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淺汐搖了搖頭:「我為什麼要跟你走!」

藍子鳶一笑:「南宮總裁,你也聽到了,不是我不讓人跟你走,而是人家不願意跟你走。」

「你喝多了。」南宮絕沒有管藍子鳶,直步的走到了淺汐的面前。

「我沒有喝多。」風淺汐甩了甩小手,理直氣壯的說道。

「淺汐!」南宮絕語氣稍稍有些用力。

風淺汐站直了身板,單手插在腰間,眼前的南宮絕好像變成了好多個,她腦子轉的有些遲鈍,突然腦袋裡閃過了一個燈泡……

「南宮絕,你又何必強人所難呢!」藍子鳶插話道。

「絕……對哦,你是絕……好吧,我還是跟你走吧。」誰知道風淺汐這個時候倒打一耙,瞬間被藍子鳶潑了一盆涼水。

藍子鳶撫了撫額,喝醉了的女人,還真是信不過。早知道還不如先把她酒醒了!

南宮絕一把將風淺汐拉了過來:「怎么喝這麼多。」

「嘿嘿嘿。」風淺汐傻笑了幾下。

藍子鳶嘆了重重的呼出一口氣,算了,這種情況也不是第一次發生了:「帶走吧,帶走吧……反正誰帶她回家都一樣。」

南宮絕這才看向了藍子鳶;「不要試圖對她出手。」

「很遺憾的是,我已經對她出手了,還有件事,我必須告訴你,只要她點頭,我就會娶她,南宮絕,你以為她現在愛你,你就勝利了嗎?別忘了這個世界瞬息萬變,就像你們半年前還是仇人呢,現在就變成情人,說不定再過不久,我和她就是夫妻了。」

「這種事,永遠不可能發生。」

「那你就拭目以待吧。」

「沒有可期待的必要。」南宮絕抱起了淺汐,將她放回了車上。掉個車頭,車子揚長而去,而藍子鳶還站在原地。

目送車子離開後,他伸了一個懶腰,那麼今天去哪裡住呢?去淺汐家嗎?算了,看著這兩個人在一起就礙眼的很呀,何必自尋煩惱。

找個酒店睡吧。

藍子鳶打著哈哈,伸手攔了一輛車,往其它的地方去了。

車子停在了風家,現在已經不早了,風淺汐家裡的人也早就已經睡覺了,南宮絕小心翼翼的在淺汐的身上找出了鑰匙,抱著她悄然回了她的屋子。

打開燈。

將淺汐放在了床上。

風淺汐一回到軟床上,就翻了個身,很難受的皺起了眉頭。南宮絕又匆匆去了衛生間弄來的熱毛巾。

替她擦著身體……

有給她洗了臉:「淺汐……你一定要等我。」

迷迷糊糊的風淺汐只聽到耳邊有人在呢喃:「絕……」

「絕……」

「嗯。」南宮絕緊緊的握著風淺汐的手:「我一定會把事情解決好的,或許現在會讓你很委屈。就算你不理解也好,就算你要離開我也好,我會讓你重新回答我身邊的人。」

風淺汐只是支支吾吾的。

南宮絕在她的床邊坐了很久,手一直握著她的手,不知道過了多少個小時了,外面的天色都有些慢慢撥開日光了。

他這才站了起身,將屋子裡的窗簾拉上,免得這陽光映射進來,出了淺汐的房間,南宮絕在風小壞的門口停頓了一下。

最終還是沒有打開門,便轉身下樓了。

天初亮。

風淺汐家裡很安靜,看上去,似乎大家都還沒有起床似的,可他剛剛走下樓。

「你在我閨女的房間,呆了多久了?」突然嚴肅的聲音從一處傳來,正是淺汐的父親,蒼狼從廚房裡走出來,他的嘴裡還咬著一個長麵包,懶洋洋的,穿著的寬大睡衣還有幾個扣子扣錯了,顯得有幾分隨意。

他一邊吃著一邊伸了一個懶腰,看著南宮絕的眼神有些慵懶。

南宮絕停下了腳步,自然而然的看向了他那邊:「蒼先生。我們算是初次見面吧。」雖然蒼狼的出現,讓他有些意外,但是卻並沒有讓他有任何的反應,顯然十分平淡。

蒼狼一邊吃著麵包就跟抽著雪茄一般,再加上那有凌亂的衣服,看起來倒給人幾分黑道老大的感覺。

「你就是閨女的男朋友吧。」

「你好,。」

蒼狼笑了笑:「剛剛看到你就覺得有些眼熟,現在仔細看看,發現你跟一個人長得很像,原來就是南宮毅的兒子,南宮絕呀!呵,這真是什麼邏輯?你們兩個可算是上輩子就積下恩怨的仇人,現在還能變成情侶?」

「您不認為這是就是一種緣分嗎?」

「孽緣?你也算是年輕有為了,可惜和我女兒並不合適。」蒼狼搖了搖頭。

南宮絕並沒有任何的慌張,道:「不適合的可以磨合,而且,您不也不確定我們是不是真的不合適嗎?」

「怎麼看你們也不合適呀。」

南宮絕並沒有在說什麼。

蒼狼揮了揮手,把最後一口麵包吞了下去:「你走吧。哎……」

「我一會娶淺汐的。」

蒼狼看著南宮絕:「是嗎?其實我也該說一句,這些日子以來,淺汐受到你的照顧了。」

「並沒有。」

蒼狼眯了眯眼睛,對於閨女的過去還是蠻感興趣的,南宮絕嗎?呵,這倒是真出乎意料之外。

「爹地……!」突然,一聲脆亮脆亮的聲音響起,只見風小壞一身奶胸的睡衣篤篤篤的從樓梯上跑下來。

然後一個撲身,只差沒有像運動員一樣在空中一個大翻身,一下就撲入了南宮絕的懷來,雙手雙腳跟個八爪魚似的,把南宮絕緊緊的抱住:「爹地,你怎麼來了的?想死你了。你是來看媽咪的嗎?」

小壞嘰嘰咋咋的一口吐出了是幾個字,就跟幾百年沒有見到過爸爸似的,也別怪他這麼激動,每次一看到爹地媽咪有些吵架鬧情緒了吧,他也頭疼呢,不過正所謂,大人的事情小孩也懶得管。

不過再見到老爸還是很開心的。

南宮絕順勢抱著小壞,本來還準備走的,這一下眼神里多了一絲留戀:「這麼早你怎麼起來了?」

「我餓了。爹地,你在跟我外公聊天嗎?你們聊什麼呢?」小壞好奇的玩問道。

「沒什麼。」南宮絕微笑的說著,看了一樣蒼狼,道:「小壞,我也讓該走了,現在太早,你再回去睡個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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