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態!」推開他,她翻了下床,畏首畏尾的撿起了地上的衣服,打算找個沒人的角落把衣服給穿上。

「變態?」

「難道不是嗎?只有你才會用那種,那種……」第一次被那種東西用在身上,雖然看過那種片子,但是看得時候不痛不癢的,可是誰能夠想到那東西用在身上的時候,幾乎能夠讓人醉生夢死!

「你不是很喜歡那麼東西麼?」

「誰告訴你我喜歡了?」

「你的身體。」

她一下語塞,好,老娘說不過你。不說了行吧,寧可把這個都當做一個噩夢,永遠都不要記起來。

就當是……一晚上的……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嗚嗚嗚……

為什麼越這麼想就越催悲了?不管每一次她放了什麼樣的狠話,都逃不過同樣的結局,只要落到了他的手掌心裡,這樣的事情總會層出不窮,而且一次比一次還有來的猛烈了。讓人頭皮都快麻了!

如果現在可以選擇失去記憶的話,她一定毫不猶豫。

一邊心裡默默咒罵著南宮絕,她已經穿好了衣服:「現在該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

「你出去解釋?」

「需要解釋麼?」

「…………」風淺汐無語,以前在家裡也就算了,還有在飯店裡,現在是人家的私人會所里,要怎麼解釋?她哪裡厚的撩臉皮出去。

南宮絕也從床上下來了,他不緊不慢,悠閒的穿好了衣服,甚至還慵懶的伸了一個懶腰,還是和平常一樣的表情,冷冰而又不帶其它的情緒。

「最後……一次!」她對他伸出了一根手指,

他直接伸出大掌,將她的那根手掰了下去:「你知道這叫什麼嗎?」

「命運。既然是命運是不能夠任由你來安排的。」

「你胡扯,哪一次不是你故意設計的!」風淺汐鬱悶的說到,只差沒有把他們兩個恩愛過的地方,怎麼開始的,怎麼結束的,一遍一遍的跟他細數出來。這些事,雖然平常不去想,能夠拋之腦外,但是一旦想起來的時候就跟惡魔一樣,纏著人,真要命。

她眼睛狡詐的在屋子裡巡視了一圈看到了一個窗口,立馬跑了過去瞅了一眼,窗戶外面是一條僻靜的小街道,有了有了,就從這裡離開。

想著,她就整個人翻了上去。

正要跳下去的時候。

『啪!』他拉住了她的手腕。

淺汐睜大了眼睛,一臉憤怒的看著他:「喂,我好不容易想到一個逃跑的辦法,你不會連這個都不給吧!」

「嗯……那你該帶上我才對。」

「你也要?」

「走吧!」南宮絕拉著她然後比她先跳了下去。

「啊!!」她不是跳下去的呀,是被他整個人拽下去的,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典型的要和大地媽媽來個親切的擁抱。

而在那一刻,空中他伸出了雙手,緊緊的將她摟在了懷中,就這樣抱著她,跳了下去。

剛剛的不安,在他的懷抱中,很快就變成了一種莫名的安心,似乎知道,有他在,自己不會有事似的。

什麼時候開始對他有這樣的信任了?

或許她再怎麼追究,也追究不到頭吧,人的情緒,總會隨著事情而改變,不知道從何開始,他們一遍又一遍的改變了。

輕鬆的落地。

現在已經是下午了,不再像之前那樣的艷陽高照,而是帶著幾抹橙紅的感覺,沒有刺眼的太陽。

兩個人並肩走在僻靜的街道上,看起來只像是一對普通到不能夠再普通的情侶。

太陽的橙光映射在他們兩個的背影上。唯美而又和諧。

只是誰也不知道這樣的的美麗,能夠堅持多久?

「你知道今天他單獨留下我,是和我說什麼嗎?」風淺汐口裡的他,不言而喻,當然是指炎老爺了。

「讓你退出。」

「你怎麼知道的?你有裝竊聽器麼!」

他冰冷的說道:「這些全都寫在了他的臉上,還需要裝竊聽器麼?」

南宮絕說的沒錯,炎老爺一舉一動都帶著要撮合他和炎諾晴的意思,所以很多事情就不言而喻了。

淺汐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你知道就好,這件事,你看怎麼辦吧?他叫我三天後給他答覆,南宮絕,我們的戲還要演到底嗎?」

他停下腳步,側身看著她,起手大掌輕輕的縷過了她的黑髮,帶著幾分笑意說道:「既然開始了,就不能夠輕易說結束。」

「就算我拒絕了他們也沒有用了,他會想辦法讓炎諾晴和你訂婚,我現在只是一個障礙而已。我能夠做的只有這樣了,如果他們在想別的辦法,就要你來解決了。」她先把後話說好,既然演戲到底,那麼她也不多說別的了。一口牙咬到底,可是能不能夠咬的住,可不是靠他一個人就行的。

他的手指放下了她的黑髮,藍眸帶著幾分愛撫,他似乎很喜歡她這一頭長髮似的:「你做好你該做的就夠了。」

「對了,下一次見到炎伯父,把這個東西交給他。」南宮絕從兜里掏出了一個盒子,盒子不大,大概巴掌大小的樣子。

「你怎麼不自己給他?」

「我過兩天有事,要出國一下。」

「哦,慢走不送。」她看著那個盒子,挺漂亮的盒子問道:「咦,這個盒子上面刻的是什麼東西?倒是挺特別的。」

是一匹狼,而且表情還十分的兇狠,狼的身子上有兩枚子彈,子彈很大,刻在狼的左右,就像是守護這這一隻狼一樣。

花紋真漂亮。

「南宮家的族輝。」

「哦。原來你們家的族徽是狼?呵呵……」淺汐笑了,狼?莫名的感覺到這個東西和他本身的其實還真的很符合。

殘忍。

冰冷。

無情!

唯一不同的是狼是群居動物,而他是獨物種,笑了幾下後,將那個盒子放進了自己的兜里,也沒有太在意裡面是什麼東西,估計兩家結親,多少會有一些禮物的來往吧。

南宮絕把她鬆了回去。

「好了,我到家了,你不用送了。」淺汐在門口說道。

他看著她,還是冰冷著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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