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是去找淺汐了?那您見到淺汐了嗎?」離夏焦急的問道,離灝昨天因為淺汐的事情,到現在還睡不著呢。她這個當姐姐的看著也很著急。

「見到了。」

「那您把淺汐帶走了嗎?」

「不需要,你告訴灝,暫時不用插手風淺汐和貝納的事情。」端玥平靜的說著,琥珀色的眸子裡,像是早已經有了一些想法似的。

「這……」離夏有些呆了,沉默了許久才緩緩道:「主要要把淺汐留在貝納的身邊嗎?貝納做事陰狠,恐怕淺汐留在他那兒的話,很難保命。」

「這些,你不需要理會。」

離夏不敢在說什麼,雖然有所擔心,可主人都這麼說了,她也只有點頭了,畢竟主人一定有著自己的主意吧。

端玥單手拖著腮,銀面之下,琥珀色的眸光,埋藏著更多的深意,以貝納的做事手法,想必肯定給她喂了毒藥,就算今天把她帶走,也會毒發,還不如乖乖的留在貝納身邊。希望她能夠明白吧。

小鎮的郊外。

風淺汐雖然並不確定端玥的用意,在冷靜下來之後,也自己分析了很久,今天確實有些衝動,但是現在這個局面已經形成了,假意留下來幫助貝納也不缺是一個好辦法。就這樣嘍!

坐在車上,望著車外的風光,雖然獵人協會在洛杉磯的一個小鎮里,只是說是小鎮,卻也是十分繁華的,絲毫不必那些大都市差。

不過,現在望著車窗外的風景,卻是越來越荒蕪,這是到了郊區了嗎?

鄙夷的看向了坐在一旁的貝納:「副會長,你不是說要帶我去吃飯嗎?怎麼把我帶到這種郊區來?你不會是想要在這裡,把我殺人滅口吧!」

「呵呵,你疑心倒是很重,不過你放心,既然你答應與我合作,我當然也會把你當成自己人來看待,所以……自然是要帶你吃好吃的。」

風淺汐尷尬的笑了笑,好吃的?她現在真的只想來一口白米飯就夠了:「還有多久才到呀?」

「急什麼,這不已經到了。」貝納說著的時候,行駛的車子慢了下來,然後停了下來。

隨行的除了他們兩個外,還有著一些獵人協會的斗篷人,無疑,都是貝納的屬下了。斗篷人畢恭畢敬的來打開車門。

淺汐這才跟著走了下車,左右環視了一眼周圍,這果然是郊區,前面是草坪,草坪後面還有一片樹林,不禁的擦汗:「那啥,副會長,這裡應該沒有餐廳吧?」

「誰說要帶你去餐廳里吃的?」

「啊?」她嘴角抽搐,難道是帶她出來野炊的嗎?吃飯而已呀,不需要這麼好的閒情逸緻吧?她只是單純的想要填飽肚子而已呀,哭……

哎,抹乾了心裡的眼淚,野炊就野炊吧,反正只要坐下來,就可以吃了,那也好,不用等。

只見後面跟著的車子,打開了後備箱,斗篷人從後備車廂里,拿出了燒烤架,還有許許多多做飯的工具。

風淺汐只覺得腦袋頂上飄過了幾隻烏鴉,咦?誒?這是什麼節奏?這是怎麼回事?這不會是想要自己做飯吧?

我暈。

她已經餓得暈頭轉向了,沒想到還要到了自己做飯的地步,好苦逼呀。

「這是要自己做飯嗎?」看向了貝納。

他微笑:「嗯。」

「呃……可是他們怎麼還拿出魚竿了呢?」淺汐顫抖的指著斗篷人拿出來的兩根魚竿,喂喂喂,這是有點不妙的節奏。

「別說我沒有招待好你,前面有一個湖泊,裡面盛產一種魚,可是外面都吃不到的魚,你今天有口福了。」

聽著貝納說,她只差沒有找一顆大樹一頭撞上去,自己做飯也就算了,現在不會是還要釣魚的節奏吧:「那……那,我們要……釣魚?」

「你難道連釣魚都不會嗎?」

「呃……」釣魚可是最費功夫的呀,她現在早已經餓得暈頭轉向了,瞬間覺得貝納一定是在玩她,難道是在報復她剛剛在端玥面前,捅他一刀嗎?

欲哭無淚。

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先委曲求全了,都跟著來到這郊區了,總不可能自己甩火腿回去吧。

釣魚就釣魚,自己做就自己做吧。

欲哭無淚的跟著貝納朝那個所謂的湖泊走去,那是在一片樹林裡,這裡面風景很好,還有一些小動物到處亂跑。

看到兔子,她都忍不住想要撲上去抓起來,先烤了吃了。可想而知,她現在是有多麼的激餓,那種感覺,就像是有一頭牛在這兒,都能夠一口吞下似的。

坐在湖泊旁,風淺汐和貝納是並排著坐著的,她拿著魚竿的手都有些抖,尼瑪我餓呀:「我們要釣多久,要不然我去找點其它的東西來烤吧。」

「怎麼這麼沒有耐心?釣魚當然不是這麼快速的事情,耐心等等。」他非常有耐心,非常平淡的說著。

完全不看現在淺汐有多麼的餓,那是早就餓的前胸貼到後背上了,深吸一口氣,貝納絕對是在報復她!

釣著魚,等了好一會兒,一直沒有動靜,湖面平靜的很。

眼看自己的肚子早已經抗議了幾百次了,她還是忍不住了,丟下魚竿站了起身,直接走到了對方燒烤架的旁邊,拿出了一把刀子。

「小姐,你要幹嘛?」站在一旁的斗篷人立馬擋在了貝納的面前,以為風淺汐是要對副會長行兇。

「別緊張,單打獨鬥我還是打不贏你們副會長的。」

貝納微笑著,揮了揮手示意擋在自己面前要保護的屬下讓開,然後才道:「你想做什麼?」

「這麼等要等到什麼時候才有魚吃,副會長,你要釣魚就慢慢釣吧,只是我風淺汐不是什麼斯文人,沒有耐心等魚來。」她實在耐不住了,拿著刀子,直接一頭跳下了湖泊去。

『噗通……』湖泊濺起了水花,她就如同一條美人魚一樣,雙腿在水中輕輕的擺動,往湖泊的深處扎去。

貝納則是站了起身,遠遠的望著湖泊裡面若隱若現的身影。沒有一會兒的功夫,風淺汐就遊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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