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三人吃完飯,便直接離開了六國飯店,張天浩也跟著讓錢軍送他離開。

送錢軍到了站里,張天浩也開著汽車離開了這裡,向著一個指定的地點而去,那裡不是別的地方,而是張天浩另一個比較特殊的地方。

被張天浩稱之為九號別院的陸小紅家的別墅隔壁,這裡是張天浩找了好久,才租下來的一個別墅,這裡的房間大,而且這裡的空間也大,最主要的是還跟陸小紅是隔壁。

「少爺,你來了!」

當張天浩開車進去的時候,便看到了24個學員正在院子裡面玩的玩,聊天的聊天,或者是看書,或者是做其他事情。

「好了,各位,你們的傷如何了?」

「少爺,大家的傷都好得差不多了,而且線也拆了,不過可欣她們三人重傷,還沒有完全恢復。」這時,程曉紅走過來,直接把情況向張天浩彙報了一遍。

「我看看!」

張天浩很快便走進了房間,看到安可欣六個人正坐在那裡,並沒有什麼大的動作。

「這一次,你們得很好,我為你們感到高興,任務很成功,至於嘉獎,那是一會兒的事情了,……」

隨著張天浩對所有人進行指導,甚至程曉紅也過來。

大致的意思,便是從現在開始,所有人都要做好準備,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整個事情結束之後,張天浩便檢查了所有受傷人的傷口,現在的傷口只有幾個小小的細微印記,如果不小心,還不會注意到。

還有便是他們之中有人被監視了,一定要小心特務,別暴露自己的身份。

「少爺,你的手術是怎麼做的,怎麼這麼好?」

「好了,這事情也只有你們知道,任何人都不能說,畢竟這是保命的,一旦你們受傷了,我會幫你們治,還有,可欣,你們三人留下來,我幫你們再看看,有沒有辦法補救,畢竟當時是救你們性命為主,傷口處理才是第二位。」

「少爺,我知道,我們不怪你,是我們自己大意了,以為任務很簡單,差點兒回不來。」安可欣三人也只是笑了笑,然後無所謂的說道。

「你們先別走,我幫你們傷口重新縫合一下,東西,我都帶來了,可能你們還要多休息一段時間,而且傷口不能亂動,知道嗎?」

「知道,少爺,你儘管動手,我們能堅持得住。」

如果不重新做手術,三人身上的傷痕,只要一脫下衣服,便會相當明顯,很容易引起別人的懷疑。

當時間指向十二點的時候,張天浩總算是鬆了一口氣,畢竟再一次處理傷口,必須把傷口重新破壞,相當於外皮全清理乾淨,再一次縫合,難度幾乎是成直線上升。

不過,為了美觀,張天浩還是幫她們重新做手術。

「小紅,今晚,三人便在這裡休息,你照顧一晚上,明天讓她們回家去便可以了,至於傷口,相信你們能換藥吧?」

「少爺,應該沒有問題,我去幫她們換便行了!」陸小紅笑了笑,然後便說道。

「那行,我今晚還有事情,不能在這裡多呆!」

張天浩說完,便到外面開車直接離開了這家別墅,而陸小紅也扶著三人去了客房休息,畢竟三人的傷口重新處理。至少短時間內不能下水。

還有,便是傷口還要吃藥,防止感染。

……

北平黨務處地下室內,十幾個學生看著牢房中的這些蛤蟆,蛇,一個個都嚇得不住尖叫,幾個幾個的擠在一起,即使是有男生,也很少不怕的。

「該死的牢頭,怎麼這麼壞,把這些東西抓來扔在牢房裡,這不是故意為難我們嗎,太壞了,真是一個大特務,混蛋。」

「是啊,該死的特務,心腸怎麼這麼毒啊,連蛇都送過來,都穿到草里了,今天晚上我們怎麼睡覺啊,我的天,該死的混蛋,該死的混蛋。」

「一定是下午那個混蛋,竟然如此歹毒,心腸好毒,啊!」

又是幾聲尖叫,一條蛇不知何時直接爬到了一個女生的腳邊,嚇得直接跳了起來,大聲地發出尖叫。

牢頭看著地下室牢房裡的十幾個學生可憐樣子,更是被嚇得比昨天還要大聲,也不由得笑了。

不過這種方式,也只有張天浩能想得出來,太可怕了,打死他們都沒有想到,張天浩會給他們這樣一個警告。

「看你們下一次還敢不敢了?」

同樣,地下室牢房裡的事情很快便傳到了康子華的耳朵里,畢竟整個黨務處就這麼大,那裡發生事情,他還是會第一次知道的。

「這個天浩啊,沒事跟這些學生過不去幹嘛,有好戲看嘞!」

「馬秘書,這個天浩怎麼會想出這個方法來教訓這些學生的?」

「張科長今天下午下班前去檢查地下室,好像看這些學生不開心,罵了他,便給這些學生一些驚喜。」馬秘書小聲地把地下室內發生的事情大致說了一遍。

「還有這麼回事,好像上一次也是去教訓了一頓,教訓得好,教訓得好,讓他們吃點苦,不然整天不想好好的讀書,政治上的事情也是他們這群學生能參與的嗎?」

「主任說得對!」

馬秘書也點頭應是,然後便退了出去,重新關好門。

康子華看了看時間,竟然發現已經是七點半了,也苦笑一聲,不得不離開這裡,這個時間下班已經是足夠遲的了。

……

西涼山上,秦有德身邊站著的幾個戰士,而他遠眺北平城方向,只不過此時天上繁星星,一陣的涼風吹過,帶走他身上的陣陣躁熱。

「書記,該回去了!現在時間已經不早了!」

「是啊,是該回去了,對了,戰士們的傷怎麼樣了?」

「已經請老先生包紮好了,上了草藥。估計問題不大!」邊上的周楚怡也抬頭看了看遠處的北平城,雖然看不到一點兒,可她的心也早已經飛到北平去了。

這麼長時間在北平游擊隊生活,跟著秦有德東轉西轉,山里山外,可以說很辛苦,也很充實,吃了無數的苦,可也收穫了更多。

「書記,你說他還會想起我嗎?」

「怎麼可能想不起來,他是一個重情之人,只是我也好長時間沒有見到他了。」秦有德也不知道張天浩的近況,更不知道他的身體恢復得如何了。

「對了,書記,我想去見見他,可以嗎?」

「不行啊,小周,你也知道,現在你進城去,會給他帶來什麼影響,你又不是不知道,而且隊里又離不開你!」

「書記,他結婚了,我,我……」

「唉!」秦有德又那裡不知道這事情,可他也沒有辦法,畢竟清官難斷家務事,更何況感情上的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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