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淺汐等待著……

一分鐘過去了。

兩分鐘過去了,他依舊沒有答案。而殊不知,這已經是最好的答案了,風淺汐起手,摸到了他摸著她臉的手,沙啞的道:「如果有一天你死了,我陪你,風也好,雨也好,我陪你……我只要你的不離不棄,那我會,生死相依。」

藍眸睜大,緊接著,是慢慢的變得溫柔起來:「為了讓你,不陪著我死,我也會好好的活著。」

她破涕而笑。

一直以來,她就是要這番話,她一遍遍的質問,她只是想讓他不被那所謂的保護所拘束,她不是一個,一定需要被保護的人。

她也可以去保護他的啊!

風淺汐,握住了他的手:「如果,這一次,你還敢放手,不管是任何理由,你要是放手,我就……G」

「我就砍斷你雙手,讓你永遠無法握住別人的手!」

「好霸道呀,淺汐。」

他伸手,攬住了她的身子,俯下身,想要去親吻她的嘴唇,卻還未湊近,就被她那大肚子給頂住了。

皺起了眉頭:「該死,讓我想個辦法。」

她一把將他推開:「讓開……」

手輕輕一推,卻沒有想到,南宮絕,倒退了幾步,一下暈倒了地上。

風淺汐嚇到了,立刻上前,卻很難蹲下來:「南宮絕,你怎麼了?你別嚇我?」

「爹地!!」

「南宮先生!」

只見此時,小壞和離夏立刻從樓上沖了下來。

淺汐皺眉望過去:「你們……」這大半夜的,他們什麼時候躲在樓上不出聲的?

「一會兒說,你先去那邊坐著,別折騰了。。」離夏說著,趕緊把淺汐拉了起來,別讓她蹲下。然後趕緊把昏迷的南宮絕扶了起來。

「爹地,沒事吧?爹地。」小壞也緊張了起來。

其實一打雷下雨,她們兩個就醒了,畢竟想到南宮絕還在外面呢,誰知道他也沒走還在外面呆著。

本打算出去的,卻看到媽咪出去了。於是就在一旁偷偷躲著看,看到媽咪和爹地好似是和好。這本應該是皆大歡喜的啊。

可是怎麼前一秒才和好,爹地就倒下了呢!

將他扶了上樓。

淺汐立刻打電話讓附近醫院診所的醫生急症過來看病。原來是疲累過度,加上一隻沒有吃東西又被大雨淋了這麼一場大的,才會暈倒。

「爹地也真夠拼的。」小壞擦了一把汗。

離夏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呀,趕緊去睡覺吧!別在這兒呆著了,要不明天起不來了。「「

小壞伸著懶腰,打了一個哈欠:「是呀,困死我了。」知道媽咪總算是開恩了,他這也總算是能夠回去睡個美美的覺覺了。

小壞回去了。

離夏看著淺汐:「淺汐,你也回去睡覺吧,你熬夜對身體不好。」

「嗯,我知道,我會休息的,夏姐,你去睡吧。」

「我來照顧南宮先生吧。」

淺汐搖了搖頭:「沒事,他又不是快要死了,只是暈倒了而已,明天就會醒過來的,你睡起覺吧。我平常白天睡得多,晚上也不大困。」

這樣一來,離夏才點了點頭:「好吧,那我去睡覺了。」

離夏這才打著哈欠去離開了房間,風淺汐一個人坐在屋子裡,醫生來檢查了,留下一些營養劑便走了。

她坐在床邊,看著他的睡顏,輕輕的我起了他的手。你說過不放開的,那就算是你睡覺,也不讓你放開。

靠在床邊,風淺汐也不知不覺的睡著了,因為挺著一個大大的肚子,她身子就沒有彎下去過,只是坐在那兒,背後靠著牆,另一隻手握著他的手。

手指微動。

南宮絕睜開眼睛,坐了起身,看著她坐在旁邊就睡著了,起身,要將她慢慢的放到床上平躺。

這樣的動作,讓她迷迷糊糊的清醒了過來。睜開眸子……

「醒了?」他冷冷的聲線,眼眸里卻儘是對她的溫柔。

她揉了揉腦袋,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睡著的,可這一覺,實在是沒有睡好:「你什麼時候醒的?」

「剛。」

「你沒事了?」她躺著,直視他的眸光。

「擔心我?」他卻一抹壞壞的笑意。

她鳳眸一眯,眼裡迸射出一抹威脅:「當然擔心裡,我擔心你一不小心死了話,那我找誰算帳去?」

「一輩子很長,你的是時間算帳,不用急在這一時。」

「那難說!」她眸子一飛:「又不一定是要跟你過一輩子。」

他瞬間變得認真起來:「放心,除了我,我不會讓你有機會換人的。」

「說的漂亮,就看你是不是真有那個本事,守得住我一輩子了。」她也冷冷的一笑。

南宮絕深吸一口氣,要不是再看她大著肚子,他現在非要好好折磨一下她這張伶牙俐齒。而現在,卻只能夠冷冷的瞪著他。

風淺汐伸出兩個手指,戳到他的眼前,手指字在他的面前晃了晃:「幹嘛,用這種嚇死人的表情盯著我?想打我?來來來,別客氣,往這兒大!」

她說著,拍了拍自己的肚子。

抓狂!

他簡直被她惹怒的快要抓狂,真想把她給翻個身過去,好好教訓一頓。可又看著她那自顧自拍著的肚子。

怎麼下手?

從哪兒下手。

風淺汐得意的笑著,他也有今天,看著他那表情,真是讓她心情舒暢,之前的不愉快,瞬間一掃而空了。

這可比他在外面一直站著,讓她省心多了。

南宮絕抓住了她的雙腳,硬生生的把她床下面拖著。

「啊……南宮絕,你幹嘛?你拽著我的腳幹嘛?」她在床上被扯著走,趕緊反手抓住了床上的手柄固定住位置。

「把手鬆開!」

「不!喂,我現在可是孕婦,你要欺負我孤兒寡母嗎?」她瞪著他。

南宮絕搖了搖頭:「有我你怎麼可能是孤兒寡母?過來!」他先是彎下腰身,把她緊緊握住床頭的手給掰開。

抓著她就把他自己這兒託過來。

正想說他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的時候,他卻將她的腦袋抬起,讓她的腦袋枕在了他的雙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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