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it!你就不會給我留點面子,委婉一點?」

「呵……」南宮絕一笑。

風淺汐摸了摸被他吻到現在還有些發燙的唇瓣:「我剛剛說的話……你覺得…」

「你的決定雖然不是最好的,但也不是最差的,至少我相信,要做什麼,就放手去做吧,記住,成大事者,不拘小節。我不會離開這裡,三天後,我在武器店鋪等你回來。」

南宮絕只是笑了笑,便不再說什麼,放手讓她去藍子鳶那兒這並非他所願,也不是他有多大度,同樣是男人的心思,還會看不清楚嗎?只不過,不想為難她。明明父親就在不遠處了,當然希望趕緊他,所以她決定,即使不是最好的,但也是情理之中。

若換作是他,他未必能夠做的更好。

不如說,她倒是更加有幾分膽識。倒是真敢答應藍子鳶的要求。

「話說回來,咱倆的行蹤都暴露了,要是你不走,萬一藍子鳶……」

「那麼就麻煩你,近水樓台先得月,殺了藍子鳶。」他冷漠無情的說著,雖然這樣,看樣子也似乎是開玩笑的?

風淺汐看不出真假,所以也不太在意,只當是玩笑:「我要是能動的撩她,上次就不必那麼可憐兮兮的了。」

「呵……指望你,是指望不上的了。」

風淺汐不屑的掘了一下嘴巴,翻了個白眼,不說話了。

南宮絕摸了摸她的頭髮:「那麼這三天,我就好好的在這黑市城裡,逛逛吧。」

「逛什麼?」

「夜店。」

「靠,我一走你就要去泡妞了嗎?!」

「所以你得趕緊回來。」

「要我知道,傻逼才回來。」

說著說著拌嘴起來,你一句我一句的爭鬥的笑了,絲毫沒有一點嚴肅的氣氛,即使都知道自己身處敵營,倒是都挺輕鬆自在的。

除了這一夜稍微捲起的小風波外,倒是平靜,轉眼風淺汐已經在藍子鳶的軍匪基地里呆了兩天了。

好吃好喝的每天跟玩似的。

當然風淺汐也不會因此就徹底放鬆下來,時時刻刻都注意著藍子鳶的動向,深怕他有什麼陰謀。

但兩天的觀察下來,證明自己是多慮了,她就整天跟一個公子哥,吃喝玩樂的享受花花世界似的。

一不小心就把所有的煩惱事情都拋之腦外,一不小心,就會差點對他放鬆警惕,還好的是,她時刻都提醒著自己,沒有讓自己太過與放鬆。

晚上,吃過晚飯。

「明天就是約定的第三天了,你到底是有沒有消息?」風淺汐拿著杯子坐到了沙發上,別說,她對藍子鳶家也算是夠熟悉的了,忘了自己是第幾次來他這兒,總之是閉著眼睛,也能夠也不會走錯路。

風淺汐瞥了他一眼:「那天你不是還信誓旦旦的跟我說你可以找得到嗎?你那個時候的自信哪兒去了?還有這不是你的地盤麼……」

「是我的地盤,你也該考慮你一下你父親那通天般的本事吧?」

風淺汐甩了一下腦袋,不屑於顧:「藉口!」

藍子鳶只有無奈的聳了聳肩膀:「我認真的。你父親從獵人協會裡跑了那麼多年都沒有被找到,怎麼可能輕易的就被找到呢?」

「反正期限也該到了。」|

藍子鳶微笑:「呵……」

風淺汐托著腮:「有種被你騙來的感覺。」

「我騙了你什麼?你現在不是好好的?」

藍子鳶站了起身,朝廚房走了去。

淺汐一個人坐在單人沙發上,左右思考了一下這兩天自己都做了什麼,想來想去,也沒什麼結果,就跟白來了一樣。

雖然沒有找到父親,卻也確實沒有辦法真去責怪藍子鳶什麼,若是真有那麼容易找到的話,就不至於,這麼多年來,了無行蹤了!

也沒有管他去廚房做什麼,大概是拿水果吧。哎呦……淺汐捂了捂肚子,奇怪,剛剛抽疼了一下。

藍子鳶果然從廚房裡,拿著水果走了出來:「過來。」

風淺汐沒有出聲。

「怎麼?今天沒心情吃?」藍子鳶放下水果,朝沙發這兒走了過來,只見風淺汐捂著肚子趴在沙發上,一臉痛苦的摸樣。

風淺汐雙手扒著沙發,使勁的站了起來:「吃!」硬是吐出一個字。還沒有走出兩步,腳就軟趴趴的瞬間倒地了。

藍子鳶單手放在唇下,眸光看下去,盯著她:「淺汐,你也用不著對我行這麼大的禮呀!」

風淺汐抬起頭,已然是滿頭的大汗:「靠!」

藍子鳶不急不緩的蹲下身:「還有心情罵街?看來沒事?」

她強行的站了起來,身體有些稍微弓著:「沒事,我去睡了。」然後歪歪扭扭的往樓上走,只是沒抽疼一下,她就要往一邊倒。

他倒是玩味的湊到她面前:「要不你求求我,我考慮抱你上去。」

「……」

藍子鳶盯著她。

她也盯著他:「無聊……」說著繼續往前走。

誰知道這個時候,認倒霉了河口涼水都嗆口,腳下不知道扳倒什麼東西,直接撞到了藍子鳶的懷裡。

他順勢將人抱了起來:「投懷送抱嗎?倒是讓人歡喜。」

「放、放、放開!」

「連話都說不清了,還放開?你也不怕從樓梯上摔下去。」

「那是我的事。」

「可你死在我家了。」

「那也是你自找的。」

「所以現在也是我自找的。」說罷將人抱了上樓,放在了軟床上,貼心的將被子給她蓋好:「你看起來是肚子疼。」

風淺汐抓這被子:「你幫我?」

「說……」

「就是肚子疼。」

「給我買……買……」

「衛生巾?」藍子鳶邪魅的笑了笑。

靠!shit!!風淺汐簡直在內心裡怒罵了一千八百遍,她遇上的人,怎麼都這麼的直接?!而且要不要猜的這麼准?

算了算,她最近幾天快要到月經期,有時候因為身體狀態不好,引起腹痛,但是這一次卻疼的比較厲害。

月經還沒來,但這麼疼,估計不是今天,就是明後兩天。

見她不說話了。

藍子鳶繼續說道:「可那種女人的東西,你讓我去哪裡給你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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