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淺汐捂住肚子:「來呀,你們要是敢動我一下,我就拉著我孩子死在這兒,一屍兩命,顧夫人,顧老爺,你們也不想要家族蒙上,殺人的污名吧!」要知道,顧家可是正經的商人家,小言雖然混跡飛車黨,但她家族,確是清清白白的。

「你,你想怎麼樣,你這是私闖民宅……」

「負心漢,沒有良心呀。嗚嗚嗚嗚……顧夫人顧老爺,難道你們就要看著女兒嫁給這個負心漢嗎?我人微言輕,死不足惜。可是我不想要看到那個負心漢再糟蹋少女了!嗚嗚嗚。」淺汐說著,大力的咳嗽了起來,藏在嘴裡的血糖咬碎,一口噴出了鮮血,灑了一起,她唇紅齒紅。

這可把顧夫婦嚇壞了,趕緊喚來傭人:「藍先生去洗手出來了嗎?」

「我去看看。」女傭正要去喊那先生出來時。

「這裡,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吵鬧?負心漢?什麼負心漢呢?」這時從客廳偏側的走廊上,那神秘的顧氏未來女婿總算是現身了。

淺汐眉頭一皺,這聲音怎麼聽得有些耳熟?

「藍先生,你總算出來,這個女人,你認識嗎?她,她,她,她非說懷了你的孩子,來這攪亂。」顧母指著淺汐,顫抖的說著。

風淺汐抬頭之際,立馬搶先說道:「你這個負心漢,你不要想踢掉我,不要想加裝不認識我!!」

鳳眸一抬,指向了那說話的聲源。

而那一刻,她手指顫抖了,站在顧母旁邊的男人,一頭黑髮,有些偏長,後面扎了起來一些,顯得格外的妖媚。

這個人,面如妖精,卻氣勢不凡。

她僵住了,指著他的手指停頓在空中無法動彈。怎麼會是藍子鳶?這怎麼可能?顧小言的要相親的對象竟然是他?

糟糕了,她的這身裝扮哪裡可能瞞得過他的眼睛,當初接近貝納的時候,也是以這樣的裝扮,雖然有些許差異,卻幾乎相同!!

他一定會認出來我的。

要是在這兒被拆穿了的話,小言,你和我兩個串通一氣的事情。淺汐幾乎不敢往下想,就想要遮著臉,趕緊逃跑。

顧母心裡一驚,難不曾藍先生真是這樣的人?怎麼說他也是金座的總裁,修養極高,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情?

顧老爺也站了起來:「這一定是胡鬧的!」言語表示了力挺自己未來的女婿。

藍子鳶站在那兒,單手插入口袋之中,看著那兒地上躺著的女人,又是眼淚又是咳血的:「我怎麼可能不認識你呢?安琪。」

說罷,藍子鳶幾步便走了那邊,將地上已然僵硬的淺汐扶了起來。

淺汐呆若木雞的盯著他,他要幹嘛?他想幹嘛?竟然當著顧家兩老的面,說這樣的話?還叫她,安琪!

「藍,藍先生!你真的認識她?」顧母著急的說道。

藍子鳶拿出了一張紙巾,斯條慢理的擦去淺汐嘴角的假血:「我沒有想到,我們才多久不見,你就已經肚子這麼大了……」

眸子一挑,落到淺汐的肚子上。

顧氏夫婦這瞬間傻眼了,人家姑娘說的竟然是真的?

風淺汐眉頭緊皺,全然不知道藍子鳶現在是想要耍什麼花樣,媽蛋,不管了,既然他敢承認,而她有什麼不敢的:「藍子鳶你這個負心漢,你想拋棄我們母子娶別人嗎?」

「呵,我又怎麼會拋棄你們母子呢?」

他也接茬接的太准了吧?淺汐一把手拉住了她:「我是不會讓你這個負心漢糟蹋其它姑娘的,你跟我走,跟我回去!」

「好,安琪,我們這就回家。」藍子鳶單手摟著她的肩膀,看了一眼顧氏夫婦:「顧夫人,老爺,真是抱歉,稍微出了一些意外,以後自當是我這做晚輩的請二位吃飯,今天就不繼續叨擾了,先走一步。」

實在是讓人震驚。

包括顧夫婦還是如此。

風淺汐就這麼糊裡糊塗的和藍子鳶一起走出了。

「淺汐,你可真是煞費苦心呀?寶寶幾個月啦?」藍子鳶一出來,微笑的彎下腰身,貼到那肚子上。

淺汐直接把他推開,拿下了腦袋上的假髮,把髮網也扯掉:「原來,你就是要和小言相親的男人。」

他起手,放在唇下一抹輕笑。

淺汐眉頭緊鎖,是誰不好,偏偏是藍子鳶,這可不是一個說認識就好辦事的時候,他可並不是好對付的人:「好吧,既然是熟人,我就有話只說了,小言並不想要嫁人。麻煩你退婚可以嗎?」

「哦,這樣啊。你想要我退婚可以,那你,代替顧小言嫁給我如何?」

「藍子鳶,你又不缺女人,你幹嘛開這種玩笑呀?從商業上來說,你有金座公司,背後還是軍長,想想你更加不需要利用到顧家什麼。非要娶一個沒有感情的人,何必呢?」她好言相勸著。

藍子鳶點了點頭:「說的有道理,那麼我就娶你這一個有感情人如何呢?」

「我什麼時候和你有感情了?」

「日久生情,不是嗎?而且,你不是還懷了我的寶寶嗎?我怎麼可以做你口裡那個無情無義的負心漢,薄情郎呢?」笑著,大手輕輕的撫摸著她那挺出來的假肚子。

她側了側身子:「別鬧。」

「你看我像是在和你開玩笑嗎?」他眸子一挑。

風淺汐眯了眯眼睛,看著他一臉邪笑的樣子,完全就看不出來是他有什麼意圖:「管你是不是開玩笑,耍流氓呀,反正你現在,在顧阿姨和顧叔叔面前,也是一個負心漢的浪子了。嘁,你嚇唬呀!再見!」

她扭頭,長發一甩,反正顧阿姨顧叔叔,也不可能那麼心狠知道,他是一個負心漢又怎麼可能接繼續把小言嫁給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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