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安遠侯府將事情說了下,二表姐素來就是個直脾氣,聽了蘇芸的話氣的立刻跳起

「我才不要嫁他!他以為他是皇子就了不起了,誰都上趕著要嫁啊!

京城那麼多的貴女,憑什麼就選我?我看他是眼瞎!」

這傢伙氣的都語無倫次了。

二舅母在一旁拍打了她的後背一下「胡說什麼?要娶你就是眼瞎?怎麼說話呢?皇上不是沒有同意嗎?你急什麼?」

大舅母也好笑的搖頭道「你這丫頭真是的,皇上都沒同意你就不要急了,咱們小心防範著,橫豎不讓他在老夫人的宴會上鬧出什麼么蛾子就行。」

「二姐,你放心,等祖母宴會那天我肯定請假回來,到時候我就跟著他,讓他沒有機會使壞。」

「你回來?你要去哪裡?」

二舅母警覺的提問,讓三表哥順口道了句「京郊三營,」

然後一臉後悔的看向二舅母道「娘,孩兒不是有意要瞞著您的,確切消息我也是前天才得到,萬戶候告訴我的。」

二舅冷哼「哼!我同意了嗎?你祖父同意了嗎?這關乎你的前程,你就擅自做主?」

三表哥縮了縮肩膀,看向蘇芸準備求救,然而見到蘇芸斜眼,立刻蔫了,轉投二姐,二表姐給他一對白眼球。

三表哥只好可憐兮兮的看向祖母,果然老夫人輕咳一聲道

「行了,他能自己謀個差事也是他的本事,京郊五營總比邊境強吧,你看他這幾年學武,身體都好了不少,比以前強壯多了。」

二舅舅默默喝茶不說話了,但眼神還是瞪了眼三表哥

蘇芸在一旁含笑看著,每次來劉家她都覺得很是溫馨。

秦玉恆那邊原本含笑的嘴角在回到萬戶候後冷了下來。

「誰能給我解釋一下,這位是誰?」

鐵生鐵長不說話他們跟主子出去了,見主子回來的路上還心情很好,這會兒冷氣直冒,都看先站在對面,面含春水桃花眼裡帶著水霧和欣喜的女子。

二人對視一眼,然後都輕輕搖頭表示不認識。

他們多數都跟主子在一起,主子不認識的他們自然也不會認識。

老管家站出來先給秦玉恆行了個禮後道

「稟侯爺,這是夫人娘家的侄女,柳小姐,是夫人看咱們府上沒有個女人幫忙打理內宅,便讓柳小姐過來幫忙打理。」

隨著他的話落下,柳氏的侄女便蓮步輕移,楊柳細腰不盈一握,盈盈上前微微墩身行禮,桃花眼裡水波漣漣,輕啟朱唇

「表哥!初次見面,表哥叫我嬌嬌就好,嬌嬌是奉了姑姑的命來,來幫表哥打理一下府邸的。」

說著含羞帶怯的低下頭,似是不敢看秦玉恆一般。

然而得到的卻只是三個字

「立刻滾!」

柳嬌嬌瞬間抬起頭,桃花眼裡都是不可置信,小口微張的眨眨眼問

「表哥你說什麼?可是嬌嬌哪裡做錯了?」

然而她的這番作態落在秦玉恆眼裡便更是不耐煩,撇了眼她,抬腳繞過她直逕往自己的書房而去。

柳嬌嬌在身後喚道「表哥!」

秦玉恆卻是對身後的鐵生鐵長道「本候覺得你們二人要去邊境歷練一番如何?」

鐵生和鐵長二人對視一眼,都覺的不如何,可他們不能說,鐵生立刻道「屬下這就執行主子的命令。」

說罷轉身就朝柳嬌嬌走去。

秦玉恆轉頭看鐵長,鐵長嘴角抽了抽,只好也轉身跟著鐵生一起。

二人走到柳嬌嬌身邊二話不說伸手就將人架起,然後往門外拖。

「你們,你們放開我家小姐!」

「啊~~~!你們做什麼?你們放開我,放開我!不要,放開我~~」

一旁的老嬤嬤見此趕緊上前對秦玉恆道「侯爺,您不能這麼對表小姐,表小姐也是奉了夫人的命來的,您這是做什麼?」

「嬤嬤難道有眼疾,看不到我在做什麼?」

面對秦玉恆冷冷的逼問,嬤嬤原先的底氣頓時沒了,嚇的腿抖的道「侯爺您是要不孝嗎?」

秦玉恆面上沒有任何動容的道「母不慈如何孝?滾,不要再讓我見到你們長寧侯府的任何一個人,不然的話,」

說著冷冷掃視了周圍一眼,見那些個丫鬟婆子都底下頭,小廝們都瑟縮的站在一旁,一揮手,立刻有兩個家丁從柴房裡拖出一個血人。

只見那人穿著丫鬟的服飾,渾身上下沒有一點好肉,鮮血淋淋的都是鞭傷,而且還是那種帶著倒刺的鞭子抽打所致。

還沒有被拖出去多遠的柳嬌嬌見了,驚叫一聲,也不知哪裡來的力氣,掙脫了鐵生和鐵長的手,自己轉身飛快的跑了。

「將這個丫鬟帶回去,我萬戶侯府不需要身在曹營心在漢的丫鬟,告訴你們夫人,這人還沒死,本候可是用上好的老參給她吊著命呢,若是出了我侯府人死了可別怨我。」

老嬤嬤的身體抖了抖,腿也有些軟,腰漸漸地彎了下去,轉身也同樣灰溜溜的離開。

回到長寧侯府的柳嬌嬌,哭的狼狽至極

「姑母,嚶嚶嚶~~姑母,表哥竟然讓人將我給扔了出來了,而且,而且,嚶嚶嚶~~~嚶嚶嚶~~~」

柳氏被她哭的心煩,「到底出了什麼事,你怎麼會被他扔出來?」

按照她的預計,那賤種即便不喜歡要將她趕出來也不至於讓人將她扔出來。

而此時的柳嬌嬌還在繼續嚶嚶嚶的哭著,根本不能給她個解釋,倒是這個時候身後跟著去的老嬤嬤走了進來。

「到底怎麼回事?」

「回夫人,是大公子讓人將奴婢們都趕了出來,還有之前來過的小丫鬟被大公子讓人打的只剩下一口氣,也讓奴婢們抬回來了。」

「哐當」

柳氏氣的將手裡茶碗一下子摜在地上,嚇的一旁的柳嬌嬌都嚶嚶嚶聲都卡殼了。

只見柳氏怒氣沖沖的站起來來回走了幾步道

「豈有此理!反了!簡直就是反了!賤種,他竟然敢這麼明目張胆的將你們給敢出來,還將我的人打的只剩下一口氣,他就不怕別人說他不孝?當真是翅膀硬了,來人,給我上妝,我要進宮去跟皇后娘娘好好說道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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