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女聽她這麼說微微蹙眉道「可是我觀錦芸縣主也沒有披風,不如讓這位姐姐也給錦芸縣主也拿一件披風。」
蘇芸看了眼小青,小青便點點頭笑著對宮女道
「哎呀,看我,竟然將我們小姐給忘了,還是姐姐您在宮裡當差的細心,如此我們二人這就回去,您帶著我家小姐慢些走,也等等我們。」
那宮女點點頭面上有了笑模樣「二位姐姐放心,我定然會照顧好縣主的。」
如此桂花和小青便往回走,二人走了會兒,便又轉身跟著蘇芸她們去的方向而去。
小青一邊走一邊嘀咕
「這宮裡的人一個個的心眼都跟篩子似的,這會兒又來算計咱們小姐,就這點伎倆也敢拿出來顯擺。」
「膚淺!」
桂花難得也跟著評價一句。
二人身後
「你們這是做什麼?你們家縣主呢?」
突然的話語將小青嚇了一跳,桂花也是戒備轉身,見是秦玉恆這才放鬆下來。
「小秦侯爺您可嚇了奴婢們一跳,我們家小姐在前面呢,那個什麼三公主的,不知道哪跟筋不對,要算計我們家小姐呢。」
秦玉恆蹙眉,「知道有人要算計你們小姐,你們為何不跟著?」
小青二人一邊注意這前面一邊道「我們也想正大光明的跟著,可那宮女明顯要支開我們,我們還不如在後面跟著呢。」
於是二人跟蹤變成了三人跟蹤。
蘇芸跟著那宮女左拐右拐的,到了一處無人的宮殿處,進到裡面小宮女領著蘇芸直徑走到一個房間門口。
回身對蘇芸道「縣主,三公主就在裡面等您,請!」
知道桂花和小青跟在自己身後,蘇芸也不擔心,可她也不會這麼輕易的就傻傻進去,站在原地看了眼那宮女
「開門!」
宮女低頭垂眼,將門打開,也不進去,而是伸手請蘇芸進去。
這麼明顯的有詐蘇芸真是佩服三公主的勇氣,也佩服這小宮女的有恃無恐。
「你不先進去?」
宮女依舊垂著頭道「奴婢怎敢先進去,還請縣主先入內。」
蘇芸抱臂看著那宮女
「如果我不進去呢?」
宮女愣了下,顯然沒有想到蘇芸會這麼說,這一路眼前這位都乖乖的跟著來,怎麼到了門口卻是翻臉了呢?
蘇芸對著那宮女輕輕一笑,隨後快速的伸手一推,將人給推進屋裡,然後將們給關上並且拿起一旁早就準備好的鎖給鎖上了。
拍拍手,要算計我,還是再等個千八百年吧!
「啪!啪!啪!」
蘇芸轉頭,就見秦玉恆一邊拍手一邊走近,白了他一眼
「你怎麼在這裡?」
秦玉恆走到房間的窗前,在窗上戳了個洞後道「自然是跟著你來的,對了你的兩個小丫鬟在門外幫我們把風呢。」
蘇芸......
「請注意你的用詞,什麼叫幫我們把風?」
說著也走到秦玉恆身邊,見他看完自己也探頭過去看,就見裡面是何晉那傢伙,另外一個就是那宮女,哪裡有什麼三公主?
不過此時那宮女被何晉打暈,只見何晉站在門邊對著門道「錦芸縣主,我知道你在外面,沒想到你還挺機警的。」
蘇芸見那宮女被他打暈,看來這傢伙還能行動自如,怕是之前對他做的不夠到位呀。
秦玉恆看了蘇芸一眼,蘇芸立刻道「看我做什麼?我跟這傢伙有仇,不然他能想要陷害我?」
秦玉恆眼睛眯了眯,對著那門鎖抬抬下巴
「打開!」
蘇芸攤手,她又沒有鑰匙。
「真沒有鑰匙,我就是順手鎖的,誰還管鑰匙?」
裡面的何晉聽到還有男子的聲音,皺了皺眉卻是開口道「縣主是要棄了我嗎?難道是因為外面的兄台,所以才如此待我?」
蘇芸,這是要跟她玩兒套路?
看了眼一旁的秦玉恆,對他也抬抬下巴道「嘿!那傢伙要套路你。」
秦玉恆不說話,逕自走到門前,伸手一用內力那鎖就跟豆腐似的斷開。
隨後秦玉恆便將門給打開,裡面的何晉卻是不出來而是繼續道
「這位不是秦侯爺嗎?怎麼你也跟縣主有一腿?看來縣主的入幕之賓還不少,就是不知除了我二人之外還有幾個?」
蘇芸翻個白眼,所謂賤人,就是用來形容他的,三皇子都沒有她嘴賤。
「我勸你做人要善良,畢竟,難得做一次人。」
屋裡的何晉卻是不以為意的坐在桌子旁繼續道
「縣主何必不敢承認,我們不是都已經行過魚水之歡了,你竟還如此害羞,只是不知縣主跟小秦侯爺在一起的時候,是否也跟和我在一起一樣放的開,我至今還很是回味和縣主在一床上的美妙滋味呢。」
說著還舔舔嘴唇。
蘇芸危險的眯起眼,這人的嘴真是夠賤的。
這無中生有說瞎話的本事也不小。
還不等蘇芸動手,秦玉恆就動了,只見他身形一閃進到屋裡,對著坐在桌邊的何晉便是一拳。
將人直接打的往後飛的撞在牆上才停下來。
「噗!咳咳!怎麼?這就惱羞成怒了?後面還有更勁爆的呢。」
蘇芸慢步走進屋裡,踱步到他面前,淡聲道
「你這人還挺有意思,我不就是在花房撞見了你跟三公主的,姦情,再說了,是你先要對我不敬,我才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你還記恨上我了?你說你是不是有病!」
「呸!」
何晉吐出嘴裡的血,咧嘴對蘇芸道「誰讓你撞見了不該撞見的,你要是老老實實的從了我,我還能放你一馬,」
「你閉嘴吧!你這人的思路我算是明白了,」
轉頭看向秦玉恆,詢問道「怎麼解決?」
秦玉恆從進來就沒有說話,聽見蘇芸問她微微頷首道「你先出去,這裡交給我。」
蘇芸眨眨眼,這人要發揮他大男子主義,那她就閃人好了。
剛走出殿外便眉頭一皺,不是說好了桂花和小青在這裡等守門?
「人呢?」
沒有人回答她,本能的有種不好的感覺,往前走了幾步,面前的場景變化間,蘇芸已經明白她這是走進人家布好的陣法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