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絕緩緩的側過頭,一臉冰冷的看向她:「過來。」

「不過,你出去!」淺汐指著門口的地方,她現在實在不想看到他。正窩了一肚子的火氣呢,見到他就忍不住想要爆發心裡的怒火。

「我讓你過來。」他很冷,比往常都要冷上數十倍,而且藍眸里更加沒有一絲的情感,只差沒有將這屋子變成冰天雪地了。

這讓淺汐更加惱火了,現在該生氣的是誰呀?怎麼搞的好像最後是自己欠了他似的:「你出去,我請你出去呀,我現在不想見到你!」

「不想見到我?」

「對,就是不想見到你。」

「呵,原因呢?」

「原因?你還好意思問我原因哦,今天吃飯的時候,炎諾晴找我麻煩你也吭都不吭一聲,我到底是因為誰才惹上了這個大麻煩?還不都是因為你,你讓我留下來幫你,我留,可是你好歹也負責任一點呀。要是任由她這樣繼續陷害我下去,說不定明天我Out出局了!」

「只是因為這個而已麼?」他表情更加的冷了。

淺汐皺起眉頭:「除了這個還有什麼?」

「把浴衣脫了。」他用命令的語氣說道。

風淺汐立馬雙手懷抱在胸前倒退一步,用奇怪的眼神打量著他:「我我我我憑什麼要脫衣服呀。」

他昨天才做過那樣的事情,難道今天還……?

藍眸從與她對視然後慢慢的往下移,從臉頰到了脖頸,然後到了她鎖骨的地方,再往下是她雙手緊緊抱住的胸口。

眸子停留住了:「脫!」

「不要。你走,你走呀!」

「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怕被人看到嗎?」他冷語的問道,語尾一挑,帶著一些挑釁的味道。

「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南宮絕,你夠了!你還要侮辱人到什麼時候?你怎麼可以這麼過分。你再這樣下去,我就不幫你了,我不幹了!」

「既然沒有那你在害怕什麼!脫!」

「你是一個男人,我是一個女人,你叫我脫我就脫?你當我風淺汐是脫了就賣身的女人呀?!你把我當什麼!」

「說白了,你不就是,不敢嗎?」

「你到底想要怎麼樣?我身上要是有不幹凈的東西就是你留下的!看的我都噁心!」她怒聲罵道,只差沒有衝過去和他打起來了。

「你說的漂亮,那就看看你是不是敢做的也那麼漂亮了。」

「好!你激我,我脫,我脫了就請你給我滾出去!」她此時怒火攻心,哪裡還顧忌的什麼男女授受不親呀,反正昨天晚上就已經丟臉過一次了,再丟臉一次她怕個毛線哦!不就是脫個衣服麼?跟你就較上勁了!

浴衣的衣帶一解,外套一脫,身上就只有一件絲薄的小褲褲穿在身上,她不躲也不藏,理直氣壯的瞪著她:「看呀,你好好看看我身上到底有什麼髒東西,或者你好好看看,你做過的這些好事!」

南宮絕站了起身,看著他就邁著腳步走了過去……

看著他過來,淺汐不禁的往後退:「你別過來,你別靠近我,我已經按照你說的,做了,你也給我出去。」

她身子退著退著,抵到了後背的一個柜子上,無路可退了。

而他已然站到了她的身前,冷眼看著她,抬起大手,觸碰到她的鎖骨上:「你確定,這身上的東西,都是我留下的麼?」

淺汐皺起眉頭,剛想要反駁他這句無恥的話時,腦子裡一下想起來今天藍子鳶對她做過的事情,因為當時她心裡只惦記著自己的兒子,所以根本就無暇顧忌這些,如果沒有記錯的話,胸口的地方,就是他現在大手撫摸的這個位置……有一個……牙印。

「我可不記得,留下過一個牙印,你可以提醒我一下,是什麼時候留下的嗎?還是說,你今天見過什麼人!」

淺汐抬著眸子盯著他,原來他吃飯的時候一直冷冰冰的是因為看到了她身上的牙印?難怪會突然轉了性似的。

小手推著他:「這和你無關。」

「我偏要管。」

「這是我的事,還不用你來管。」

「你的事,我都都管定了!」

他不語,冷冷的看著她,眼裡儘是霸道,數不盡的霸道。還有對她的占有,這一種微妙的感覺不知道是從何開始的。

她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開始……變成了他的所有物,或者換句話說,變成了他口裡的那個『寵物』

「呵呵……」淺汐笑了,捂住自己的胸口,以免春光乍泄,她無奈的搖了搖頭:「你到底是我的誰?我又是你的誰?你憑什麼管我身上有沒有多一個牙印,我自己咬的可以嗎?!夠了,你出去,我暫時不想見到了你。請你記住,我們兩個沒有關係。最多,就是互相互利的而已。」

她好累,累的不想要在提重複這樣的話了。

看著她疲倦的摸樣,南宮絕鬆開了對她的束縛,側身靠在了一邊,單手撐在一旁的桌子上,他拿出煙,點燃抽了起來。

淺汐撇過眸子。看得出,他現在很惱火,那藍眸裡帶著複雜的情緒。為什麼?南宮絕,你是那麼那麼的冰冷,為什麼會露出這樣的情緒?為什麼你給我一種,你很煩躁的感覺?

是因為你的心裡,完全把我當成了你擺弄的寵物,容不得別人來觸碰一下嗎?如果是這樣的話,她就覺得可笑極了。

淺汐不敢在繼續想下去,也不願意再想。

看著他一根煙慢慢去了一半了,他抽的很快……

隨著時間一點點過去,她也慢慢冷靜了下來:「我,今天,遇見了……」她打算說出藍子鳶的事情,剛脫口時,又立馬止住了嘴,不行,還是不行。就算南宮絕信得過,他不會泄露出去,可是她還是不能夠拿小壞的安全去賭。

南宮絕斜眸看了一眼她,見她欲言又止,他掐掉了半根煙:「不用說了。」

風淺汐沉默,她好像有一肚子的話,可是都不知道該怎麼說,有誰知道,小壞現在被綁走了她這個當媽媽的是什麼心情?她緊張,她害怕,但是卻找不到人說,只有擔心著,儘自己所能:「這一次的事情過後,我們劃清界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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