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章 :戴上的手鐲-第400章:閉上眼睛換衣服

「媽咪,你看像嗎?」風小壞一回家就拿著一幅畫匆匆的到了淺汐面前。

淺汐接過畫看了一眼,眼裡閃過了一抹情緒:「小壞,你這畫的是什麼呀?」一個男人,一個女人,還有一個小孩。她兒子畫畫的功底還是不錯的,所以這畫里的人,讓人感覺是她,小壞,還有……

「媽咪和我,還有帥叔叔呀!畫畫老師要我們畫爸爸媽媽,我得了100分哦!」

「一家人,你畫南宮絕幹嘛?」

「可是幼稚園的人都以為帥叔叔是我爹地呀,我不畫他,畫誰呀。」小壞無辜的說著,他也是情有可原的哦。

淺汐揮了揮手:「算了算了,下次畫一家人,你可以畫離夏和離灝呀。」

「我畫了呀!全家福!」風小壞又拿出一幅圖來。

上面有離夏,離灝,他自己,淺汐,顧小言,還有一個戴面具的……人。

「端玥?你連他都畫了?」淺汐吃驚的說道。

「是呀,玥也是我們一家人呀。」

風淺汐微微笑了笑,在兒子的心裡,端玥雖然很少出現,但是卻給小壞留下的是不可磨滅的映象。總是主持大局的那一個,說一不二的那一個。

「好了,離夏正在做晚飯呢,你沒事的話就去幫幫忙吧。」她使喚兒子的道。

「嗯。」風小壞丟下了小書包,剛剛丟下的時候,他像是立馬想來什麼一樣道:「對了媽咪!」

「我今天在學校遇見了一個超帥的超帥的叔叔。」

「超帥?」

「是呀,好漂亮的。」

「哦。」淺汐沒有多想。

風小壞嘟嘟嘟的跑回了媽咪身邊,然後抬起小手道:「那個漂亮叔叔突然給我戴了一個這個東西,說是送給我的禮物,」

看著兒子那白白嫩嫩,又肉肉的小手,手腕上帶著一個銀色的手鐲!她激動的把兒子的手抓起來仔細一看。

這個手鐲!這個手鐲!一模一樣的!和之前藍子鳶給她戴的那個一模一樣,只不過是縮小版而已。

淺汐緊張的道:「那個男人是不是頭髮有些長,後面還紮起了一戳頭髮,而且大概這麼高,眼睛很漂亮,渾身上下帶著一股邪氣?」

風小壞拍了拍手:「媽咪,你怎麼知道的!」

「該死的!」淺汐咒罵了一聲,剛把她手上的鐲子取了下來,現在又給她兒子給戴上一個,她也不明白這鐲子的意圖為什麼,會不會有危險?還是藍子鳶有什麼目的?

「媽咪,你再罵誰呀?」小壞摸了摸下巴。

淺汐抓著那手上的鐲子就開始想辦法取。

「媽咪,沒用的,老師已經給我想過好多辦法了,取不下來的。」風小壞無奈的搖了搖腦袋。

她就知道會這樣,這東西一戴上,除了藍子鳶估計誰都無可奈何!她揉著太陽穴,可怎麼辦呀?藍子鳶可不是一個省油的燈。一定有著什麼陰謀。

「對了,那個漂亮叔叔好像說,今晚還會去咱們家附近的公園玩,問我要不要去。」

「你怎麼說的?」

「我說,不知道媽咪同意不同意。所以不去了。」

淺汐鬆了一口氣,等等,今晚?現在嗎?附近的公園,藍子鳶這不是在約她兒子去玩,而是讓兒子給她傳話。

他今晚在附近的公園等她!

想著,她立馬衝出家門。

風小壞撓著頭髮,疑惑的看著一驚一乍的媽咪背影,媽咪怎麼了呢?那麼的激動!

「小壞,你媽這是要跑哪兒去?」離灝一副疲倦的樣子從樓上走下來。

風小壞瞅了上去:「媽咪大概是去和漂亮叔叔約會吧。」媽咪一聽到帥叔叔在公園就跑的那麼快,不是去約會是去幹嘛。媽咪一定是蘿蔔吃多了,這麼快就有了新歡,要拋棄帥叔叔這箇舊愛了。

「漂亮叔叔?南宮絕?」

「南宮絕是帥叔叔,那個是漂亮叔叔。」

離灝打了一個鼾:「哦……餓死了,離夏,做好飯了嗎?」直奔廚房。

夜色降臨,繁華之都處處燈火明亮,遠遠的望過去,遠處漂亮的一發不可收拾,燈火璀璨。

而在那一個僻靜的公園裡,也少不了昏黃的路燈。

淺汐快步的跑了過去,藍子鳶到底想要幹嘛?為什麼突然找小壞下手?上一次他摘下手鐲難道不是要放過她了嗎?

為什麼還要弄出這一出!

全部的疑問,只有在他的身上才能夠追尋出答案,所以她加快腳步跑到了公園,站在路燈下,她轉著圈回望著周圍。

鞦韆,滑梯,還有那些健身的器具,都沒有看到藍子鳶的身影,不在?是時間沒有到嗎?還是他只是和小壞說著玩的,她多想了?

眉頭緊皺,淺汐走一個人公園裡尋望著,然後坐到了鞦韆上,無聊的用腿一個人蹬動著鞦韆。

不管怎麼樣她還是等等再說吧,她戴上那鐲子可以無所謂,可是不能夠連累到兒子,這外面的風風雨雨,怎麼刮都好,也別將小壞牽扯進來。

一個人慌著鞦韆。

突然的她眼前一黑,一雙溫暖的大手從後面將她的眼睛蒙住了,她停止了晃動,反應性的要扭頭。

可是後面的人卻把她固定的死死的,不讓她轉過身來,甚至曖昧的親吻著她的脖子,順著脖子來到了她耳邊的地方,輕輕的呼出了幾口氣。

暖暖的氣流讓她身子緊張的一縮,眉頭緊緊皺在一起:「你是誰!」

他咬住了她的耳根,沒有說話。

「藍子鳶?你別鬧了!」風淺汐動了動腦袋,不讓他來咬自己的耳朵,一定是藍子鳶,除了他沒有人會在這麼無聊了,。

「貝比,讓你久等了。」

「你快放開我的眼睛,你是小孩子嗎?還有我說過了,請不要叫我貝比可以嗎?」

「好吧,寶貝。」他言語裡帶著一些無奈,這才放下了大手,鬆開了她的雙眸。

在得到光亮後,淺汐霍的一下站了,轉過身,只見他站在鞦韆後面,背部斜靠在鞦韆的柱子上,他一身休閒有型的衣服,頭髮還是那麼的嫵媚,特備是那雙漂亮的眼睛在月光下更加的撩人了。妖男!

什麼時候看見他,都只能夠用這個字形容。

她拉黑著臉:「也不要用這麼肉麻的稱呼,搞得我跟你好像是很熟似的。請叫我風淺汐可以嗎?」

第400章:

「可以,寶貝。」

淺汐嘴角抽搐,算了,她根本懶得和這個人計較這些,簡直就是累:「你為什麼去幼稚園找小壞,你給他戴上那個銀鐲子幹嘛?!」

「那小傢伙這麼的可愛,我去逗逗他呀。」

「逗逗?你確定你只是逗逗嗎?請你趕緊把那個銀鐲子取下來,他只是一個孩子而已,如果你對我有什麼不滿的話,你儘管找我,別害我兒子。」

藍子鳶嘆了一口氣,繞過柱子緩步走到淺汐的身邊:「在你眼裡,我就是這麼的……不堪嗎?」

風淺汐沉默。

他笑了:「呵呵,如果真是這麼不堪的話,那恭喜你,你想對了,我的的確確這麼的不堪。」

柳眉皺起,藍子鳶要幹嘛呀?為什麼說這些?呆呆的看著他……

藍子鳶拉起了她的手,將她拉到鞦韆這兒,按著她的雙肩,讓她坐到了鞦韆上:「你想幹嘛?」

他邪笑著,推動著鞦韆繩,讓她在鞦韆上晃動著……

「那小傢伙手上的鐲子,我可以取下來了。」他一邊搖晃著鞦韆繩,一邊淡然的說道。

淺汐才不會那麼認為他有那麼的好心,特意去幼稚園給兒子戴上,現在又大發慈悲的取下來,多此一舉只為了讓她出來嗎?出來後,沒有目的的話,那不是更加的無趣了?坐在鞦韆上,淺汐沒有理會他的舉動,他願意推,那就推吧,反正她坐在這裡也不費勁,鳳眸一撇,落在他的身上:「你有什麼目的,說吧。」

他停止了推動:「真聰明呀,怎麼辦,我越來越被你的聰敏給吸引了。」他俯下身子,嗅了嗅她身上的味道。

「說,目的!」

「我要你,做我的女伴。」

「我邀請你,在一個晚宴上做我的女伴,如何呢?」他笑了。

風淺汐站了起身:「就這麼簡單?你大費周章的把我叫出來,就是讓我當你的女伴?」

「你沒問題吧!」淺汐都要笑了,藍子鳶身邊什麼時候缺過女人?救他每次帶來的那些穿的奇形怪狀的女傭,哪個不是身材高挑的美人胚子,怎麼還就非盯上她了?不對不對,這裡面有蹊蹺,有目地:「什麼宴會?什麼時候。」

「明天傍晚,風企的典禮宴會。」

當藍子鳶說出這些話的時候,淺汐呆住了,夜風吹拂著她的秀髮和她的衣裙,她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鞦韆隨著夜風輕輕擺動著,時常不小心的就拍打她的小腿上。

月色下,藍子鳶的笑容無比魅惑,他摸了摸淺汐那僵硬的小臉:「明天下午,我在這裡等你。不見,不散。」

留下這句話,他走了,留下她一個人在這裡。

藍子鳶,你是故意的嗎?還是這只是巧合而已?為什麼你不早點來說,如果你只是早一天的話,今天她就不會去拜託南宮絕了!

好不容易,她求南宮絕答應了,而你……卻這個時候來威脅她,同樣的一件事情,卻是不同的方法。

她該怎麼辦?

是遵守南宮絕的約定,還是先救兒子!

承諾和孩子,對她而言,都很難打破。可是她不得不做出一個選擇,只能夠選擇孩子。那個手鐲不知道代表著什麼,會不會招來危險,小壞不是她,遇到困難的時候,那就只能夠是等死。

對不起南宮絕,我不能夠讓孩子處於為難之中,一點都不可以。

「離夏,如果傍晚,南宮絕來接我,麻煩你告訴他一聲,我失約了。」中午,風淺汐按照約定到了藍子鳶所等候的地方。

她一身普通的居家服,手裡拿著一個大袋子等著。

很快,一輛加長林肯停在了路邊,這麼囂張的車子,淺汐走到了路邊,果然是藍子鳶,他坐在車上:「上車吧。」

淺汐上了車,坐在他的對面,沉默不語。

「哦,淺汐,你打算穿成這個樣子做我的女伴去參加宴會嗎?」藍子鳶上下打量著她。

「東西在這裡,你跟我約在公園裡見面,你不可能叫我穿著禮服長裙在這裡等吧?東西在這兒……」淺汐拍了拍自己的大包包。

「那你打算去哪裡換呢?總不可能要進去宴會裡面換吧?你確定你穿成這樣,能進得去嗎?」

「呃……」她似乎真的忽略了這個問題,一心只考慮著,到了再換,可這真到了的時候,去哪裡換呀?

「不如我給你出個主意,在車裡換把。」

「這裡?」

他微笑點頭。

「呃……我還是到宴會裡面去換吧。」

「你這麼害羞的話,要不我來幫你換怎麼樣?」藍子鳶說著,坐到了她的身邊。手輕輕碰到了她裝衣服的包包。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淺汐把包包搶了過來,死死的抱住,讓她給她換,那不是自找麻煩嗎?

「那趕緊換吧。」

「你閉上眼睛。」提出了要求。

藍子鳶意外的聽話,閉上了雙眸。

淺汐左右打量著他,起手在她的眼前揮了揮,閉上了嗎?沒有反應,看來是真閉上了,為了以防萬一,她背過身子,手剛準備把包包打開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手上多了好多金粉,她眉頭緊皺:「哪裡來的金粉?」

藍子鳶睜開眼睛,看了過去:「別動,小心把手上的金粉弄到衣服上了。」

「哦。」淺汐攤著雙手不敢動,深怕手上的金粉弄到禮服上,要知道那可是一件白色的禮服呀,沾上一點別的顏色都明顯的要命,到底是哪裡來的金粉?再看了一眼她裝衣服的包包,咦?好像是包包上沾過來的。她的包包上什麼時候碰到了這種東西。

他過來,小心的拿出了裡面的白色禮服,然後,一腳將那沾滿金粉的包包踹開,將裙子放在自己的身邊。

「有濕紙巾紙巾嗎?」

「那我怎麼換衣服?」淺汐側眸看著他。

「看來現在只有我能夠幫你了。」

淺汐額頭上閃過黑線:「不用了。」

「再過一會兒就到宴會場地了,你確定不要的話,可沒有辦法進場的哦。」他無奈的搖了搖頭。

她陷入沉默,換?不換?換不換也得換呀,都來了她不可能走吧:「你怎麼幫我換?」

「我閉上眼睛總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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