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槍了。

手槍聲。

狙擊的槍聲。

連續交加的十幾聲槍響後,寂靜了……

南宮絕,風淺汐,還有朱雀都好好的站在原地,而周圍圍著他們的那些東霸天的人,全部都倒下了。

這些人,全部都是被狙擊槍射下的。

風淺汐一直看著這一切,看著那些子彈到處飛射而來,卻沒有打在她們的身上,而是把周圍的敵人都解決了。

變成這樣,也只有一個解答,那就是,東霸天的狙擊手,被幹掉了,現在拿著狙擊槍的人,是自己人!

南宮絕玩轉著手裡的槍,剛剛對著東霸天故意開了一槍,卻沒有真正的打在東霸天身上!顯然是故意。

他們從瓮中之鱉,瞬間扭轉了局勢。

南宮絕鬆開了淺汐,朝東霸天走過去,嘴角的笑容勾大。

東霸天還沒有回神過來,讓他怎麼相信,這幾乎不可能:「你控制了我的狙擊手?!不可能,我一直在監視你的人,你不可能帶大批人到我的地盤上來的!」

南宮絕聳了一下肩膀:「是啊,你監視著我的人,我的一舉一動,你都盯的死死的。」

「那……那你是怎麼幹掉我狙擊手的。」

「你的狙擊手,埋伏的地點,都那麼的隱藏,我這個外人,又怎麼可能知道呢?」他輕笑著聳肩。

東霸天下意識的想到了什麼,不是南宮絕的人,那就是自己人!:「你在我身邊,還安插的人!不可能,這不可能!!」

南宮絕已然走到了東霸天的面前:「東老,你知道什麼叫做養虎為患嗎?你收養了一隻老虎,這隻老虎卻從未對你衷心過,你前段時間被藍子鳶偷襲,是他在暗中捎了消息給藍子鳶,你才敗得這麼慘。當然,今天的這一切,他都有參與!」

養虎為患?

這四個字眼讓東霸天睜大了眼睛:「畜生!!是那個畜生!!沒想到,我東霸天最後,竟然是被自己的乾兒子出賣了!」

乾兒子?

淺汐眯起了眼睛,是誰啊?難道是那個戴著口罩的神秘人嗎?對了,那個神秘人說過,他從未忠誠過任何人。

一定是他了。

他原來是東霸天的乾兒子嗎?

「這樣,你也算是死得瞑目了吧!!」南宮絕冷語說著,手槍對著東霸天的胸口,此時的他已經沒有任何可以逃走的餘地了。

沒有退路了!

一聲槍響。

東霸天睜大著眼睛,紅血絲瞬間布滿,倒地,現在的年輕人啊……果然是太小看他們了,沒想到,他竟然敗給了幾個年輕人。

死了。

東霸天死了,睜大的眼睛,死不瞑目。

然而,風淺汐三人根本連看都沒有看一眼,沒有任何的感慨,這個人,死的也不值得讓人惋惜。

一代梟雄?

誰敢說,如果他們早出生幾十年,東霸天還有可能成為一代梟雄嗎?呵……

東霸天的老宅一片慘澹,血腥味被大火焦味掩蓋住。

「軍長,看來已經不需要我們出手幫忙了。」不遠處的地方,念冰兒低下了頭。

藍子鳶嘴角勾起了一笑:「南宮絕,真是乾的漂亮。算了,也不枉我把風淺汐還給她。回去吧。」

風淺汐抱著睡著的女兒,依偎在他的懷中:「那個戴口罩的神秘人,就是東霸天的乾兒子嗎?」

南宮絕垂眸看了一眼她,點了點頭。

「你什麼時候知道,是藍子鳶偷襲的東霸天?」

「我也是前兩天剛知道。」

風淺汐沒有再追問關於藍子鳶的事情,話鋒一轉問道:「那,那個東霸天的乾兒子,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幫我們對付東霸天?」

他輕輕的撫摸著她的髮絲:「因為,他願意。」

「啊?這算是什麼回答。那個人神神秘秘的,也不願意告訴我他是誰。」

「每個人,都有自己不想說的秘密,他也有。」南宮絕無奈的搖了搖頭。

「也對。」點了點頭。

「哇哇哇哇……」嬰兒的哭啼聲。

淺汐趕緊低下頭:「哎呀,寶貝醒了。」

南宮絕也湊了過來,眼看她懷裡孩子,不禁的露出溫柔和寵溺:「以後,再也不會讓我們的寶貝,遇到任何危險了。」

「哇哇哇哇」

「哦,寶寶不哭,不哭。」她趕緊哄著女兒。

母女平安歸來,這當然是皆大歡喜的事情了,而孩子的名字,叫南宮貝貝,因為她是他們一生的寶貝。

「我又有妹妹了!太好了。」風小壞歡喜的不得了,。

「我又有乾女兒了。」顧小言也是笑嘻嘻的。

東霸天一死,南宮絕的勢力擴展的更加勢不可擋,不過在這樣的繁忙之中,他卻悠閒的準備起了和淺汐的婚禮。

風淺汐自從找回了女兒,身體也恢復的很快,南宮絕每天跟養豬似的,天天讓她吃這個,吃那個。

吃的她,都快擔心,自己哪天會塞不下婚紗了。

婚期將至。

她也每天就跟顧小言,離夏,夢茵幾個人,一起選著婚禮所用的一切東西,這場婚禮,都打算由她們親自過手,可謂是用心良苦。

南宮絕,今天本來要陪風淺汐去選婚禮用的捧花的,不過卻因為一個人的突然到來,沒有去,而是讓離夏陪著淺汐去。

沒有傭人,所以也顯得格外的清靜。

「這兒還不錯。」男人不客氣的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把手裡的婚禮請帖直接丟回給南宮絕:「南宮絕,你不覺得,你給我這種東西,有點過分麼?!」

「過分?我可是誠意邀請你來參加我的婚禮。」

「哈?參加你的婚禮?你是在向我示威吧?從我的手裡搶走的女人,現在要我來看你們結婚?」他一臉不爽的說著,眉頭緊緊皺起,比較顯眼的是,在眉毛的上方,有一道很深的疤痕。

南宮絕一抹冷笑:「你潛伏在東霸天身邊這麼多年,現在他也死了,你呢?難道不打算現身嗎?炎諾天!」

男人一抹輕笑:「哎呀,倒是好久沒有人這麼叫過我了。」

「廢話,那是因為所有人都以為你死了!」南宮絕一眯眼睛。

炎諾天歪了歪頭,還是如以前一樣的狂妄霸道:「是啊,所有人的都以為我死了,自從那一次大樓坍塌,我足足昏迷了兩年。東霸天原本是想要利用我,對付端玥,到最後,他卻對付死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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