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汐只是沉默,心裡琢磨著,這個會議又是她們母女主張的,想要刷什麼花樣?不過現在刷什麼花樣對她而言都已經沒有用了,因為她已經有了最好的盾牌。

林文雅碰了幾次壁後,學聰明了,只是坐在那兒什麼都不說,把一切交給了女兒。

風婠婷站了起身:「各位董事好,各位媒體朋友們,你們好。這個會議確實是我緊急召開的,但是那是因為我們才發現一件可怕的事實。我想要立馬讓董事們知道,同時,也讓媒體朋友在這裡替我作證。」

「什麼事呀?」

「對呀,究竟是什麼事搞得這麼神秘兮兮的?」

「這看來事態還挺嚴重的?」

風婠婷伸出手:「大家稍安勿躁。我會慢慢的和大家講清楚的。」

淺汐依舊沒有手滑,她到想要看看這個狡猾的妹妹如今又想起了什麼花招要玩,呵!坐在那兒,她絲毫不為所動。

只聽風婠婷一個人在那兒說著:「總所周知,我父親已經去世多年了,雖然這個事情現在才揭露。這幾年來公司一直是由我的母親代為掌管,而現在,消失了五年的姐姐突然回來爭奪公司。如大家多看到的一樣,我的姐姐很有本事,也很有能力,她成功的接掌了公司代理總裁的位置。這一點是值得我去學習的。」

董事們聽得都糊裡糊塗的,只感覺這個婠婷小姐是大方得體的很,不愧是千金小姐。

淺汐卻眉頭深鎖了一下,婠婷葫蘆里賣的什麼藥?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前誇讚她,一定不是什麼好事,扭頭低語對離夏小聲道:「離夏,把信封給我。」

離夏偷偷的把那份裝著主宰公司大全的信封遞給了淺汐,風淺汐手裡握著信封道:「婠婷,容許我打擾你一下,雖然我不知道你要說什麼,但是我有一件事要和董事們說清楚,當然,現在媒體朋友在也好,也替我做個見證,我……」她正要拿出信封的時候。

「等等!姐姐!你等等。」風婠婷伸出了手,阻止了淺汐。

「姐姐要說話不急,今天這個會議是我召開的,在你說話之前,還是我想請各位都把我的話聽完。」

「好。」淺汐爽快的答應,她這裡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任由她們母女耍什麼花樣都動不了她分毫。

風婠婷優雅的一笑:「我要告訴大家的是,雖然我姐姐很有才幹,但是,她是最沒有資格繼承公司的人!」

「婠婷小姐,為什麼這麼說!」王爺爺皺著眉頭搶先問道。

淺汐也皺著眉頭,果然是要玩什麼小貓膩麼?道:「呵,婠婷,你說我最沒有資格,那誰有資格呢?我現在可是這個公司唯一的最高制裁者。」

「呵呵,姐姐,你別急。很快你就知道了。」風婠婷說著,看向所有的媒體記者,和董事:「我說她是最沒有繼承資格的人,是因為,她,風淺汐,根本就不是我爸爸的女兒!!」

一句話讓整個會議室都焦躁起來,大家都紛紛的激動說話,像是轟炸機一樣,快要把整個會議室都給炸了。

「婠婷小姐,你說什麼?這怎麼可能呢?小汐子是我看著她長大的。」王爺爺道。

「對呀對呀,風淺汐怎麼可能不是老總裁的女兒呢?這不是開玩笑麼。」

「是呀,婉婷小姐,你未免也玩笑開大了吧。」

大家爭前恐後的問著,媒體朋友也瘋狂的拍照。

風淺汐心裡一緊,眉頭皺起。雙手拍在會議桌上:「風婠婷,你在胡說八道一些什麼!你是為了這總裁之位不擇手段了嗎?連這種卑鄙的謊言,也說的出來!!」

風婠婷並沒有急躁,看向她:「姐姐,哦不,我不應該叫你姐姐了,因為你根本就不是我姐姐。你們以為我說的話都是空穴來風嗎?不,我有證據的。母親,給我東西!」

林文雅一直得意的笑著,從包里拿出那一本日記遞給風婠婷、。

「我手裡拿的這份是我父親的親筆日記,這裡面一一寫著故事呢,上面也寫清楚了,當年風淺汐的母親是懷著身孕嫁給我爸的,而且並非我父親的骨肉。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大家可以看個夠!」風婠婷說著,把日記丟了出去。

有幾個董事爭先恐後的去看日記。

風婠婷甚至雙手背在身後,背起了日記里的內容:「大家翻翻第51頁。X年,X月X日,她在醫院裡,生下了一個女孩,我很開心,這是我們的第一個女兒,雖然她並不是我的骨肉,但是我很愛我的妻子,決心將這個孩子當做自己的孩子來撫養。我妻子給她娶了一個很好聽的名字,叫淺汐。雖然我不知道這個淺汐中是否隱藏著我妻子對這個孩子生父的愛。但是我已經很滿足了,因為這個孩子姓風。叫風淺汐。是我的女兒。」

微笑著背著裡面的內容。

媒體記者們都認真的聽著,還坐著筆記,恨不得把內容一字一句的給抄錄下來。

幾個看日記的董事紛紛點頭:「是這51頁的內容沒錯。」

「這是老總裁的筆跡。」

「嗯,一模一樣,看來這日記是真的。」

風婠婷微笑的坐了下來,而淺汐卻皺著眉頭站了起身,雙手撐在桌子上,她不相信,一個字都不信。

「風婠婷,你又拿這些東西出來騙人對不對?我怎麼可能不是我爸爸的親女兒,我怎麼可能是其它人的孩子,這東西一定是偽造出來的!」淺汐堅定的說道,風婠婷剛剛說的每一個字她都不相信,這絕對是假的!

風婠婷冷語道:「姐姐,哎呀,我真是叫習慣你姐姐,就勉強還是叫你姐姐吧。是不是真的,你自己拿去看嘍,父親的筆跡你是認得的。別說我弄虛作假來糊弄人。」

日記被遞到了淺汐面前,風淺汐顫抖的翻開日記里的內容,是父親的筆跡。沒有錯,但是不可能,她不可能不是爸爸的孩子:「筆跡可以模仿,你現在給我一張紙,我也能夠模仿父親的筆跡!」

「這日記的紙已經有些年份了,不可能是作假的。」林文雅插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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