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禕?」

山海奇城之內,恨吾峰再見荊楚禕,神情激動,「楚禕為何昏迷不醒?」

「她早已生命垂危,而鬼麒主所給你的丹藥,也不過是刺激身體所造成的迴光返照,現在,吾已為她服下天香豆蔻,可以讓她永遠停留在這一刻,直到找出真正的解方,再行喚醒。」

「是如此嗎?」

恨吾峰親自感受荊楚禕身體狀況,只覺荊楚禕宛若熟睡,身體狀況雖未好轉,但也不再惡化。

「你放心,這種事吾還不屑撒謊,而且,你對吾而言,不過是可用的一個助力,並非不可取代,不要將自己看的太重要。」

……

闖劍獄,過冰火之道,破心之煉獄。

君奉天如願來到九天聖境。

仙氣飄飄,雲煙渺渺,九天之上的玄妙奇景,霓虹七彩為橋,開啟神秘玄奧之門。

「執天法,一開聖章!」

君奉天緩緩步上神橋,氣納全身,仙門絕學再現。

隨後,雲開天光,映照出一本罕世奇典——玄脈寶鑑。

隨著君奉天手指翻動,空中蘊五色光華的巨大奇典隨之翻開。

玄脈寶鑑第三章——神洲復脈之法……

「嗯?竟然與執棋客所言相同。」

看到上面所述內容,君奉天低喃一聲。

很快,君奉天察覺一股邪氣,隨之翻開,這一頁所書內容則是——一魂雙體。

「難道鬼麒主就是翻閱了這一頁?」

君奉天疑惑間,再翻另外一頁,這一頁卻充滿聖氣。

玄脈寶鑑第七章——血元造生。

此法乃取天命者之血,取其血氣,納天地八荒之精,合雲海仙境之神,方能早就奇蹟之生。

「血元造生,嗯……是執棋客所求之秘法。」

君奉天目露沉思,「玄脈寶鑑的這兩頁被人數次翻閱,而執棋客也需要血元造生之法,這是為何?其中到底有什麼秘密?」

心中想著,君奉天合上玄脈寶鑑,瞬間,雲遮天光,玄脈寶鑑隨之消失,九天聖境如同虛無,眼前,已是一片曠野。

「先告知天跡神洲復脈之法,再找執棋客徹底解決算計儒門的幕後黑手。」

……

與天跡在玉簫墓前一會之後,君奉天突然感受到儒門信號,匆匆離開。

此時,佛門代表景岩孚上座、道門代表聖道天帶著兩教之人興師問罪而來。

「玉主事,之前你說羈押席斷虹,先收回聖劍,理清疑惑,我們都允了,但如今,席斷虹人在你儒門被救走,更害我道、佛兩教看守弟子傷亡慘重,此事,你是否該給我們一個交代?」

聖道天一甩浮塵,怒聲喝問。

「這……」

玉離經眉心微挑,隨即說道:「此事是儒門之責,儒門不會迴避,必回親自取回聖劍,找出元兇,為枉死之人討回一個公道。」

「這句話,你們已經是第二次說,現在我很懷疑你們的目的。」

「儒門是不是想要獨吞聖劍!」

道、佛二教群情激憤,場面一時混亂。

就在此時,一道昂然身影踏入粹心殿,「正天地所不正,判黑白所不判,犯人鬼所不犯,破日月所不破。儒法、無情,法儒、無私。」

「參見法儒尊駕!」

法儒親至,儒門眾人面色一喜,躬身迎接。

「三天,此事三天之內,君奉天會理清一切,給兩教滿意答案!」

道、佛二教數次逼迫,又逢神洲災劫頻生,君奉天心中已有怒意。

「這……」

感受到強悍壓力,聖道天與景岩孚上座相視一眼,目中閃過詭芒,隨即微微點頭,「既然法儒出面,那我們便再給儒門三天時間。」

「三天之後,若是儒門依舊未有所交代,那麼,從此以後,儒門便是道、佛二教之敵!我們走!」

隨著道、佛二教之人離開,玉離經揮退眾人,這才上前一步,恭敬問道:「亞父,是否由我親自出手追查?」

「不用,你顧好門內便可!」

君奉天神情肅然,回應一句,隨即消失在粹心殿,向著勝天峰而去。

而在君奉天離開之後,墨傾池、邃無端等人也再度進入。

「主事,此事是我之過錯,無端願親自出外追查此事。」

邃無端未曾想到此事竟會為儒門惹來這般災禍,三教分裂在前,這讓邃無端心中難安,因此請命。

「主事不可,邃無端與席斷虹以及單鋒罪者關係太深,恐有失……」

疏道譴話未說完,墨傾池踏前一步,直接說道:「我會與無端一起追查,必會給出一個交代。」

「好了,副主事,法儒尊駕一人難免無法分心,就讓他們為法儒分憂吧,相信邃無端會做出正確選擇!」

「這……」疏道譴一臉猶豫,但玉離經只是抬起手臂,平靜說道:「此事到此為止,我意已決。」

……

「三天?」

鬼麒主坐鎮天地碁,卻熟知天下局勢,得到儒門暗子回稟,不由冷笑連連,「君奉天,此事豈會如此輕易,你我之間的怨仇這才開始啊!」

隨著再次排布,一場殺局也再度布下。

同一時間,狩宇之內暗流涌動,寄曇說為求地心陰土炁塵踏上曦和頂,說明來意之後,寄曇說提出要寄曇說以命換土之約。

而一直關注突然出現的殷墟城的冷縹緲,也接到飛信,上述內容,讓他驚愕,只能壓下現身再見天織主的念頭。

勝天峰!

早已破碎的勝天峰,卻以劍氣化絲將碎裂大石緊密連接,再度屹立不倒。

今日,一道雄武威嚴身影踏步而至。

「正天地所不正,判黑白所不判,犯人鬼所不犯,破日月所不破。儒法、無情,法儒、無私。」

「君奉天,你想清楚了?」

副體執棋客緩緩轉過身,壓制住目中喜色,看似平靜問道。

「說出幕後黑手,血元造生可以給你。」

君奉天依舊板著一張嚴肅臉說道。

「好!」執棋客輕輕撫掌,笑著說道:「這個名字,你一定很熟悉?」

伴隨執棋客開口,場內氣氛驟然凝肅。

「鬼麒主·伏字羲!」

「嗯?」

君奉天臉色一沉,威嚴撲面。

「鬼麒主早已死於血河戰役,不可能生還!」

對於自己的實力,君奉天很有自信,鬼麒主是被他親手所殺,所以才會如此肯定。

「哈!」

執棋客輕笑一聲,「在玄脈寶鑑之上,法儒難道沒有看到其中的玄奇妙術嗎?或許法儒心中也有所懷疑,除此以外,儒門賦思韻、疏道譴,佛道二教的景岩孚上座與聖道天都是他的棋子。

而且,鬼麒主與你的母親有著深仇大恨,所以,你也是他必殺的目標。」

「胡言亂語。」聽聞母親二字,君奉天眉目一凜,直接喝道。

他從小就知道,他的母親是在生他之時死於難產,而玄尊則選擇了保他,所以他與玄尊的關係一直不似平常父子那般融洽。

「吾知曉法儒在想什麼,但事實正是如此嗎?你從來未曾了解過九天玄尊,而他也不想讓你了解自己的生母,不過,吾言盡於此,你若想要知道,只能往九重台一行了!」

「九重台……母親……」君奉天眼神微凜,隨即將一本秘頁拋給執棋客,「這是你要的秘術,至於其他事情,我會親自查明!」

說完,君奉天一轉身,毫不遲疑的離開。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書都經過挑選和審覈。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