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絕,兩個月多月了,不對,我們兩個可以說是三個月沒有見面了,這三個月,你是否有了答案呢?

因為梅華芳的事情,她和他處於比較僵硬的關係上,從沒有正式說過分手,但是對於這種局面也沒有任何的答覆。

已經這麼久了,就算是用腳丫子想問題,也該想到了。

哄著小壞睡著後,風淺汐站在客廳放座機的櫃架旁邊,糾結了一會兒,才拿起了電話,撥通用了南宮絕的電話。

嘟聲了許久,怎麼沒有人接電話?

每一次的嘟聲,都讓人是又鬧心,又有些緊張,沒有人接嗎?正當淺汐準備掛了電話時候。電話接通了。

「喂,南宮絕嗎?」淺汐開口道。

「喂,您好,請問是哪位。」電話里傳來了女性的聲音。

「你是……」風淺汐有些疑惑。

「我是南宮家的傭人,主人今天並沒有帶電話出門,不知道是您是哪位。」

「哦,我是風淺汐,他這麼晚了還出門沒有回來?」淺汐問道,看看時間,已經11點了,她是估摸著這個夜貓子不可能睡覺了,才打電話過來了,結果是果然沒有睡覺,但是卻跑出去了。、

「風小姐,是您呀?許久未見您了,您找主人有事嗎?有什麼能夠為您轉達的嗎?」對方顯然是認識風淺汐的,一下說話的語氣都變得熟絡了起來。

「嗯……這樣吧,你替我轉告南宮絕一聲,明天中午12點,我在他常去的那家咖啡廳里等他。」

「好的,主人回來了,我一定替您轉達。」對方禮貌的說著。

這才掛了電話。

風淺汐重重的呼出一口氣,沒能聯繫的到呀,奇怪,沒聯繫到人她倒是覺得輕鬆了幾分。回到家裡的夜晚睡的很香。

咖啡廳。

風淺汐起了一個大早,所以比預計計劃,提前來了,咖啡廳,看看時間,現在才10點而已,約的他11點,還有整整一個小時。

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總想著快點過來,這才過來的早了些,是心裡惦記著要早點見到他嗎?

風淺汐不可否認,三個月沒有見他。要說不想見他,是不可能的。昨天晚上她甚至想過,今天見面後他會說一些什麼。

我們是不是能夠回到從前?

找了個位置坐下來等,咖啡一杯換了一杯,嘗盡了好幾種口味,一遍遍看著時間,11點了,11點半了,12點了。

眉頭也比之前皺的更深了,他向來不是一個愛遲到的人,可又為什麼到現在都還不出現?滿心期待,現在變成了焦急。

是有事不能夠來嗎?那以他的性格,也該和她說一聲的,不會讓人在這兒乾等著的。風淺汐沉了沉心情。

坐在位置上,總是左顧右盼著。

每每聽到咖啡廳門鈴叮的一向,有客人進來時,她就會忍不住伸長了脖子去看那個進來的人是誰。

可每一次探尋的眸光都不禁的失望而歸,這難免會有人有些失落。又乾等了一個小時,看著咖啡廳里的客人換了一撥又一波。

她從早上太陽高照便出了門,現在再看看外面的天氣,太陽被烏雲遮住了,只在雲朵的邊上露出縷縷的金邊而已。

已經下午了啊。

淺汐的心也隨著這天氣變得有些沉重了起來,到底是這越來越陰沉的天氣擾人,還是她自己庸人自擾。

「結帳。」買單後,風淺汐手裡拿著小提包離開了咖啡廳。

站在門外,望著天空,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與其自己在那兒煩惱個不停,不如去找他不就是了。

這樣下去是不可能的,有些事情,該說清楚還是得說清楚。

離開將近三個月,現在回來,走過以前走過的路,看著以前看過的風景,一切還是那麼的熟悉,就好像自己從沒有離開過一樣。

很快,風淺汐來到了南宮家宅院的附近。

看了看時間,這才下午3點,如果他不在家的話,那就等著他回來唄,這麼坐下了打算,淺汐穿過拐角,朝南宮家的宅院走去。

南宮宅院剛映入眼帘,目光就立刻落在門口停靠的車子上,看了眼車牌,這是他的車子!這車子停在門口,沒有停在車庫裡,就代表著他要不就是剛回來,要不就是要出去。

運氣不錯。

給她逮了一個正著,風淺汐正要加快腳步走過去時,只見車門打開,一個人從車上走了下來。

他一身西裝,紳士款款。他的髮型有些變了,全部的撩起,露出了額頭,看起來成熟了不少。

高大而又修長的身子,站在哪兒都總是最吸引人眼球的那一刻,他的側臉,十分的立挺,漂亮的臉型,高挺的鼻樑,還有那透著冷光的眼眸。

站在遠處,風淺汐看著他,有一種久違了的實感,嘴角勾起了笑意:「南宮……」大步走了上前。

見他從車上下來後,並沒有直接回去,而是繞到了車子的另一邊拉門那兒,拉開了車門。

風淺汐頓住了身子,車上還有人?

糟糕,不會是梅華芳吧!

想想就覺得頭疼,要真是她的話,自己還是趕緊拍拍屁股回去吧,免得給自己惹來一身的麻煩,也給他帶去麻煩

一雙高跟鞋落地,藍色的裙擺被風吹動,緊接著,車子裡的人走了出來。波浪卷的長髮,直到腰際的地方,看起來便是嫵媚動人。

那女人十分的高挑,即使現在天氣比較冷,大家穿在身上的衣服都挺多的,可對方仍舊是看不出來有任何的一點臃腫。

就算遠遠的看去,也知道那是一個標準的美人。

女人的嘴角勾著微笑,南宮絕替他關上了車門,兩個人對視一笑,朝南宮宅院裡走去。

不是梅華芳。

而是一個她從未見過的女人,不禁的讓她想到了離開繁華之都前的那些不太美好的記憶。

那麼眼前的這個女人,又是他什麼人?

心裡一緊,她卻沒有任何的表情,即使看著別人成雙入對的,她似乎有些落寞,她卻沒有在離開,再選擇逃避。

我已經逃避了三個月了,已經不能夠在逃避了。

沒有任何的退縮,她挺胸抬頭直徑朝那兩人走了過去,看著那兩人要走進宅院時,風淺汐朱唇輕啟:「南宮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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