副將

「你這麼快回來,可是事情辦妥了?」

善副將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拿起茶水咕咚咕咚的灌了口,聽到張副將問,搖頭道

「沒成事,張副將你是不知道,那范家小子將人送到了劉家,後來我一打聽,嘿!那劉家以前還是個什麼伯的,好像是安遠伯,只是他們應該是被發配到咱這邊兒的,也不怎麼的就要回京,還帶上了范家的家眷。」

張副將蹙眉沉思片刻道「你確定是安遠伯?他們可是發配過來的,怎可擅自回京?」

「誰說不是呢?他們身邊還有人保護,那些的身手都是個頂個厲害的,我帶去的人折損了不少,最後我想了個辦法。」

說到這裡便起身湊近張副將的身邊,張副將眼底的嫌惡一掃而過,善副將壓低聲音小聲道

「我先想了個法子將消息透露給了匈奴人,就是經常跟我們做交易的那幫人,我回來的時候,那些匈奴人正準備去劫他們。」

即便帳篷里沒有人,張副將還是左右看了看,壓低聲音道

「可不能讓人知道我們跟匈奴人有來往,如今匈奴大軍壓境,形式微妙,不可大意。」

善副將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道

「我知道,如今這情況,估計他們更想要抓住范家的家眷來要挾范小子。」

確實,正如這善副將所預料的一樣,匈奴三皇子呼哧咧知道這個消息後,立刻又派人去劫范家女眷,留著要挾范大和范二。

如此,蘇芸在跟劉家人匯合之後,才走了一天就又遇到匈奴人襲擊。

「踏馬的!這些狗泥昂養的,昨天才來,今天又來,真是日了狗了。」

「可不是,這是打算一天來一次的節奏嗎?」

「回頭讓老大多召集點人來。」

玉衡也皺眉對騎馬走在一旁的蘇芸道「主子,那些匈奴人又來了!這次還是五十人,這些人還真是執著。」

蘇芸從懷裡拿出一個紙包綁在箭上,對著衝來的匈奴人射去。

玉衡瞬間風中凌亂了,咽了口口水,苦著臉,緊張道「主子,小姐,現在可是南風,這風正往咱們自己這邊兒刮著,您老人家射出去的是什麼?」

蘇芸好笑的看著玉衡耍寶,一邊拿出自己的弓弩搭箭,一邊解釋道「放心,只是一點迷藥,就因為現在是南風我才射的,誰讓匈奴人離我們太近了呢。

看到我射的箭了嗎?」

「看到了,呀!」

玉衡還要說什麼,就見蘇芸的箭矢射的是排在最後的匈奴人,然後紙包散開,正好順著風往自己這邊刮,將那五十人大半都給卷在內。

不僅玉衡驚訝,就連其他見到的人也同樣驚訝。

手下甲「主子就是主子,果然還是那麼厲害!」

手下乙「果然還是擅長用藥,」

手下丙「果然!」

手下乙「你果然什麼?」

手下丙一劍挑飛匈奴人手裡的刀,抽空道「我只是感嘆一下而已!」

得到兩對白眼兒,繼續對上有腳軟的匈奴人,這次有了蘇芸的迷藥,對付起來這些人就輕鬆多了。

更何況還有桂花的大力氣,那更是一劍一個。

被保護在中間的人們見到蘇芸和身邊桂花的能力,都不由得感嘆。

「老夫人,這是您的外孫女兒?真是巾幗不讓鬚眉,倒是更像我們范家的武將風格,真真是英姿颯爽,對你們還這麼好,千里迢迢趕來,您老可真是好福氣啊!」

劉老夫人緊張的牽著庸哥兒的手,聽到范齊氏這麼說,倒是放鬆了些,看著在人群中遊刃有餘的外甥女,面上不自覺的就帶著笑意。

「這丫頭是個好的,可惜她娘去的早,又有個不省心的爹,否則也不會被她師傅收留學上這一身本事,可苦了這個孩子。」、

范齊氏眼裡流光一閃而過,面上羨慕的道「梅花香自苦寒來,可不就是這個緣法,以後定然會好的。」

「可不是,這丫頭如今也是縣主了,還如此冒險,真是。」

跟她們二人關注點不同的是一旁的范怡雯,她看著蘇芸身邊的桂花,眼底精明一閃而過。

這場殺戮下來,蘇芸這邊的人除了受傷之外並沒有傷亡,都是匈奴人這戰場也沒什麼好打掃的,他們身上也不會有多少銀錢,至於信件又不是傻子也不會帶在身上。

從新整隊後便從新上路,蘇芸招來一人,從懷裡拿出幾包迷藥遞過去。

「這裡都是迷藥,你前去探路,遇到匈奴人便用迷藥,至於如何觀察風向你應該知道了吧。」

那護衛結果迷藥揣在懷裡,連連點頭「知道,知道,剛才主子已經給演示了,小的定然不負所望。」

拿著迷藥顛顛的就去了。

留下一群嫉妒的目光。

「啊!姨娘!」

順著尖叫轉頭看去,就見到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姑娘,她此時的懷正抱著一個美婦人,只是那美婦人身後插著一柄大刀,一看就是匈奴人的兵器。

小姑娘傷心的哭的抽抽噎噎的

「姨娘!嗚嗚~~姨娘~~~姨娘你不要死!明兒不要你死,嗚嗚~~~」

原來是一個匈奴人沒有死透,趁著她們上馬車之際,突然拿起手邊的刀襲擊,對著離得最近的范怡明刺去。

范怡明的姨娘見了,自然是心疼自己家的寶貝閨女,於是便挺身而出幫自己的寶貝女兒擋了刀,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見范怡明一直哭個不停,范怡雯作為長姐自然挺身而出上前勸慰,只是她走路的姿勢,撩頭髮的手勢,還有臉上的笑容。

蘇芸觀察一番就得出兩個字

『做作!』

就聽范怡雯柔聲安慰道「四妹妹,逝者已矣,你也莫要太傷心....」

「你走開,誰要你假惺惺,又不是你的姨娘,你當然說風涼話了,嗚嗚~~姨娘你剛去她們就欺負我,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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