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小壞奇怪的看著媽咪,他都還沒有游過泳呢,媽咪不是說帶他來有游泳的嗎?怎麼還沒有游泳就要走了?

風淺汐今天是一刻都不想多留了,現在手心裡都還都是汗水了,昨晚的失敗,沒有找到自己的項鍊,還把自己給陪上去了,現在估計南宮絕心裡還懷疑著她呢。

懷疑也沒有辦法了,她只能夠躲避一下這時候的風頭,也並沒有辦法在看著他那張冷冰冰的臉蛋。

一溜煙的拖著兒子離去。

藍眸冰冷,看著她們母子的背影,眯了眯眸子,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那狡黠的眸子像是計劃著什麼一樣。

「媽咪,我們到底來帥叔叔家是幹嘛的?」

「媽咪,你是不是有心事呀。」

「沒事,你好好上課吧,不用想太多,我的事情,自己會處理好。」

「媽咪,你要是處理不好的話,可以找我的呀,我一定會幫你想辦法的,我是你的兒子!!」風小壞捶了捶自己的胸口,有幾分男子漢大丈夫,要有保護人的擔當。

她沉甸甸的心情,在看著兒子這個摸樣時,總算是放輕鬆了一些。把兒子送進了幼稚園,她一個人回了家。

關於那條項鍊,她還是暫時的放棄吧,再去偷是不可能的了,她可不想在度過昨晚那樣一個心驚膽戰的夜。

推開家門,還是回自己屋子裡好好的補一個眠,一晚上都沒有睡好。今天早上又被自己給嚇醒了。

現在也睏倦的很。

一進屋子,只見,沙發那邊,一個人手裡舉著什麼閃閃的東西,風淺汐眯了眯眼睛,誰坐在沙發哪兒?這麼早起,是離夏嗎?

那隻手收回了手裡的東西。

「離夏?」她走了過去。

「壞丫頭,你回來了呀。」離灝坐在沙發上,桌子上擺著一堆零零碎碎的東西,地上全是玻璃渣子。

「壞小子,你這麼早就起來了?你這是在幹嘛呀?弄了一桌子,一地下的。」疑惑的看著周圍。、

「起什麼呀,我還沒睡呢。我雕刻東西呢?」

離灝看了一眼淺汐,嘴角勾起了壞壞的笑容,把手裡的東西朝淺汐懷裡丟了過去。

她趕緊接住了,是一個紫色的透明體,雕刻成的一個吊墜,而且摸樣和她丟失的那條項鍊的吊墜一模一樣,仔細的看著,緊緊的握著吊墜:「你怎麼做到的!」

「跟著這個控看著刻的,不知道行不行。」離灝指了指桌上的鐵盒子,旁邊還放著大小不同的放大鏡。

他竟然用放大鏡,按照一個框架把吊墜的給雕刻出來了,驚喜的快不行,這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呀,心情好的快要飛上了天:「太像了,簡直是一模一樣的,什麼都剛好,花紋一模一樣的。連這個紋路都是一樣的。」

「那就好,我還沒試過,你試試能不能打開這個盒子。」

「嗯!」淺汐激動的坐了下來,抱起了鐵盒子,手心一把汗,原以為沒有希望了,還不知道怎麼打開這個盒子,現在沒有想到,驚喜會來的這麼的突然,讓她都有些戳手不及了,只是不知道這個按照模型雕刻出來的東西,是否真的能夠打開箱子。

當她把吊墜放進去的時候,盒子沒有動靜,幾秒後,只聽咔噠的一聲,那個孔似乎又深陷了幾分,盒子打開了一點點的細縫,輕輕的往上一推,開了!!

風淺汐沒有急著去看盒子的東西,而是轉身抱住了離灝:「太好了,太好了!沒想到真的能夠打開這個盒子。壞小子,我真沒想到你還有這樣的功夫。」

「呵呵,開玩笑,你以為我是誰呀,我以前可跟著一個高人學過研製武器。」

「嗯?你還會弄武器?」

「一點皮毛而已,就學了一點點。不過壞丫頭,你快鬆開我,你抱得太緊,我快喘不過氣來了。」

「哦哦。」淺汐這才鬆開了離灝。

離灝站了起身,伸了一個懶腰,打了一個鼾:「困死了,我要去睡覺了,你慢慢看你爸爸留給你的遺書吧。」

「嗯。」淺汐點了點頭,心裡流入了一股暖流,莫名的很感動,有時候看起來,她好像是在一個人戰鬥著,可是殊不知身邊真的有好多人正在幫著她。估計壞小子為了雕刻這個東西一晚上都沒有睡覺吧。

感動到鼻子有些酸澀,想要哭,但是還是笑了。

離灝走了幾步,突然又神秘兮兮的回過頭,道:「對了?」

「嗯?還有什麼事?」

「你千萬不要讓離夏看到這個紫水晶知道了嗎?」

「你說雕刻成這個吊墜的紫水晶?為什麼不能夠讓她看到。」

壞小子眉頭閃過幾根黑線:「因為我找不到材料,這個紫水晶的原材料,是離夏的一塊吊墜。」

噗!

聽到後,風淺汐差點吐血,想要大聲說話,但考慮市局,又壓低了自己的聲音:「你的意思,你是偷了離夏的吊墜來雕刻這個東西的?」

「嗯,所以你小心點,我睏了,拜拜。」離灝大搖大擺的走了上樓。

只見淺汐兩行清淚流了下來,她似乎想起來離夏好像真的有一塊硬幣大小的圓形紫色水晶,像是一塊玉佩似的,時常掉在女傭服的側面。天呀,壞小子這是要害死她呀,還是趕緊趁著離夏沒有發現的時候,去買一塊回來偷偷替換上為好。

已經不知道是哭是笑了……

不過眼下最重要的是要看看父親給他留的是什麼東西,還有遺囑里又寫著什麼?淺汐把眸子望向了鐵盒……

清晨,風家昨天忙碌了一天,林文雅突然病倒,家裡來了一堆醫生,現在還打著點滴呢。

躺在病床上,林文雅臉色蒼白,她拔掉手腕上的吊針。

「林夫人,不可以呀!」醫生立馬走了過來。

「我想要走走。」林文雅坐了起身。

「可是夫人,您的身體現在真的很差,昨天還受到過猛烈攻擊,現在都是內傷,您還是休息為好。」醫生整夜的守著林文雅,深怕這高貴的夫人出一點的差錯。

林文雅擺了擺手:「內傷?呵,我現在就算是死了又能夠怎麼樣?你們別攔我,我就想去走走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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