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氏作為世子夫人自然有世子夫人的派頭,以前是安遠伯世子夫人,如今是安遠侯世子夫人,自然不會被孫老夫人給唬住。

看著孫家女眷們,用淡淡的語氣道「那也要你們有個客人的樣子,孫氏!我且問你,我們是否已經簽訂了契約,你今天這麼做是什麼意思?想反悔還是怎樣?

今天孫家要是不給我個交代,咱們就官府見,我幾年不在京城,倒是忘了這平民給勛貴子弟下藥是個什麼罪名?」

孫家女眷一聽都有些愣,她們哪裡知道大周還有這條律法?

倒是孫家老夫人依舊狡辯,她是不能讓孫氏背上這麼個名聲的,萬一真要鬧到官府,那孫家的其她女孩兒還要不要嫁人了。

「世子夫人,即便我們如今已經不是親家,你也沒必要將事做絕吧,好歹婉兒還是我孫家的外孫女,這點是不可否認的,至於你說我女兒給世子下藥,請問可有證據?」

安氏也知道不能將事情鬧大,剛才那麼說只不過是嚇嚇孫家人而已,果然,這孫老夫人就開始妥協了,只是,不到黃河心不死。

「呈上來給孫老夫人看看,這可是從孫氏身上掉下來的,總沒有冤枉了她吧?」

隨著她的話音落下便有丫鬟端著托盤到孫氏身前,墩身行禮將托盤呈給孫老夫人看。

孫老夫人撇了眼你那托盤,淡淡的道

「這藥包完好無損吧?那就不能說是我女兒給你家兒子下藥,畢竟這藥也沒下,在說了,也許這藥包是我女兒在路上撿的,後來又不小心掉落的呢。」

蘇芸跟大表姐,二表姐在屏風後面聽的忍不住互看幾眼,二表姐用口型道「都這樣了,還狡辯呢?」

大表姐也搖頭,不贊成孫老夫人的做法。

蘇芸笑笑,示意她們繼續聽,不要出聲。

安氏也好脾氣的道「哦,如此倒是我們冤枉了她,可她跟婉兒一起去的那院子,婉兒受傷她卻不去看婉兒,而是在等我兒子,這是事實吧?」

孫大夫人也不能總讓婆婆一人頂在前面,只好插嘴道「我家小姑這不是好心告訴大少爺一聲,免得他著急嗎?」

孫家一直沒有開口的二夫人這時也開口道「可不是,即便是他們之間有個什麼越鞠的舉動,怕也是情難自禁吧。」

孫家三夫人也開口道「可不是,畢竟曾經夫妻一場,都說寧拆一座廟,不拆一樁婚,世子夫人何必呢。」

孫家四夫人見三個嫂嫂都開口了,她不開口也不好,便只好順著三夫人的話道「是呀!不如再次成全了他們小兩口,這婉兒以後也不用擔心繼母對她不好了不是。」

安氏還依舊端坐在上首,屏風後的兩個小姑娘卻是氣的不行

「簡直太不要臉了!」

「可不是,當初是她要離開,現在又想要回來,當我們侯府是什麼?」

蘇芸笑著搖搖頭道「二位表姐還是太沉不住氣了,看大舅母怎麼處理。」

安氏聽她們說完,便伸手,一旁的大丫鬟拿出一張紙道

「說了這麼多,都是你們認為的,我劉家不吃回頭草,而且這契約可是白紙黑字寫的明明白白的,孫氏,我只問你,你是否還認這契約?」

此時孫氏嘴裡堵著的東西已經被拿出來,聽見劉氏問她,便點點頭

「自然是認的!」

不忍能行嗎?不認她便是兩頭空。

若是劉敬依接受她,或者被她算計成功,她便可以重回安遠侯府。

可如今算計沒有成功,別說劉敬依不會答應她重回侯府,就是安氏怕也不會答應。

那這契約她就不能再失去,上面可是有兩個鋪子,一個莊子,還有白銀五千兩,作為她再嫁的陪嫁,若是她連這些也沒有了,那她還有什麼?

安氏看了眼一旁的孫家女眷,這被打臉打的啪啪的,而且還是被自己陣營的人打臉,這酸爽!

孫家女眷的面色都不好看了,孫老夫人瞪了眼孫氏,這個女兒如今敢跟她玩心眼了,她怎麼不知道還有那麼一份契約,上面寫的什麼她也不知道。

安氏見孫家女眷的面色不好,顯然是不知道這契約的,如此便更好解決了,她也不想再見到這些人。

「孫氏,既然你認這契約,那今天的事,你是否該給我個解釋?」

孫氏聞言低頭片刻,抬頭的同時跪了下來祈求道

「世子妃,我錯了,我是一時鬼迷心竅了,我,我也是擔心婉兒有個苛待她的後娘,這才范了糊塗。

請世子妃原諒,我保證以後再也不出現在大少爺面前,連婉兒我,我都不再打擾,回去後就遠嫁他鄉,求世子妃原諒我這一次!」

說著一邊給安氏磕頭

一旁坐著的孫家女眷臉都掛不住了。

孫老夫人最後勉強擠出一個笑對安氏道「世子妃,你看這孩子,哎!都是我沒管教好她,看她這麼有誠意的份上,老身也舔著這張老臉幫她求個請,您就高抬貴手原諒她吧!」

孫大夫人扯了扯嘴角也勉強擠出笑,只是笑的太醜,差評!

「是呀!世子夫人,我們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這可真是,我們回去就給小姑相看人家,定然在年前便將其遠嫁。」

這次孫二夫人和孫三夫人沒有說話,她們可擠不出笑,拉不下那個臉。

事情到此也只能重重拿起輕輕放下,畢竟孫氏是劉婉兒的親娘,逼得太緊也不好,又不能弄死,到時候這殺母之仇,劉婉兒要如何自處?

安氏擺擺手,嘆了口氣道

「算了,如此我便再信你們一回,孫氏,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不然,你知道權貴之家的手段的。」

說完便讓婆子將她身上的繩子給解了道

「我就不送了,各位請吧!」

這就是趕人了,孫家的女眷們只好領著孫氏離開。

且不說孫氏回去後要面對什麼,就說這次的事,還好沒有鬧出來,不然劉家的暖房宴怕是要成為京城的笑話了,安遠侯府也會在京城抬不起頭。

忙了一天將人都送走,蘇芸也不回蘇家,她可不想回去看蘇二老爺表演,她還是想想明天要如何利用犯人練習接續勁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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