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汐也掃了一眼周圍。

「對方比我們還早到,已經在天台上了,我們才剛剛來,韓老大也真是的,對方說要單挑,就真自己單挑上去了,要我說,我們就該全部都上去,直接來個包抄,管對方是什麼四大幫派的玄武堂老大。」

那小弟囂張的說著。

風淺汐聽到這,立刻衝進了大樓,天台上?那種地方打架也太危險了吧,而且這樓還是危樓,也不怕樓塌了。

「淺汐,你等等我。」歐陽希一邊喊著,一邊又著急沒從這邊問完話:「宇軒上去多久了。」

「剛剛才上去。」

小弟說完話的功夫,歐陽希已經追著風淺汐往大樓里追了過去。

淺汐對這大樓不熟悉,只能夠四處找樓梯。

歐陽希追過來,一把抓住了淺汐的衣服:「這邊來。這裡的電梯早就罷工了。只能夠走樓梯,12樓,不算高。」

兩個人快速的跑到了樓梯間。

「韓宇軒,你給老子等等。你跑那麼快乾嘛!」歐陽希一邊爬樓梯一邊喊道。

這樓梯間本來就回應大,如果韓宇軒還沒有上到樓頂的話,應該是聽得見的。兩個人一邊往上爬。一邊喊著。

不得不說,歐陽希肺活量還是很好的。

「希,我不是說,讓你別來了麼?」從樓梯上面傳來了韓宇軒倒是十分冷靜的聲音。還是和以前一樣。一點都沒有變。

淺汐和歐陽希互相看了一眼,太好了,追上了。歐陽希趕緊加速往前沖,跑到了前面,連連上了兩樓。

在9樓的中間,看到韓宇軒正靠在窗口邊,打開窗戶,點燃一根煙,悠閒的吹著風,看向了匆匆跑上來的歐陽希。

「韓宇軒,累死我了,都說讓你等等我再來,你果然不聽,直接就來了。」

「希,我都跟你說過,讓你不要白費事了。」韓宇軒冷冰冰的說著:「這件事,既然我當初敢做,現在就敢接別人的挑戰書。」

「現在可不是在學校,會玩出人命的。」歐陽希氣喘吁吁的說道。

「希,你不懂,我父親從小就告訴我,既然活在黑道上,那麼腦袋就是掛在腰上的,這種事,遲早會遇見的。性命對我們而言。應該是早就看淡了的,連這個都豁不出去的話,以後又怎麼做大事。」

「我就知道我跟你說,你不聽,所以我特意讓另外一位來和你說。」

歐陽希話落,風淺汐也正好,從樓下的樓梯跑了上來。

「你叫來天王老子都沒有用……咳咳咳咳咳咳。」韓宇軒手裡的煙差點把自己給嗆死,看著跑上來的人:「安、安琪老師。」

淺汐陰沉著臉,再上樓的時候,就聽到韓宇軒說的話,什麼把腦袋放在腰上,看淡性命的話,已經讓她憋了一肚子火了。

上樓來,怒氣沖沖就走到韓宇軒的面前,一把從他的嘴裡把煙直接搶了過來,丟到地上,高跟鞋用力的抹掉那燃了一般的煙。

歐陽希看著淺汐那一氣呵成的動作,還有她那陰沉的臉,宛如回到半年前,被風淺汐在學校一頓苦虐的日子。

淺汐,生氣了?

「老,老師你怎麼來了?」韓宇軒還處於石化中,雖然知道淺汐的真名,她現在也不是他的老師,可他還沒有習慣改過來。

「我不來,你就上去送死是嗎?」風淺汐皺起眉頭:「還有你剛剛說的那些都是什麼話,是,不否認在黑道上的人,確實把腦袋掛在腰上,處處都是危機,你說的沒有錯,可是你錯就錯在,生命又怎麼可以輕易的看淡呢?如果在黑道上混,誰都可以把生命看的這麼淡的話,那些什麼黑手黨的老大呀,南宮絕啊,這些黑幫老大,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你這不是再去闖蕩,是去送死!!」

韓宇軒直接被罵了一個狗血淋頭:「呃……」

「知道了嗎?」她幾乎不給他說不知道的份。

「可是……」

「可是什麼可是,你還有什麼好可是的,走,不跟南宮絕的人玩了,我們回去。」淺汐手一邊拉一個。要把他們給拉著離開這兒。

歐陽希沒有想到,淺汐竟然這麼的直接,直接來先罵,罵完就要走,果然是做事風格,完全出乎人意料之外啊!

就算是宇軒。

估計也無話可說了。

「老師,我已經和玄武堂的堂主,簽了生死狀了。」韓宇軒皺著眉頭說道。

淺汐一個甩頭:「簽了?已經簽了嗎?」

「嗯。」韓宇軒點了點頭:「而且,按照約定的時間,我現在已經晚了,就算我今天不上去赴約,玄武堂的人拿著那份生死狀,也可以隨時來找我麻煩,所以今天走不走都一樣。」

歐陽希皺起眉頭:「偷回來就是了。」

歐陽希的鬼主意,是出一個就一個比一個還要鬼靈精。

「行麼?玄武堂,是那麼容易讓我們乘虛而入的?」韓宇軒整張臉都抽搐了一下,只覺得這個辦法,似乎怎麼想,都不覺得是個好辦法呀啊。

「反正,今天絕對不讓你自己上去。」歐陽希認真的說道。

淺汐眼珠子一轉,她對玄武一點了解都沒有,要是朱雀的話,那還好說話一點,可是玄武的話……

就實在有些棘手了。生死狀,這個東西,在黑道上來說,還是一個極為嚴肅的東西呢,一咬牙:「我去給你搶回來就是了!」

「啊?」

歐陽希和韓宇軒都愣了?

風淺汐鬆開兩個人的手:「放心吧,搶不過來,還能夠用騙的,這樣也不算你食言。」

「不行,老師,我惹下的事情,怎麼能夠讓您去給我背。」韓宇軒態度堅決的搖了搖頭,他一向尊重風淺汐,又怎麼可能讓自己敬重的人,去給他背黑鍋。

她溫柔的一笑:「這件事,難道不是因我而起的嗎?那個時候我應該早些找你們的,謝謝你們這麼關心我。我雖然不是你們的老師了,但是你們永遠都是我的最重要的學生啊。」不管怎麼說,韓宇軒都是為了她。

「淺汐,你剛剛都在路上和我說,很危險,明知道危險,你還要去以身犯險了麼?」歐陽希阻止的說道。

這一回他可得和韓宇軒站在一起了。

淺汐笑著說道:「不同啊,對於宇軒危險的事,對於我不一定危險,而且對方還是南宮絕的人。」說完,皺起眉頭。正是因為南宮絕的人,她還真有點不想被對方認出來。

對了……

想到這兒,淺汐想起了那個神秘人的面具,感激你的從口袋裡抽出來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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