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汐瞪上了南宮絕,他在說什麼?命定的戀人?哎呦,她都要聽吐了。剛想要開口說話,又被藍子鳶瞪了一眼。

到底要玩什麼把戲?

她不解。

而梅華芳則是疑惑:「奇怪,她前幾天還是我兒子的女朋友,這麼快就有新歡了?」

「是呀,多虧了梅夫人您從中攪亂,我才能夠和淺汐有情人終成眷屬,我可卻是已經得到了他父親的同意,隨時都打算迎娶淺汐,所以呀,梅夫人!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夠亂說!你也算是有身份的人了,就別說沒身份的話!!」

藍子鳶一席話,絕對的針對,絕對的尖銳,而且一點餘地都不給梅華芳留。

梅華芳瞬間石化了。

剛剛她才當著所有人諷刺了風淺汐一遍,現在瞬間被人駁回了不說,還倒扇了一巴掌,有身份的人,別說沒身份的話?!

「哼!我真是沒有想到呀……風淺汐,你可真水性楊花。剛剛還表現得很愛我們絕,其實背地裡早就有男人了。果然不是個好東西!」梅華芳話里儘是尖酸刻薄,剛剛丟盡了面子,冷靜了一下後,趕緊找話圓場回來。

周圍圍觀的人可不少,服務員門也算是弄清楚了一點情況,聽梅華芳這麼一說,又是異樣眼光看著淺汐。

風淺汐漠視這一些,本就是無中生有的東西,她要是真介意了,就是跟自己過不去,乾脆直接無視掉就好了!

「要說水性楊花,誰比得撩您梅夫人呀!背著丈夫在外面偷男人的,您可是前輩!不是還替外面的男人生了個女兒麼?南宮家裡也真是好心,替你養著那外來的女兒。」藍子鳶不客氣的回諷道。

梅華芳臉色霎時變得蒼白,手足無措的左右張望了一眼,感覺自己就像是被扒了衣服一樣被所有人的目光盯著。

瞬間無地自容。

這個人是什麼來路,他怎麼會那二十多年前的秘密!那應該不會有人再知道了的!該死!!

「你在胡說什麼,我不懂你在說什麼。」趕緊逃避裝傻,只要不承認就好了,只要不承認就好了。

她這麼安慰著。

「我說什麼,您自己心裡清楚就好!不想我在繼續說的話,那就別來找她的麻煩,你沒有資格。」藍子鳶眼眸迸射出寒光,帶著威脅一般。

梅華芳倒退了兩步,看著對面的兩個人,已經能夠感覺到自己的落敗了,本來這一個刁鑽丫頭已經難應付了,現在哪裡又來了一個厲害的小子,合起火來,是要氣死他嗎?

還好……

還好她還有另一手。

梅華芳趕緊的從包里掏出一個錄音器:「我一直錄音了,雖然我們一開始說的話毫無價值,但是這位先生說的話,我會把它這段話放給絕聽,風淺汐,你以後再也別想靠近我兒子!」

淺汐握緊了拳頭,看著那錄音器,沒有想到梅華芳竟然還錄音了?

藍子鳶說的那段話……

越想就覺得那是讓人誤會的話。心頭一緊,不過很快,風淺汐有淡定下來,她了解南宮絕,只是一段錄音他根本不會輕信的。也不知道自己幹嘛這麼緊張,就算誤會了又如何呢?現在已經鬧得這麼僵了,可以說已經僵硬的不能夠在僵了,本就分開了的兩個人,誤會不誤會,也沒有任何的意義了。

「隨便你嘍。」風淺汐釋然的聳了聳肩膀

「好,好!你這張狐狸皮……」梅華芳剛噶說道這。

「那個女孩叫什麼名字?好像叫什麼可唯……」藍子鳶寫斜望著一邊,做出思考的動作。

讓梅華芳的話是憋到了喉嚨口,又跟咽口水一樣吞了進去,沒想到當年的事情,竟然被別人拿來要挾。

「哼!」她揮了揮手,轉身朝餐廳外灰頭土臉的在服務員的注視下匆匆逃走。今天呀,她是感覺自己這張老臉都被丟盡了,說是風淺汐自取其辱,到最後,自取其辱的竟然是她……

比起梅華芳灰溜溜的逃走,風淺汐和藍子鳶也沒有在那餐廳里久留,沒一會兒也跟著走了出去。

餐廳外面。

「你偷偷跟著我出來的?」雖然是明知故問,還是瞅了一眼他道。

「光明正大。」

風淺汐冷笑了幾下:「你是知道關於可唯的事情的。」

「又不是什麼秘密,知道了如何?梅華芳當年做的出現,現在還怕被人說出來麼,呵……」藍子鳶悠閒的說著,絲毫不在意什麼。

藍子鳶撩了撩她的頭髮:「你嘆氣做什麼去?」

「因為得罪了梅華芳,所以煩?」

「就算你不來,我也得罪了她,有什麼關係。結果都是一樣的。」

「梅華芳雖然天性霸道,換句話就是自私,性子極端,恐怕,她會永遠記得今天對她的羞辱,你不恨我?」藍子鳶笑道。

風淺汐表情冷淡的,瞅了一眼藍子鳶,無奈的笑了笑:「看的出來她的性格唯我獨尊,我恨你幹嘛?這件事,我該謝謝你替我解圍。」

藍子鳶不語:「你說這種話,我可以理解為,你真的打算放手南宮絕了吧。」

淺汐握緊了拳頭,沒有說什麼,大步的朝其它地方走去。

「你跟我來。」藍子鳶快步的追上了她的腳步,伸手拉住了她的手,抓著她就拉著跑。

「跟我來就是了。.」

到了目的地,兩個人坐下,淺汐皺眉:「你帶我來酒吧做什麼?」

「喝酒呀!」

「哈?你要讓我借酒消愁嗎?」

「呵……來喝。」藍子鳶杯子裡滿上酒,遞給她。

風淺汐看了一眼遞過來的酒杯,接過來,有放在了桌子上:「好,喝酒麼,用什麼杯子,來,我跟你瓶吹!」

她豁出去了,一把抓住了瓶子,咕嚕咕嚕的把酒往肚子裡灌下去。

藍子鳶坐在她的對面,沒有阻止她,自己也沒有那著瓶子喝,只是用一個杯子慢慢的喝著,與她的豪放幾乎成反對比。

風淺汐喝完一瓶,又拿起一瓶:「來呀,你這麼小家子氣,還用什麼杯子來用瓶子呀!」大聲的說道。

「我杯子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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