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度過了我24歲的生日,正式開始吃25歲的飯了,哎,真是歲月不待人呀,這可真是要你老奔三的節奏。。

這三個月里,我過著很平凡的生活,日子總算是像一個正常一樣了,每天也沒有什麼事干,起床,和離夏一起照顧小壞,要不然就是和離灝,顧小言一起這裡去玩,那裡去玩,瘋瘋鬧鬧。偶爾也有正經事,便是和離灝離夏一起去做一點獵人的任務,而她這邊,純粹是在幫忙而已。因為我也早就不是獵人了。

「淺汐,你在看什麼呢?」一大早風淺汐就拿著報紙在那邊看,離灝好奇的走了過來,有什麼東西,看了一早上還沒有看夠的。

「求職。」淺汐掃了掃報紙。

「求職,你想要去工作呀?」

「要不然呢?也不能夠一直做啃老族麼,就算有存款也得有花完的一天啊。」而且,每天這麼碌碌無為的活著,倒也無趣,不如去找點事情工作做。

「你要是想找工作做得話,那就回來繼續當獵人呀,一起做任務不就行了,反正你最近功夫見長,讓玥哥隨便給你一個黃金獵人呀,鑽石獵人呀噹噹。」離灝嘿嘿的笑著說道。

淺汐托著腮:「不要。」

「整天幫這個人殺人,幫那個人幹事,冤冤相報何時了,莫名其妙的惹上了一堆的血債。哎……」她托著腮。

「多有趣呀。」離灝揚了揚眉毛。

「恐怕也只有你覺得有趣吧。」

「那你想要去找份正常的工作嗎?你之前不是在南宮絕旗下的一個公司,叫,叫什麼艾歐公司里就職過麼?反正你們也認識,跟他走走後門,去他那兒繼續工作唄。」離灝隨口說道,自從三個月前那一場晚宴之後。不得不說,離灝對南宮絕那是確實改觀了不少,算是地位瞬間上升了吧。

「我才不要去他手底下工作。多衰。」雖然自己對艾歐公司是最了解的,但是那兒多衰呀,肯定會被南宮絕當做小弟,整天呼來喝去的。自己何必去找著一份罪受。

「媽咪……挺好的呀,葉瞳姐姐也在那兒,多好。」風小壞聽到了這兩個人的談話,湊了過來說道。

「不要。」淺汐又再一次扭過頭。

「媽咪,你不是無聊麼?在沒有找到合適的工作前,你就去吧。就當是玩幾天是吧?」風小壞眨著眼睛無辜的說道,那看似真的是在替淺汐擔心似的。

「好了,別再說了,我是不會去的。」淺汐放下了報紙,站了起身:「看來我還是不太適合找工作,還是以後再說吧!!」

風小壞垂下了腦袋,氣餒的走了出去。

離夏也跟著走了出去,只見風小壞垂頭喪氣的坐在院子的石頭上,拿著一根樹枝在地上畫著東西。

「小壞,怎麼了?什麼事這麼不高興?」

「夏姨姨,媽咪是不是和帥叔叔吵架了?」風小壞抬起了眸子,疑惑而又傷心的看著離夏。

「應該沒有吧。」

「那為什麼帥叔叔都不來找我媽咪玩的?而且媽咪也不去找帥叔叔玩。我已經好久沒有見到帥叔叔了,我好想他呀。」風小壞越說越氣餒,雖然以前也不經常和帥叔叔見面,但是總是會偶爾見到,可是現在連偶爾的機會都沒有了。

離夏蹲了下來:「小壞,很喜歡帥叔叔?」

風小壞腦袋點的跟搗蒜一樣:「恩恩,可是帥叔叔總和媽咪鬧矛盾。」

「小壞,你為什麼喜歡帥叔叔。」

「喜歡就是喜歡,不知道為什麼,就像我喜歡夏姨姨和老大一樣。」

離夏溫柔的摸著小孩的頭,眼裡多了欣慰。

「哎……我多麼希望,媽咪能夠和帥叔叔修成正果,但是好像好難。」

「修成正果?你還想把你媽咪嫁給南宮絕嗎?」

「噓……夏姨姨,小聲點。」

「小壞是把南宮絕,當成爹地了嗎?」

「也沒有啦……就是帥叔叔很帥呀。我只是擔心,媽咪萬一老了以後,嫁不出怎麼辦?」風小壞笑了笑。

離夏溫柔的說道:「如果小壞,想要找爸爸的話,一定要告訴淺汐,你知道嗎?只要你開口,你媽媽絕對會無條件的答應你。」

淺汐曾無數次的和她提過,關於小壞認回父親的事情,風淺汐又何嘗不是糾結?既不想對孩子太自私了,可是認回來就真的有好處嗎?南宮絕也會有南宮絕的生活。所以一切煩了,寧可不去想了。

兩個人偷偷的在花園裡聊著,突然,一個人闖了進來,只見顧小言如同被鬼附身了一樣,比風小壞還要的垂頭喪氣,幾乎都快死掉了的表情。

嚇得小壞都忘了去想關於帥叔叔和媽咪的問題,看著乾媽咪那比失魂落魄還是失魂落魄的樣子,簡直嚇死人了。

「干,媽咪。你怎麼了?」小壞和離夏湊了過去。

顧小言走路都是半弓著身子,雙手垂著,每一個腳步都在發飄,像是隨時隨地都要一頭栽在路邊似的。

聽到聲音,她渾渾噩噩的抬起頭,一臉蒼白,印堂發黑,雙眼無神,黑眼圈巨大化,嘴唇乾燥,看起來憔悴的嚇人。

離夏趕緊伸手一把將人扶住:「小言,你怎麼了?是不是病了?」

「我,我……」此時顧小言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快進屋子說吧。」離夏趕緊的把人扶進了屋子裡去。

顧小言躺在了沙發上,小壞是又熱水,又找毛巾的,看著乾媽咪都要擔心死了。

淺汐摸了摸小言的腦袋:「沒發燒呀,小言,你怎麼了?怎麼這個樣子?你是哪裡不舒服了嗎?」

離灝也難得安靜了下來:「我看這個樣子更加像是撞鬼了,誒誒,顧妞,要不要我給你去找幾個驅鬼的師傅來?「」離灝這話可是說的非常認真的,一點開玩笑的意思都沒有。

「還是送去醫院吧。」離夏也憂外擔心。

顧小言虛弱的抬起手,一把抓住了淺汐的手腕:「救,救救我……」

「怎麼了?」看著好友這樣,淺汐哪能是不心疼呢?

「是這樣的……」顧小言開始虛弱的闡述起來事情。是這樣的,這幾天她一直在和家裡家族關於相親的事情做著調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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