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鋒魔劍上缺終於融合肉身。

雖然這具肉身不能長久,但已經足以發揮出他的實力。

一行三人直接回返幽界。

此時,幽界之內,天織主已經前往精靈天下。

九嬰並未阻止,此刻的她正輕撫小腹,心中在暗自盤算。

「天織主會懷了冷縹緲的孩子?」

九嬰嗤笑一聲,「袁無極,你瞞得過別人,但瞞不過我,恐怕真正的冷縹緲早就死了,而以你好色之性,又豈會放過天織主,她肚中的孩子恐怕也是你的吧。」

「不過,我可以為你保守秘密,我期待天織主這個賤人將孩子生下,看著她最後得知事實後,會是何等表情。」

想到這裡,九嬰忍不住暢快大笑,「天織主,讓你自命清高,最後也不過是一介……」

就在此時,一道至極劍氣突然從幽界之外直貫幽界核心而來。

轟!

伴隨一聲轟鳴,整個幽界為之動盪。

九嬰臉色一變,隨即怒哼一聲,「這是當我幽界無人,誰都能來欺辱了嗎?」

下一刻,九嬰閃身消失。

此時幽界之外駐守的魔兵已經死了大片,殘屍鋪就一地。

九嬰感知到外界狀況,頓時怒上眉梢,「何人敢在幽界放肆?」

空中火雲開始瀰漫,一道身穿紫裙的女子從天而降,「血流漂杵滿江山,赤地千里萬骨寒。魔本天罪,生靈塗炭。」

隨著九嬰出現,幽界之內驚慌失措的魔兵也穩定下來,再次魚貫而出。

「不恨吾不見古人,惟恨古人不見吾。鋒上誰解快哉風,劍缺一敗嘆獨孤。」

鋒魔劍上缺倒握萬罪魔鋒,踏著月色與秋風緩步而來。

而在他的身後,則是孤星淚與劍琅琊。

「我當是誰,原來是你啊——鋒魔·劍上缺!」

九嬰冷哼一聲,目光冷冷掃過對面三人,「看來你是要為劍琅琊討回公道了?」

「***,勾搭奸、夫,謀害親夫,現如今還敢洋洋得意,當真恬不知恥,今日吾就要為魔君一併討回公道。」

劍上缺手中萬罪魔鋒怒然出鞘,沖天殺意瞬間籠罩九嬰。

頓時,天地色變,風雷怒嘯。

為報兄仇,為洗清污穢。

幽界之外,最極致的戰火即將點燃。

……

另一邊,面對房間中的欲魄,落雨痕一手背後,暗蓄其力,口中卻是直接問道:「什麼代價?」

「看來你已經做好了準備!」欲魄的目光停留在落雨痕胸前白色,眼中閃過一抹邪色,但口中卻是一本正經的說道:「其實很簡單,想要創造可堪使用的軀體必須讓我對你進行深入的了解,這個過程可能會有一點……」

「嗯?」落雨痕目露疑惑,隨即堅定說道:「只要你能復活子吟,不論何種痛苦和代價我都能付出。」

「真的什麼都能付出嗎?包括你的性命!」

欲魄衣袖一揮,幽血居內的殘屍一瞬被無形重力壓為泯粉,隨即席捲出去,雜亂的房間一瞬變得整潔乾淨。

「可以!但我要看到你的證明,以及子吟真正的復活。」

落雨痕面色不變,態度強硬。

欲魄摸了摸下巴,隨即輕笑一聲,「看來你還是對本公子不放心,不過這也是人之常情,其實想要我全心幫你,你還有更簡單的選擇。」

「什麼選擇?」

落雨痕自是急切想要復活自己的孩子,但她不可能無端相信別人,尤其一個擅自闖入家裡的陌生人,直接說有辦法可以復活自己的兒子,雖然她很希望是真,但沒親眼見證,就不敢真正放心。

「只要你成為我的女人,本公子自然會幫你達成心愿。」

說話同時,欲魄邪笑一聲,已是出現在落雨痕的面前,一手攬住了落雨痕的腰身。

砰!

同一時間,落雨痕一掌轟向欲魄胸口,但她的修為豈能和欲魄相比,欲魄沒有受傷,反而運轉納海聖心咒,直接同化落雨痕的真元,直接將之吞噬。

「你好卑鄙……」

落雨痕臉色一變,沒想到對方會如此強大,強大到讓她連還手之力都沒有。

欲魄微微低頭,輕聲在落雨痕的耳邊說道:「現在的你雖然沒有選擇權,不過,本公子從不強人所難,你現在如果拒絕,本公子轉身便走,不過,那樣你會斷了最後的希望。」

雖然這樣說,但欲魄的手卻還在來回遊動。

落雨痕目露怒火,但聽到這裡,掙扎的力量逐漸變弱。

欲魄嘴角笑容愈盛,在落雨痕的亮麗紅髮中深嗅兩口,臉上露出陶醉之色,「對了,之前忘和你說了一件事。

近日有其他人來到地海孤堡,他的目的也是用血鏡救治自己的愛人,恐怕他尋到這裡,以你的實力不足以抵抗,而血鏡所容納的靈魂也有其限制,屆時你孩子的靈魂究竟還會不會存在,也是未知之數,所以,你可要儘快作出選擇哦!」

「我只想知道,你何時會救子吟?」

落雨痕此時似是認命,做為血鏡的擁有者,她很清楚,自己的孩子在血鏡內所承受的痛苦,以及其越來越虛弱的狀態,若是再找不到救治之法,恐怕就是魂飛魄散的結果。

這一點,她絕不允許發生,現在,眼前之人的出現,或許便是她唯一的機會。

即便未來還有其他辦法,但是,她不確定自己的孩子是否還能承受的住。

感受到了落雨痕語氣軟化以及頂著自己胸膛的跳動,欲魄在落雨痕的臉頰上輕輕一吻,能夠明顯感受到對方的僵硬,「放心,不出一月便會讓你親手抱住自己的孩子。」

察覺到欲魄手掌下滑,落雨痕銀牙緊咬,顯示出內心掙扎,片刻之後,只見她抬指一點,牆壁上的血鏡驀然翻轉,隨後她似認命般閉住雙眼。

至於自己的丈夫紀讀孝,在他當初害死自己的兒子並且占據兒子的肉身後,那便已經是她的生死仇人。

既然如此,只要能救回兒子,出軌這點代價又算的了什麼。

「你若食言,落雨痕縱是粉身碎骨,也絕不會讓你好受。」

「安心,從此以後你的兒子便是我的兒子,救自己的兒子,我自然會盡心。」

袁無極袖袍一甩,房門隨之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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