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昨天晚上被坑的經驗,淺汐連滾帶爬的去了浴室,脫光了衣服,站在淋浴的蓮蓬下面,當水嘩啦啦的灑在她的身上的時候,迷迷糊糊的腦子,這才有了些許的清醒,一大早起來洗一個熱水澡,好舒服。

伸了一個懶腰,仰著腦袋,正面迎著嘩啦啦而下的水。

沖洗夠了臉,她雙手捂在臉上,甩去臉上多餘的水漬,迷糊的睜開眼睛看著前方的時候……

「我靠!!」風淺汐一個退步貼到了牆上,眼睜睜的盯著玻璃推拉門外,洗漱台那兒的半裸男人。

南宮絕嘴裡叼著牙刷,冷冷的轉眸過來,看了一眼她,輕哼一聲,肩膀聳了一下,就轉了過去繼續對著鏡子刷牙。

她都傻了!

淋雨的水聲在周圍響著,加上玻璃推拉門的阻擋,讓人根本就聽不到外界的聲音,所以他是什麼時候進來浴室的??!!

而且剛剛那不屑的一聳肩膀是什麼意思?!

喂喂喂!

突然闖進來看到別人正在洗澡,他到底是拿出什麼姿態在那兒淡定的刷牙呀!就看著他一直跟沒事人一樣刷牙。

少許時間後。

他刷好了牙,這才扭頭看向了淺汐。

風淺汐立馬雙手捂住胸口,雙腿緊緊的夾住,看起來像是一隻受傷了的小鳥似的,緊緊的包裹著自己。

南宮絕卻走了過來,刷的一下拉開了隔離淋雨的玻璃推拉門。

「你這個表情,是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他一臉正常的問著,表情和平常沒有什麼兩樣。好似平日的詢問一般。

如果她的手上有一個手榴彈的話,絕對會毫不客氣的給他丟過去:「出去呀!」

「啊?你說什麼?」他側了側耳朵。

該死!竟然裝聽不到?

這個無賴!

淺汐怒了,伸手抓過了移動的小蓮蓬,對著南宮絕站的地方就噴水過去,就對著他的臉噴水。、

誰讓你不出去的!

南宮絕的身上身下都沾滿了水,一頭棕色的頭髮也被打濕,就連睫毛都似乎沾上了水珠,幽藍的眸子看起來,更加的迷人,像是大海里走出來的男人一樣。

他起手,輕輕扶了一下額前有些濕漉漉的頭髮,道:「淺汐,你想要邀請我進來洗澡,也用不著,用這一種方式吧?」

「你……玩我吧?」她有些無奈的笑了,一邊的嘴角往上一勾,那是想要打架的笑容呀!

「怎麼玩?你教教我?」

「南宮絕,你只會跟我耍無賴嗎?」雙手環抱在胸前,她都快忘記此時自己的情況非常的糟糕了。

「你是等不及了嗎?那我就先進來了。」他說著,單腳已經跨了進來。

「喂!!」

「不用客氣,有什麼需要幫忙的,我也可以,是需要擦背嗎?」他說著,單手橫過去,從牆上的鉤子上,取下來一塊毛巾晃了晃。

不要臉呀不要臉,淺汐是心裡罵了他無數遍,這個冷情的男人,不要臉起來,簡直就是極品。

「南宮絕!!!」

「喊這麼大聲,是想要家裡的傭人都喊來觀看嗎?我倒是不介意。」他說著,要走進來樣子。

淺汐急了,腳在地上一跺,想找個東西踹給他。

看著她一副急的要命又無可奈何的樣子,南宮絕一絲冷笑,側過頭,輕捂了捂唇角,偷笑。

「你偷笑什麼?」她皺眉,羞憤的問著。

藍眸一斜:「你到底是害怕,我對你做什麼?」

「什麼做什麼,做你個大頭鬼。」

「呵,淺汐,你真是越來越美味了。」說罷,他轉身離去,只是戲弄了她一下罷了,卻也沒有真正的對她做什麼,就像是昨晚一樣。

這個女人的身體有多大的吸引力?很大,十分的大。

然後,他答應過她。男人麼,一口唾沫一口釘,雖然有點後悔當初答應的太快了,哎……也只有暫且這樣了。

美味的東西,果然還是要留到最後才品嘗,更有味道。

留下一抹笑意,南宮絕用毛巾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擦著身上的水滴便走了出去。

淺汐一腳踹在牆上,踹的她的腳趾頭都痛了,實在是不解氣,這個傢伙!要不要這麼戲弄人?

水開到最大,狂沖了一下自己,不過貌似他和以前的絕對強勢,稍微……變了那麼一點點?

要是以前,她絕對能夠斷定,現在已經被判死刑了,可他卻沒有。讓人心裡稍微有了一點鬆動。、

不過還是不能夠掉以輕心,誰知道這隻狼什麼時候開葷呀。

呆在這個家族裡實在是太危險了,想想還要跟他同一個屋檐下住著,就心驚膽戰的。就跟和一匹狼同住一樣。

洗完了澡,淺汐穿好了衣服才出去。

「我洗完了,你去洗吧。」她擦著頭髮走了出來。

他悠然的坐在沙發上,很正經的看著報紙,和剛剛在浴室里戲弄她的那個男人截然不同。不得不承認,他認真的時候還是很迷人的,還好,早已經對這個男人,免疫…了……了……了……

『噗……』風淺汐差點一口鼻血噴出來。

因為南宮絕轉過臉來時,藍色的眸子裡,帶著無數的深沉,像是在思考著什麼,很深邃的眼眸盯向了她。

哇擦汗,哇擦汗。

淺汐趕緊轉過身捏了捏自己的鼻子,危險危險,雖然說是免疫了,但是這個傢伙的功力道行還是頗高,看來自己的的修為還不夠呀!

調整好心態才轉過來:「我說南宮總裁,你是沒事就對這人放電嗎?」

他冷漠沒有說話,恢復了平常冷淡的表情、。

淺汐把手機丟到了他的懷裡:「那麻煩,幫我充充電,謝了!」

「你自己不會麼!」

「我沒有你電壓高。」淺汐一邊說著,一邊瘋狂的眨著眼睛,身子還隨著動作稍微擺動了好幾下。

有種欠揍的感覺!

大概如果面對的不是南宮絕的話,對方早就衝上去,給她眼睛一左一右來兩個熊貓眼了吧。

像南宮絕這種,倒是能夠冷漠以對。

「喂,南宮絕,說件正事,我們在這兒呆幾天?」

「你急著走?」

「問問,心裡有個數。」

「哦。」淺汐便沒有多問,見他走去浴室,自己就到一旁坐著擦頭髮,擦得半干,好一會兒,人還沒有出來,他是要洗掉一層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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