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風淺汐猛地驚醒。

睜開雙眸,額頭上全是汗水,她坐了起身,瞳孔放大,眼前一片白色,和腦海里那火紅的火焰,完全是兩個世界,這才讓她不禁的心靜了下來。

這裡是?

醫院?

「淺汐,你醒了?」

「汐汐。」

「淺汐!!」

「媽咪!」幾乎所有人都一瞬間全部圍了過來,風淺汐坐在床上,看著周圍的人,有離夏離灝,小言。還有小壞。

大家都在,這不會是夢吧?她揉了揉眼睛:「你們怎麼在這兒?」

「你都睡了三天了!總算是醒了,你可真把我們給嚇壞了!」顧小言撫摸著胸口,看到汐汐醒過來,這提著的心才總算是放到了肚子裡。

淺汐揉了揉太陽穴:「三天?我睡了三天了?」

「是啊。」離夏點了點頭。

「媽咪,媽咪,醫生說你有小寶寶了,你什麼時候有的小寶寶呀,為什麼你都不告訴我們呢?」小壞趴在床邊,擺了擺腦袋,好奇的問道。

顧小言也湊了過來:「就是,汐汐,這麼重要的事情,你瞞著我們,可太壞了啊!」

離灝抓了抓後腦勺:「那孩子的爸是誰啊?藍子鳶啊?」

這句話,讓大家都同一時間的沉默了,除了小壞眼睛忽閃忽閃的眨著,對這個事情,莫不關心外,其餘的都是不知該說什麼的好。

這件事情,她也不知道該怎麼和他們說好,畢竟自己都都是拿不定主意的,立刻轉移話題問道:「對了,我在這裡,那梅夫人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那天接了你的電話後,我和灝就兵分兩路,灝去找南宮絕,沒找著,我直接去了南宮家族,快到了的時候,看到慕千臣,還有南宮絕已經帶著趕過來了,想必他們也是收到風聲了。救了你和梅夫人的時候,你們兩個都是暈厥的。」離夏不緊不慢的說著。

淺汐左思右想了一下,腦子裡閃過了一抹靈光,她暈的時候,是水晶燈掉下來了,她被梅華芳推了一把,然後暈了。

那梅夫人呢?

「梅夫人現在怎麼樣了?醒了嗎?」

離夏道:「梅夫人早就醒了,身體沒有大礙,但是腦袋摔了一跤,把頭給摔著了,醫生說她以前就大腦受過刺激吧,現在……又……」

「啊?」淺汐張大了嘴巴,離夏話說到這兒,她心裡都大概猜到怎麼回事了:「梅夫人,不會又瘋了吧?」

「瘋到不至於,就是整日魂不守舍的。失去平常人的思想而已,像個孩子一樣。」離夏說著。

風小壞在旁邊使勁的點著腦袋:「媽咪,我跟你說哦,但是奶奶現在真的超好的,她還跟我玩,一點都不凶的哦。」

她有些擔心,擔心梅夫人又變成了那個半夜歌唱,一次次做出驚人之舉:「梅夫人,現在,在哪裡?」

「就在隔壁的病房。」顧小言說道。

淺汐從床上爬了下來,大家趕緊緊張的攙扶住。

「我過去看看。」淺汐說道,她知道那個時候,如果不是梅夫人推了她一下,以她那神志不清的狀態,一定會被掉下來的水晶燈砸中,那可不就是睡幾天就能夠解決的事情了。

「媽咪,你小心點。」小壞也是緊張兮兮。

「沒事,你們不用這麼緊張,我又沒有事,也沒有摔著哪裡,不用像看病人一樣看我,我估計一會兒就能夠出院了呢,我自己過去吧。」風淺汐把手從顧小言還有兒子的手中抽出來。她只是昏睡了幾天而已,並沒有生病。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就沒有阻止淺汐。

離夏說道:「那我把東西收拾一下,下午我們就回去。」

隔壁的病房外面,守著兩個穿西裝打領帶的人,應該是南宮絕的手下,淺汐走了過去,這兩個人似乎認得淺汐,恭敬的低了低頭。

「我想進去看看梅夫人。」風淺汐沙啞的說道,醒過來也忘了喝水,現在才覺得喉嚨有些乾的疼。

黑衣人什麼話都沒有說,只是把病房的門打開,淺汐走了進去,這間病房和她睡的那個房間如出一撤。

淺汐緩步走入。

「才出去走幾分鐘?怎麼這麼快就帶夫人回來了?」病房的椅子那,南宮絕手裡拿著書籍,並沒有轉開視線,冷語說著。

「是我。」淺汐本有些驚訝,不過想想,他在這裡也是正常的,畢竟梅夫人病了在這兒。

南宮絕愣了一下,轉過頭看向了淺汐,他放下了手裡的書籍:「你什麼時候醒過來的?」

「剛,聽說梅夫人,受傷了,所以就過來看看,她怎麼樣了,身體不要緊吧?」

「她身體沒事,只是腦袋受了一點創傷。」

「梅夫人……又變回以前那個樣子了嗎?」淺汐問道。

南宮絕站了起身,朝她走了過去:「不,她比以前安靜,只是時常走神,情緒也很穩定,雖然是神經上出的問題,但是這一次去比以前好許多。」

「哦。哦。」風淺汐點了點頭。卻一直啞語,面對南宮絕卻不知道還能夠說什麼,明明有很多話,卻開口都不知道說哪一句的好,剩下的只有干站在那兒沉默不言。

南宮絕走到了淺汐的面前,停下腳步:「這一次的事情,多虧了你的及時出現,要不然,我母親連這一條命,也都撿不回來。」

「沒什麼,後舉手之勞而已。」知道他站在自己的面前,風淺汐反而扭過了頭,刻意的不與他的眼眸對視,刻意的躲避開他的視線。

「你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

淺汐仍舊看著其它地方,說道:「我偶然看到了,秋清雪和東霸天的人之間的談話。不過一時聯繫不上你。我去你家,本來是想告訴你的,可是你也不在家,眼看秋清雪要下手,所以只好,臨時變了計劃。」

「這件事……辛苦你了。淺汐,謝謝你。」

「秋清雪呢?你如何處置了?」風淺汐突然想到這兒,才轉眸過來,對上南宮絕的視線問道。

「死了。」冰冷的兩個字,沒有別的情緒。

「死了?你殺了她?」

「東霸天的事情,我會自己處理好,你不用再操心了。」南宮絕雖然話語決絕,卻不是冰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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