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胡思亂想。」藍子鳶來口說道。

風淺汐眼裡已然出現了慌張,說好了一定要鎮定,可這樣的情況和推測下,試問誰能夠淡定的下來?

最親的父親,害死了最親的哥哥?

「這件事,不一定和你蒼伯父有關。事情沒有搞清楚前,你不要胡亂猜測,我想,你父親也不會傷害你最愛的哥哥。」

風淺汐迷茫的點了點頭。

腦海里快速的回憶起,在餐房門外聽到的對話。

「我再給你一個月的時間,如果搞不定獵人協會的話,我真的會非常的失望。」

「這份誇獎,謝了。」

這是老爸和東霸天的對話。

現在看來,從這話里,無不看出了老爸和東霸天的關係。他們的目的,如果得不到協會的話,就將其毀滅嗎?

要把獵人協會毀滅掉?

藍子鳶站了起身:「吃飽了就走吧。還是住在我們之前的那個酒店如何?」

他知道現在再讓她離開這裡,離開這硝煙戰場是不可能的了,然而能夠做的,只有是陪在她的身邊,不讓她受到……任何傷害!

藍子鳶摟住了風淺汐的肩膀,似乎是再給她依靠。

不得不說,她現在是有多麼的堅強,知道了那麼殘忍的事情,也沒有抓狂。可這一份鎮定下,又是在掙扎了多少次後,才有的鎮定?

灰色的眸光,回憶起,宴會後,在酒店裡的那一晚,她喝的寧酊大醉,而他明知道南宮絕會跟過來,便故意在他面前上演了一齣戲。

樓梯間的窗戶打開著,陣陣冷風吹了進來。

兩個男人站在這那兒。此時他們的眼中都沒有爭鋒相對的意思。

南宮絕盯著他,沉了沉思緒,這才開口問道:「帶她離開這吧。」

「呵……那也看她願不願意,說吧,端玥的死,你究竟知道多少事。」藍子鳶主動開口問道。

南宮絕側了側頭:「端玥的事情,我並不知道。」

「行了吧,你這招哄哄淺汐也就算了,還想連我一起騙嗎?和東霸天有關吧?」藍子鳶笑道。

「看來你雖然在維麗塔國憋著,事情倒是知道挺多。」

「幾個月前,端玥突然說臨時有事,從維麗塔國離開,我就察覺事情不對勁,他當時跟我提過東霸天的事情。我想這次的事情,大概也和他脫不了干係。如果你想淺汐不遇到危險的話,最好對我,全盤托出。」

他的言語裡帶著威逼。

用風淺汐的性命做為逼迫南宮絕的理由,他也同樣相信,他會就範,畢竟……她可是他可愛兒子的母親,甚至是……

那一晚,與南宮絕深嘆,卻隱瞞了她。這件事對淺汐而言,並非什麼好事,她知道的該是越少越好。

可誰都清楚。

一旦知道之後,心裡便再也放不下這件事。換做是誰都會這樣。

一路無語。

她什麼都沒有再說,只是雙唇有些泛白,和藍子鳶一起回了原先的酒店,他定了房間。回了屋子。

直到風淺汐接到了離夏的電話,這才開口說話。

「淺汐,會長回來了。」

「嗯,夏姐,暫,暫時不要告訴我爸,我沒有回去中國的消息。」

「嗯?你不見見會長嗎?」

「明天再說吧。」

簡單的幾句話後,掛了電話,平常不管遇到了什麼事情,她都會告訴離夏,因為這是她最信任的人,可現在,這件事情,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告訴離夏,這事關重大。如果……如果……事情真的和老爸有關的話。

淺汐沒有敢想下去。只是關了電話,她害怕,這個是,老爸打電話過來,自己無言以對,假裝關機,假裝在還在飛機上,或許是最好的逃避方法吧。

可,逃避的撩一時,卻不可能永遠逃避,該面對的,遲早還是要面對,她知道,躲不開的。

在這個城市的這一晚,她度過的無比煎熬,躺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幾乎是一夜無眠,然後一大清早的,頂著兩個黑眼圈去了獵人協會。

卻遲遲沒有進去,只是在獵人協會的周圍徘徊。

「淺汐,你一大清早的來這兒幹嘛?是來找蒼會長的嗎?怎麼也不進去。」離夏接到了淺汐電話,這才匆匆過的過來。

「嗯,夏姐,你們早上開會嗎?」

「嗯,現在事情那麼多,而且南宮絕那邊僵著,幾乎是每天早上都要開會,所以現在每天大家都是很早的就來了。」

「幾點開會。」

「一會兒呀。淺汐,你莫名其妙的問這個做什麼?一會兒就要開會了,你還不快進去找蒼會長,要不然又不知道要等多少個小時了。」

「我沒走的事情我爸還不知道,我想要給他一個驚喜,夏姐,不打擾你時間了,你要開會就趕緊去吧。」

「哦。」離夏雖然是有些好奇淺汐的舉動,但也沒有多問什麼,和她閒聊了幾句,便進去協會了。

淺汐站在外面,又是站了好久,這才進去協會。

獵人協會不管是看門的還是,內部的人,對風淺汐的大名早就是如雷貫耳,也是認得她的,所以並沒有人阻攔她。

頂多是遇上幾個性子開朗的會問一句:「咦,你不是回去了嗎?」

她也就搪塞了幾句就過去了。

現在,正是開會的時候,所以她就算是大搖大擺的走在獵人協會裡,也不會遇到什麼高層長老。

筆直的去了自己老爸的辦公室,屋子裡沒有任何得人,這正是她想要的,把門關好,風淺汐趕緊的在老爸的辦公室里尋找起來。

辦公桌的大抽屜里,拿出筆記本電腦,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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