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噁心死了。

有了男人,還要跟她搶南宮絕!吃著碗里瞧著鍋里,不害臊,不害臊!還抱在一起哦,做那麼親密的舉動。

還好跟來瞧瞧了,發現了這兩個人的姦情的話,只要告訴南宮家的人,絕就是她的了!

想著炎諾晴伸手去摸手機。

卻摸了一個空。

她皺起眉頭,糟了,昨晚上忘了充電,今天就把手機放在客房裡了,不把這畫面拍下來怎麼有證據?說不定還會被反咬一口呢!

回去拿手機,不知道還來不來得及!

想著,她趕緊匆匆的轉身,往回跑,剛跑出沒有多遠的時候,腳一不小心絆倒了一個石頭。

「呃!」一不小心摔了下去……、

那邊。

風淺汐和藍子鳶正糾纏不休呢。

「你的目的,不是殺南宮絕的話,那是什麼?趕緊說吧,我出來太久會被懷疑的,我想你也不想讓南宮家的人知道你藏身在這樹林裡吧。」

藍子鳶大手撫摸著她的腰身,順著背部往上愛撫去……

「我還想和你多呆一會兒,你卻這麼的著急,哎,真傷心。」藍子鳶無奈的搖了搖頭。

不得不說,穿上軍裝,和脫下軍裝的藍子鳶簡直判若兩人,但是唯一不變的是他身上那永遠抹消不禁的邪魅。

帶著一種聶人魂魄的感覺。

淺汐抿著唇:「拜託,放了小壞。」她的聲音變得妥協,也帶著一些嘶啞。強硬過後,她已經無計可施。只能夠嘶啞的懇求。

他沒有回答。

這讓她更加的焦急了,深深的呼吸了幾口氣,她知道,無論自己說爛了舌頭,藍子鳶也不會罷休。

那麼,她還能夠說的就知道:「算我求你,對他好一點,不要……傷害到他。」

「放心。」

他的回答總算讓她鬆了一口氣。

藍子鳶的手已經慢慢的摸到了她黑髮之間,手指撩起了她的黑色長髮,邪性的薄唇湊到了她的耳畔旁:「我想,在南宮家,你一定會見到,南宮家的兩位老人吧。」

「那你就幫幫問問他們,他們的兒子,這些年,過的好嗎?」

說罷,藍子鳶鬆開了風淺汐,只留下一臉的冷漠,轉身大步離開。

風淺汐望著他離去的背影,怎麼回事?剛剛最後的那個聲音,不是帶著邪性,而是帶著冰冷。徹骨的寒冷。

還有藍子鳶剛剛那一閃而過的臉龐,也沒有掛著邪笑,而是帶著無情的冷漠,灰色的瞳孔帶著死寂,給人一種,強烈的不安!

「你要我做的就這麼簡單?只是問一句話嗎?!」淺汐對著他的背影大喊道。

可是他沒有回話,只是招了招手,做了一個拜拜的樣子。

淺汐眼裡儘是疑惑,為什麼要她去問?為什麼你不自己去問。而且是問南宮爺爺和南宮奶奶?

『問問他們,他們的兒子,這些年,過的好嗎?』

為什麼要問他們的兒子?

說起來他們的兒子不就是南宮絕的爸爸嗎?!

奇怪,這個藍子鳶真奇怪,一下針對南宮絕,一下針對南宮絕的爸爸,好像搞得整個南宮家都和他有仇似的。

莫名其妙。

眼見著他的背影已然消失在了樹林裡,她也轉身往南宮家走,一邊走她一邊掏出了電話,她想要確定幾件事,小壞失蹤是不是真的??為什麼會失蹤?

「喂,夏姐,是我。」

「夏姐,小壞失蹤了是嗎?」風淺汐單刀直入。

電話里,對方沉默了很久,離夏也沒有想到昨天小壞失蹤今天淺汐就知道了:「對不起,淺汐,我沒有看好小壞。你別擔心,我會找到他的。」

「到底怎麼回事?」

「昨天幼稚園延遲放學時間,你妹妹風婠婷趁亂將小壞帶走,我去救小壞的時候,小壞已經被神秘人帶走了。我和灝已經再查那個神秘人是誰了,你別著急。」離夏自然是以為應該是風婠婷告訴淺汐小壞失蹤的。

淺汐沉默了一下,這事還和婠婷有關?

呵!

真是亂的可以。

「我已經知道那個神秘人是誰了,他叫藍子鳶,是金座的總裁,是黑市城的軍長,是他帶走了小壞。把小壞藏了起來。夏姐,藍子鳶不好對付,你和壞小子不要單獨去冒險,先看看能不能查到他把小壞藏到哪裡了。」雖然她知道離夏離灝很厲害,但是面對軍匪身份的藍子鳶,果然還是太棘手了,她可不想,自己的這兩個好夥伴又落入了藍子鳶的手掌心裡。那就得不償失。

「救命呀……咳咳咳,誰來救救我……」樹林裡傳來了呼救的聲音,打破了這一份寧靜。

「夏姐,下次有時間再聊。」淺汐本來還想要繼續說點事了,聽到那傳來的聲音,便匆匆掛了電話。

「咳咳咳咳……嗚嗚嗚,誰來救救我。」女生哭泣的聲音。

風淺汐朝著聲音源頭摸索了過去,怎麼回事?這樹林裡怎麼還會有別人?而且還在哭?一眼望去看不到人呀。

「救命呀……」

呼救聲越大,也代表著她已經非常接近那個呼救的人了,突然看到前面有個巨大的凹陷處,淺汐立馬快步走了過去。

是一個大坑。

俯身望了下去。

「諾晴?」

炎諾晴坐在坑下面,可憐巴巴的哭著,而且一身都是土和樹葉。她怎麼就那麼倒霉,不小心絆倒石頭摔跤也就算了,還摔進了這麼一個大坑裡。而且喊來救自己的人還是目前最討厭的人。

「救我!」有些不爽,可是也只能夠向她呼救了。

風淺汐沒有說別的,直接跳下了大坑。

「你幹嘛也跳下來!!你想和我同歸於盡嗎!」炎諾晴驚呼起來,她覺得風淺汐百分之70不會救自己,但是沒有想到超出了她的意料之外,竟然傻呵呵的跳進來!這回連百分之30的希望都沒有了。

「你怎麼在這兒的?」

炎諾晴有些緊張了:「我,我……」

「你跟蹤我?」淺汐眯了眯眸子,那麼炎諾晴有沒有看到她和藍子鳶?有沒有聽到他們的談話?

藍子鳶可是說過,小壞是南宮絕的兒子,要是被聽去了,可十分不妙呀!

炎諾晴雙手一窩,眼裡閃過了狡黠,要是被她知道,自己看見她和男人偷情的話,一定會殺人滅口的。

不行,打死也不能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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