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可可突然感覺到不對,因為她沒有想到對方突然問給她來這麼一出,臉色瞬間大變,轉頭便向著她的衣領咬去。

可是,早有準備的張天浩又怎麼可能給她這一個機會,右手刀就在她剛剛喝出的時候,便向她著她的脖子砍去。

她的手剛剛碰到她的衣領,嘴離那衣領只有不足一厘米,便被張天浩一手刀直接砍在脖子上,悠悠的倒了下去。

身邊的兩個隊員也立刻衝過來,把抓住,然後在她的衣服之中找到了一個氫化鉀的小藥丸,放到了張天浩面前的桌子。

「把她的衣服給我扒了,李妍,你準備一下,把她的衣服換上,快點,別給外面的人看出什麼意外來。」

「這個……」

李妍一聽,先是一愣,然後看向張天浩,都不知道做什麼,坐在那邊沒有動。

今天行動的事情,她可是一點也不知道,進入西昌中學,李妍的心幾乎是提到了手心裡,畢竟這種大規模的排查,她很清楚這是什麼意思。

在西昌中學裡面排查紅黨,她帶著的手槍都已經打開了保險,一旦發現張天浩真的要抓紅黨,她都準備先行打死張天浩,然後再跟行動隊的人員拚命。

別人不知道,但她很清楚,紅黨現在發展的重點對象便是工人,農民,甚至學生,特別是學生。

幾乎是不用多想的,西昌中學之中紅黨肯定有,不然不會老是有人要組織遊行示威。

這也是學生為什麼老是被抓的原因之一。

現在張天浩一一詢問,她早已經手掌心都緊張得快要流出冷汗了,甚至她都有些忍不住想要拔槍。

現在張天浩突然來了這麼一出,而對方突然應了一聲,她終於明白張天浩是什麼意思了。而她來之前也說只是聽從張天浩的命令。

在張天浩等人眼裡,她好像是在害羞,其實她剛才是緊張得要命,根本對於張天浩這一出沒有反映過來,畢竟這樣的轉變太快了。

而張天浩看著沒動的李妍,馬上便明白過來,立刻對著兩個已經把柳可可衣服全部扒下來的隊員低聲喝道:「立刻轉過去,同時把她給我銬好!」

而他直接把衣服扔給了李妍,自己也轉過頭去,看著這個柳可可!

李妍一看,便不由得一愣,臉更是一紅,直接用眼睛挖了張天浩一眼,然後抓起衣服,走到了另一邊,開始脫衣服。

一分鐘,她已經換好了衣服,然後才對著張天浩三人說道:「可以轉過來了。」

「嗯,不錯,還真有那麼一回事,妝也帶來了,自己化一妝,還有,你們兩人把李小姐的衣服穿到她的身上,馬上帶走,對外便說李小姐身體有些不舒服,需要去急救。」他看了看時間,便對著身邊的隊員低聲地吩咐道。

「李小姐,今天可能讓你裝一下柳可可了,一會兒,你便出去,我會讓人對外說你被打的,就說你不配合,臉被打腫,不便見人。」

「哼,張副站長,我的衣服,那可是我的衣服,我接下來還怎麼穿!」李妍此時終於明白了張天浩的意思,帶著一絲的溫怒道。

「沒事,此事我向站長彙報的,這一次的衣服,站長已經說了,你重新做一套新的,費用由站里報銷,你看如何?」

「這還差不多!」李妍一聽,立刻一甩頭,便不再理張天浩,開始化妝起來。

隨著柳可可被送出去,以及被打臉的事情,整個詢問變得簡單多了,其他也是相當配合起來。

當時間指向下午三點的時候,張天浩他們才結束了這一次的排查。

隨著張天浩他們的撤離,以及整個學校又重新恢復了秩序,好像一切都沒有變化,而唯一有變化的,便是那個新來的老師柳可可被打了,而且不能見人。

……

「西陵兄,你好,我是徐鑰前!」徐鑰前看著張天浩他們回來,也沒有想到,張天浩會採用偷梁換柱的方式。

「原來徐兄,不知道找我有什麼事情?」電話那頭傳來了淡淡的聲音,好像對於徐鑰前的電話很意外。

「我這不是又有一定的收穫嗎,現在正想跟你分享一下,有沒有興趣坐下來聊聊天,說不定大家還能一起喝杯,更好的合作一翻!」

「不用了,恭喜徐兄了,我們特務處和你們黨調處還沒有什麼可聊的吧?」對面的人一聽,頓時興趣大減,語氣也有些生硬了許多。

說著,那邊便要掛了電話。

「西陵兄,你太心急了,我們同為黨國辦事,你說對不對?」徐鑰前的聲音依然帶著淡淡的笑意,好像他並沒有聽出對方的不滿一般,「我想西陵兄也知道你們幾次的行動失敗的原因,是不是想要查一下?」

電話那頭立刻沉默了幾秒,然後才傳來了淡淡的語音:「悅來茶樓,你看如何?」

「好!半小時後見!」

至於兩個站的頭頭相見,張天浩不感興趣,而是他現在正在審訓室里審訓著這個柳可可!

「柳可可,不對,叫你婭茹吧,好像也不對,還是叫你三原信子吧,你看如何?」張天浩看著被他讓綁在那裡的三原信子,笑著打量著這位日諜。

「我想,你是不是應該把你知道的跟我說說,我相信我們交流會很愉快的,你說對不對?」

「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意思,我是一個老師,不叫三原信子,你不信你可以查!」三原信子掙扎了一下,便認真地說道,同時更是努力的把自己放在一個被冤枉的地位。

「三原信子,你可不要這樣,我真的不喜歡用刑,那樣會破壞你這張臉,甚至打壞人的皮膚,你看看這潔白的皮膚,再看看這個美麗的頭髮,多漂亮,這麼一個漂亮的姑娘,一旦刑訓,那多不美。」

「咦,沒有想到你的頭髮里竟然還藏著一個鐵絲,厲害啊,厲害啊!」張天浩一摸她的頭髮,便發現了她的頭髮之中還藏著東西。

「我說,三原信子,說吧,我的耐心真的不好,你要知道我這個人別的名號沒有,但一個惡魔的稱號還是有的,你作為日諜應該知道我的不雅名號。」張天浩看著面前的三原信子,淡淡地說道。

「我真不知道你說什麼,想讓我說什麼,我便說什麼!」

「你以前的同伴,要不要我把他叫來跟你聊聊天,對了,他叫遲田浩二,還有一個叫東島三本的,相信你一定不會陌生,還有我們站里的那個張思成,你一定很熟悉吧,還有我身後的兩人,你也應該認識吧!」

「我怎麼聽不懂你的話,我真的不認識他們!」

「看來你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去把我們院子裡養的那隻羊牽來,再打一罐蜂蜜來,先給你來一點兒開心果,相信你也會喜歡的。」

同時,王二發直接把三原信子的鞋子給脫了,然後便在上面抹上了蜂蜜,而金淼淼更是把羊牽來,然後開始做舔三原信子的腳心。

很快,整個審訓室內傳來了陣陣的大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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