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絕走在前面,他沉默不言,站在背後跟著都能夠感覺到從他的身上其實還隱隱的透著幾分寒意。

『噠、噠、噠!

「小雨了?」淺汐抬起頭,豆大般的雨點落了下來,熙熙攘攘,這看起來不是好狀況,很顯然就是暴風雨的前兆。

南宮絕也抬頭看了看,再次拉住了她的手腕,快速的往其它往其它地方走去。

她也顧不得別的了,跟著她一起快步跑,在山裡要是下大雨了那可就真的糟糕了,萬一打雷的話,說不定還會被劈死呢!

剛想到這。

『霹靂!』一道閃電應在天空中,緊接著是震耳欲聾的雷聲。

烏鴉嘴。淺汐真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說來就來?雷聲過後是漂泊大雨!嘩啦啦的打在兩個人的身上。

閃電幾乎將半邊天的點亮一樣,雷聲一聲蓋過一聲。

「南宮絕,等等,那裡有個山洞。」接著閃電的光,她的目光突然注意到一邊山洞口那兒。

兩個人立馬箭步的朝山洞跑了進去,這才鬆了一口氣。

淺汐半彎著身子,雙手撐在膝蓋上,全身都濕漉漉的,頭髮還在不停的滴著水。她大喘著氣,這兩天真不知道是倒了什麼血霉了。

這個山洞不小,而且看起來有人在這兒呆過的樣子,裡面有一個柴火架,還有一些乾草堆成的地方,能夠睡下一兩個人的樣子。

「看來我們運氣不錯。」南宮絕走到山洞的最裡面,從柴火架旁邊撿起了一把火機。

是呀,已經這麼倒霉了,能夠找到一個山洞確實運氣已經很不錯了,還不知道慕千臣怎麼樣了呢,他也是往山上跑的,現在下了這麼大的雨,又在打雷。

「追你的人呢?你這麼快就甩掉了?」而且還找到了她這個地方。

南宮絕蹲下身,一邊點火一邊說道:「死了。」

「哦。」點了點頭,她一下也沒有太在意,走到柴火堆的旁邊幫忙弄著柴火,一下反應過來:「死了,你都殺光了?」

他抬了抬眸子:「不然呢?留著繼續追我?」一邊說著,他的手也沒有閒著。只聽咔噠一聲。

火被點燃,差點燒著她的頭髮,淺汐趕緊退了一步,坐到旁邊的石頭上,之前被離灝那壞小子燒過一次頭髮,她可不想再來一次。

垂著頭,她托著腮思緒一直在飛,南宮絕把人都殺了?以前只知道他心狠手辣,和黑道有染,那麼現在看來,他根本就是純正的黑道呀。到底除了南宮企業總裁的這個身份外,他還有什麼別的黑道身份嗎?

緩緩抬起眸子。

火已經燒得很旺了,一下讓整個山洞都變得溫暖起來,望著洞口外面,大雨似乎一點都沒有減小的意思。這樣也好,下這麼大的雨,那些黑衣人應該不會再搜山了。

站了起身,淺汐從幾根拿了一個枯木枝,把枯木枝架在了火堆旁邊。然後整理了一下頭髮,利落的脫掉了上衣。

藍眸一撇,她上半身的婀娜一掃無疑:「女人,你在幹嗎?」

淺汐擰了擰濕噠噠的衣服,擰出了一灘水,然後把濕衣服架在了枯木架子上:「把衣服曬乾呀!」

涼好了衣服,她有順便把褲子也一起脫了下來,和剛剛的順序一樣,把水擰乾,架上去。

修長的雙足,她的雙腿很細,視線往上……

她的雙腿修長,身材姣好,她的身上沾有水珠,順著鎖骨的位置流淌而下,掠過白皙的肌膚……

誘惑力十足。

南宮絕嘴角勾起了一抹壞笑:「你這算是在引誘我嗎?」

淺汐抬起眸子,這才正視他藍眸,單手插在腰間,冷傲的說道:「我相信,在這種危機的情況下,南宮總裁不是那種乘人之危的人。」

「那可說不準!」他聳了聳肩膀。

淺汐瞥了他一眼,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坐回了石頭上烤火,雖然有南宮絕在,但是她實在不習慣一直這麼濕著衣服,搞得全身都不舒服。而且只要不是一絲不掛,那麼就沒有關係。大可以當做現在只是在海邊穿比基尼游泳嘍。

或許五年前的她,根本不敢這麼干,衣服透明一些都會不好意思。可是獵人的生活告訴她,你沒有時間害羞,在現實的面前,有時候甚至要忘記自己的性別,所以當初她還曾好幾次,衝進男澡堂裡面洗澡。

不過眼前的人南宮絕,她已經多少有寫顧慮了。只有儘量和他保持距離。

這時,南宮絕也開始脫起了衣服。

淺汐眸子一抬:「你幹嘛?」

「曬衣服呀!」他利索當然的說著,已經脫掉了上衣,並且手不急不慢的開始解氣了褲子的皮帶。

海邊……海邊……淺汐抱著自己的身子,不斷的想這是在海邊,而且南宮絕的身體她又不是第一次看了,所以沒關係的。

自我催眠著……

南宮絕手一拉一扯,利落的撤掉皮帶的同時,脫掉了褲子……

「你……」淺汐睜大了眼睛,嘴巴長大,臉色瞬間變成清一色的蒼白,震驚的看著南宮絕,眼珠子上下移動,掃著他脫掉衣服的身體:「你也不用全部都脫掉吧?」

他冰冷的看著她:「那是我的自由。」看著她的表情,他在心裡偷著樂,看誰惹得過誰?

忍!淺汐抿住唇,她忍,眼不見為凈,扭過頭,躺倒一邊的乾草上,她睡覺總行了吧,死死的閉上眼睛,身體縮捲成一團,像是一個缺乏保護的嬰兒一樣。

剛剛閉上眼睛沒有一會兒。

突然身邊多了一個暖暖的東西挨著她,淺汐反應性的翻過身子:「啊!」腦袋直接撞到了他的胸膛上。

捂著額頭抬起,借著火光看到他的臉頰:「南宮絕,你怎麼跑這兒來了?」

「那你要我睡哪裡呢?」他掃了一眼周圍。

淺汐也跟著掃了一眼周圍的地方,除了她這裡鋪著乾草外,其它的地方似乎都因為下雨而變得潮濕起來。

她趕緊翻了一個身子,移動到了乾草的最邊緣。

誰知道剛剛移動過去,腰間就被他的大手扣住,然後硬是將她生拉硬拽的拖了回來,躺在他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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