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哥!」

杜欣然在張天浩醒過來的時候,直接抓住了張天浩的另一隻手,直接是破涕為笑,眼淚都掛滿了臉頰。

「行了,別哭了,你男人又沒死,看把你的臉哭得都快成了大花貓了!」

「啊,天哥,你還笑話我,我不理你了!」杜欣然一聽,先是一愣,馬上便揮著小拳拳對張天浩的身上打了幾下。

張天浩看著杜欣然那破涕而笑的樣子,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天浩,你醒了,那先吃一點!」

「嫂子,我現在不能吃,至少兩天之類不能吃東西,我的傷我知道,現在最多喝點兒水之類的!」

張天浩的聲音並不大,而且是很細小。

杜欣然也只是淡淡地笑了笑,然後才問道:「天哥,你是準備吃點什麼呢?要不要讓小青熬點雞湯之類的過來?」

「去吧,我家裡,讓小青在儲藏間中間的小柜子里,有幾包中藥,這是小青每天都煎給我喝的,你讓她給我煎一份。那是我專門配的中藥,對我效果比較好。」

「那行,我現在便回去讓小青給你煎!」杜欣然一聽,馬上便應了下來。

「那行,天浩,嫂子先回去了!」李蘭娟看張天浩醒過來,便站起來,把食物放到了一邊,笑著離開了病房。

……

秦有德看著面前的小虎,神色之中都充滿了失望,甚至手裡還拿著一個鞭子,大聲地喝斥道:「說,你那來的錢去尋花問柳,不說,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小虎嚇得直接跪在地上,不敢抬頭,他從來沒有想到秦有德會如此嚴肅,甚至看向小虎,都快要吃了小虎。

「書記,我,我……」

「說!」

說著,一鞭直接揮了出去,重重地抽在小虎的身上,畢竟被身邊的人給隱瞞了,那是什麼,那可是一天非常傷心,非常絕望的事情。

「書記,饒了我吧,饒了我吧,我真的什麼也沒有干,我真的什麼也沒有干!」

「沒有干,那來的錢,告訴我,那來的錢?」

「沒要錢,沒要錢,真的沒要錢!」

「好啊,沒要錢,你當人家是開著玩的嗎,供你吃喝全是玩的嗎?女人也是你隨意玩的嗎?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也不知道啊,我真的不知道。」小虎被打得不住求饒起來,甚至慘叫聲連連,可小虎依然是這麼說。

秦有德也是一陣的發懵,沒要錢,那些怡春樓什麼時候成了善堂了,那麼只有一種可能,便是通過小虎身上找到一些消息,一些重要的消息。

付出必然要得到什麼,秦有德幾乎可以想到了是什麼原因。

如果小虎沒有背叛,只能說這些人從小虎身上得到的更多,瞬間,他的臉色便是大變,但馬上便感嘆一句。直接關禁閉,什麼時候交待清楚,什麼時候再說。不允許他再私自離開,混帳東西,真不知道天高地厚,帶下去,先給我關著。」

秦有德此時的心情比起一開始來更糟糕了,畢竟這一次試探,小虎竟然出了問題,另外還不知道還有多少人出了問題。

他的心真的痛,眼睛也微微閉了起來,一句說不出的感慨從他的內心深入湧出。

「報,書記,剛剛傳來城內的消息,我們一位同志因為為我們說了幾句好話,便被走了,現在的輿論對我們很不利。這事情怎麼辦?」

「沒有辦法,可以肯定這是敵人的陰謀,現在他們正張網以待,只等我們鑽進去,現在有一隻算一隻,該死的殺手。」

「還有,通知山虎的人呢,怎麼沒有回來?」

「書記,山虎那邊人好像不見了,我過去的時候,發現他們家好像沒有人,門鎖起來了。」警衛小聲地把他看到的情況說了一聲。

「啊,鎖起來了,不會是他們跑了吧,或者是被特務給抓了吧?」

秦有德的心瞬間糾結起來,畢竟張天浩的話還歷歷在目,他們底層出了問題。

「山虎他們不是安排這一次執行刺殺任務的嗎?怎麼會不見了呢?」

「不知道,我也查了,可是到現在也沒有找到任何的消息,而且他上班的地方也找過了,好像也沒有看到今天出現!」

「出事了,真的出事了!」

就在他這裡擔心山虎之際,在黨務處一個安全屋裡,綁著幾個人,這些人中便有山虎,不過此時的他已經全身鮮血淋漓,早已經被打得血肉模糊。

「說不說,還有誰,你的上級是誰,你的下級還有誰?」

「看你嘴硬還是我的刑具硬,即使是再硬,到我的手裡,我也會讓你開口,給我打,往死里打,打死,還有另外的幾個,我不相信所有人嘴都是那麼硬。」

李成虎揮著皮鞭不斷的抽打著,甚至眼中都是陣陣的凶光,用起刑來,根本沒有一絲的猶豫,殺伐果斷。

山虎一邊被打,一邊思考著那裡出問題的,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他們一個行動小隊四個人,今天全部被抓,另外還有兩個陌生人。

只是他們怎麼也不會想到,就是因為他們丟在現在的一具屍體,直接讓他們暴露出來。一具他們同伴的屍體,直接把他們全部暴露出來。

「呵呵,還不交待,竟然敢去刺殺張科長,而且行刺主任,以及大量各界人士,你們地下黨好大的膽子,是誰給你們這麼大的膽子,是誰給你們這麼大的權利,說!」

「我真不知道你說什麼,我只是一個老實的工人,老總,老總,我真不知道你們要問什麼。」

「不知道,看來你還沒有明白,你跟李金髮之間的關係已經暴露了,現在還想逃避,你認為可能嗎,打,繼續打!」

李成虎直接退到了一邊,任由手下拿起一塊燒紅的烙鐵走到了山虎的身邊,然後重重的按了下去,直接按到了山虎的一根肋骨邊上。

滋滋的聲音響起,陣陣的清煙直冒,而山虎的慘叫聲也伴隨著烙印按上而慘叫聲起來。

陣陣烤肉烤焦的氣味在刑訓室里飄起,而山虎在叫了幾聲之後,便直接昏迷過去。

李成虎看了看刑架上已經昏迷過去的山虎,嘴角一撇,直接低聲吩咐道:「用水給我澆醒,不交待,這事情怎麼可能就這麼算了。」

「是!」

一個隊員直接澆了一盆水,直接澆到了山虎的臉上,而山虎也冷水刺激下,也緩緩的醒了過來,整個人都變得有氣無力。

「山虎,說吧,相信你扛不過我們的刑具的!」

「老總,我真不知道說什麼,李金髮,我認識,是我們廠的人,可是我真與刺殺無關,我真的不知道啊,求老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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