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鞭停留在了她的屁股上。

「你,你要幹嘛?」

「不聽話的傢伙,是該受到懲罰的吧?」

『啪!』教鞭直接往她撅起的屁股上打了過去。

「啊!」那可是被鞭子抽呀,當然痛呀,她又不是銅牆鐵骨。能不喊疼麼?

教鞭那一下之後稍微停頓了一下:「聲音不錯,這才符合遊戲的節奏麼。」

「別,別打了!」看著她要揮鞭子,淺汐趕緊阻止道,她可不想屁股被打的種白菜,可憐兮兮的說道:「我只是好奇走走而已,我不是故意進來的。」

「也不是故意爬上我的床的?」

「嗯嗯嗯嗯。所以拜託軍長你大人有大量,別怪我不懂事,放我下來吧。」淺汐腦袋點的跟搗蒜似的,她可不想被變態折磨,會被滴蠟燭,抽小皮鞭的……

「既然都爬上去了,還下來下來幹嘛呢?」

「呃……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錯了,我再也不亂跑了。也再也不會來您房間轉悠了。而且這床上,我一直趴著也弄髒了你的床呀,你晚上還要睡覺吧?」她感覺到那教鞭就在她腰部和臀部的周圍輕輕的掃動著,下一秒就要抽下去。

想起來就覺得痛呀。

這可真的是媽生肉長的呦,會痛死的。

「沒事……我可以,和你一起睡。」他說著,從後面緊緊貼著她的身體,一直到了她臉頰的地方。

打了一個寒顫。

風淺汐是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了,眼睛一直眨呀眨呀,都隱藏不了此時她內心裡的緊張:「軍長,我,我可是一個男人呀!」

「嗯?我不介意的。」他說著,嘴唇幾乎已經輕輕的碰到了她的臉頰。都能夠感覺到他說話時,嘴唇的口型在變動。

你不介意,我介意呀!

「這樣,不好吧,你可是軍長,要是被其它人知道的話,一定會影響你的軍威的。」她是那個尷尬的說呀。

「我也不在意。我看現在也不早了,要不,就先睡吧。」他說著,口中輕輕的吐出了絲絲熱氣,把氣氛搞得曖昧至極!

簡直讓人雞皮疙瘩起了一身呀:「軍長!」

面對她已經是接近叱喝的聲音。

他卻依舊不改,反而更加肆意的把手輕輕的移動到了她的身上,然後至腰間的部位,指尖輕輕的在她的身子上摩擦著。

「快放我!放開我!」任她喊,任她叫。

他都沒有任何的改變。

「我是男的呀!」

「喂……別碰我!」

「喂!!!」

她扭動著身子,手被勒的越來越痛,在這裡,是他的地盤,所以無論是她發出什麼樣的慘叫聲,都於事無補。

沒有人會聽到。

他不管不顧的緊緊貼著她的身體,雙手都摟在了她的腰間,從後面慢慢的往她的小腹上撫摸過去。

動作親密到極致!

風淺汐一腦子的惹,大吼了好幾聲,臉蛋的顏色都被憋青了:「軍長!軍長!」她的呼喊能夠阻止他嗎?

瘋了!

「藍子鳶!你給我住手!」破口而出的聲音,帶著倔強和不甘。

終於,她的這一聲,讓他停住了原有撫摸的動作,可是大手並未離開她的身體,只是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嗯?既然開始了,還沒有發生事情,怎麼住手呢?!」

「你放開我!你早就知道了對不對?你一直在玩我對不對!」這一刻,淺汐的腦海里不斷的湧入南宮絕對她說的那些話。

當那些談話衝破了她的思想時,她才知道自己錯了,錯了,真的錯了!她太過於沉靜在自己的世界裡了,而忘記了去看別人的世界。

南宮絕一眼就認出她來了,為什麼藍子鳶不能?

這個念頭打動了她。

或許藍子鳶早就知道了。

「你在說什麼呢?我聽不懂。」藍子鳶在她的耳邊摩擦輕語著,只差沒有咬住她的耳朵了……

「別裝了!」

「我在裝什麼?你說給我聽聽。」他的大手又開始行動了,慢慢的順著她的腰部往下滑動,掌心順著他的皮膚一點一點的動…

「藍子鳶!你過分!」

「還有更加過分的,想要試試嗎。寶貝……」他話落,一口含住了她的耳垂。

癢!

還帶著濕潤的感覺襲來,她睜大了雙瞳,倒吸了一口涼氣,或許有了那個念頭,並不敢確切的說出來那句『你知道我是風淺汐』可是,藍子鳶的這句話,徹底的讓她醒悟過來。他早就知道了,早就知道了,只是一直在演戲而已、

「到底是什麼時候,你知道我是假扮的?」冷靜,她該冷靜下來,現在問這些已然沒有意義了,卻嘔不過這一口氣呀。

他的手指在她的身上撫摸著,悠閒的說道:「嗯……大概是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吧。」

她的腦海里瞬間回憶起了以男性身份第一次和他相遇的場景,書架之下,那只是一眼而已,就被認出來了?

「你故意將計就計了?」

「這個遊戲,不是很有意思嗎?寶貝既然要玩的話,我當然奉陪到底。」他利索應當的說著。

他的一切問話,包括在溫泉池裡的戲弄,故意帶她去同性戀的酒吧,這一切都是他的捉弄呀!

「你一直在整我!」

「你不是一直樂在其中麼?我可是很樂意陪你玩的呀。」他邪魅的說著。

當初藍子鳶對她說話那些質疑的話,現在想起來都是那麼的可笑『你叫什麼名字?』『你到底是不是男人?』『你是個女人麼?』

一切都是他故意的挑釁呀。

想到了這些,風淺汐閉上雙眸,她只有滿滿的自責。太過於急切的想要追求目的,而造成了自己不可挽回的錯誤。

真是愚蠢!

真不知道,如果今天沒有南宮絕的提醒,她到了何年何月何日才會發現自己正被藍子鳶耍的團團轉呢?

一個月,半年,一年?

「我覺得我真是愚蠢,竟然被你騙著都渾然不知,藍子鳶,你演戲演得真好,你怎麼不去當演員!」

「你不也是如此嗎?」藍子鳶的另一隻手慢慢的滑向了她脖頸的地方,順著那嫩白的皮膚向上,到了她下顎的地方:「這身易容,其實很不錯哦。」

「我怎麼比的上你的萬分之一?」

「說起來,我還挺想念你本來的樣子。」說著,藍子鳶手指已然到了她的鼻子下面的兩撮小鬍子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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