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是我求水兒不要繼續參加比賽的,我不想要和朋友敵對,而且水兒她已經受傷了,如果再繼續參加比賽下去的話,會有危險的,你看看她,都瘦了好幾圈,這幾天來,連走路都走不穩了。」風淺汐理直氣壯的說著,好像自己說的就跟真的死的。

藍子鳶單手拖著額頭,並沒有去看念水兒,而是上下打量著淺汐:「這可要令我好好琢磨一下了。」

「你還琢磨什麼?只是不參加一個比賽而已,你是軍匪的軍長,以你的實力也不用不著讓自己的屬下來參加這種比賽吧。」風淺汐直接給頂撞了過去。

「既然你這麼說的話,那麼你加入我們,代替水兒參加比賽。」他笑著說道。

風淺汐表情一僵,她哪裡知道藍子鳶讓自己的屬下參加比賽是有什麼目的的呀,要是胡亂給她做事,誰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這個不行不行,理智之下還是選擇拒絕:「你換一個條件。」

「那就陪我睡一晚吧。」他笑著說道。

『噗……』她差點噴血,陪你個頭呀!陪!你當老娘我干三陪的呀?當然這些話她只能夠憋在肚子裡,不能夠一一吐露,也只有揚起了笑容道:「呵呵呵,軍長,你就別開我的玩笑了,不如說點正經點的吧,你說呢?」

「我明明很認真的。」

「你……」風淺汐瞥了一口氣。

而念水兒低下了頭,這個話題她實在是不知道怎麼介入,就算是想要幫幫淺汐也無從插口,都說軍長大人對淺汐有這濃厚的興趣嘍,看吧,這果然是真的吧。

藍子鳶單手托著腮,悠閒的等著她的回答,風淺汐咬著唇瓣,盯著他灰色的眸子,開玩笑也要有個底線吧?

這種玩笑是這麼開的嗎?

「要不,再換一個?」她試探性的問道。

藍子鳶眸光一沉,眼裡迸射出了一抹危險的眸光:「真沒有意思,你還是走吧。水兒,明天準備參加比賽。」

風淺汐急了,握緊了拳頭,克制住自己想要衝過去揪起他領子揍扁他的衝動,深深的呼出一口氣。

世界如此美妙?我卻無此暴躁,這樣不好,不好。

藍子鳶,老娘我忍你。

她笑著露出了牙齒:「要不,你考慮一下,我們把睡字去掉,換成玩?怎麼樣呢?」如果是陪他玩的話,她還是能夠勉強接受的。

藍子鳶托著腮:「哎,那我也就只有勉強答應了。」

勉強?聽到這個字,她的額頭上就擰起了好幾個小疙瘩,我還勉強呢,你就勉強了,真過分!

這時,念冰兒走了過來道:「軍長,您的午餐已經準備好了,是讓服務員給您送上來?還是您要去下面餐廳吃?」

「既然有客人來了,當然是要下去吃,這才合適。」藍子鳶站了起身,走到了風淺汐的旁邊,輕輕的俯下身,湊到了她的耳邊:「你說對嗎?」

他的唇說話的時候都碰到了她的耳朵上,輕輕的摩擦讓她痒痒的打了一個寒顫。鳳眸一斜看向她,咬牙道:「軍長要請客的話,我當然是萬分榮幸的。」

現在有事求著他,就只有先順著他了。哎……真不知道到了何年何月,她才能夠解了他在她心中的這一口悶氣。

和藍子鳶一起到了下面餐廳的高級包廂里。

一桌子的菜準備好了,她和藍子鳶坐在了餐桌上,而念水兒和念冰兒並沒有進來包房只是在外面守著。

「水兒。」

「姐,什麼事?」念水兒看了一眼念冰兒。

「你怎麼了?」她冷冷的問道。

念水兒皺起了眉頭:「我……我……」

「我記得你之前很興奮的和我說過,你很喜歡參加獵人比賽,對這個充滿了興趣,不是還想要拿金卡回來給我們看看的嗎?」念冰兒,人如其名,就算是和自己的妹妹說起話來,臉上也毫無表情,冰冷的就像是北極的一座冰山一樣,百年不化。

念水兒低下了頭:「我,不太舒服,所以不想參加了。」

「哪裡不舒服,我讓醫生來給你看看,你應該知道,軍長既然讓你參加比賽,一定是有軍長的目的,你隨隨便便的就要退出……想過後果嗎?」她冷情的看向了自己的妹妹,聲音沒有任何的起伏,十分的冰冷。

「姐,我,我是真的不想參加。」

「為什麼。」

「我不想說。」要說心裡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即使面對自己的姐姐,她也有些擔憂,肚子裡的孩子,可是白虎的呀,說出來的話,會引起什麼樣的禍端呢?

念冰兒沒有表情的臉蛋,瞬間多了幾分寒意:「水兒,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說,還是不說?」

念水兒心裡大喊糟糕,以姐姐的這種性格,後果真是不堪設想,更何況現在軍長那關她都沒有過,萬一兩個人一起合夥來對付她的話,嗚嗚嗚嗚,想起來就會好慘,要不……還是說了吧。

萬念俱灰之下,她有氣無力的說道:「我懷孕了。」

念冰兒終於沉默了,可是她的沉默只有少許後,便道:「誰的。」不愧是冰一樣的女人,聽到這樣的消息,都還能過如此的冷靜。

要是風淺汐看到了的話,估計又要聯想到南宮絕了吧。

「我不想說。總之只是意外而已,但是我想要養大這個孩子,姐,你會同意的吧,這可是你的侄子哦?」念水兒知道,父親是誰,是絕對不能夠說的,就算把她打死,為了保住這個孩子,她也絕對不會說的。

念冰兒沉默了許久:「我知道了。」

「姐,你真好,那你要幫我多求求軍長哦。」

念冰兒無奈了看了一眼妹妹,再看了一眼她的肚子,皺了皺眉頭,便也沒有再多問什麼。對於孩子的父親是誰,便是更加不感興趣了。

包廂裡面。

風淺汐坐在藍子鳶的對面,就如坐針氈似的,怎麼也坐立難安,皺著眉頭,也不說話。

「不喜歡吃?」他笑著問道。

風淺汐搖了搖頭:「沒有。」

「那在想什麼?」

「想你怎麼這麼奇怪,不是我說,你真是一個怪人。像你這麼怪的人,真是……」

「真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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