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蘇暖暖就是感覺不對勁,可是要她問,她又不知道該從哪裡說起:「小壞,如果有什麼事,你一定要告訴我啊,別一個人生悶氣,我會擔心你的。」

「我是那種會自己生悶氣的人嗎?」風壞笑著挑眉反問了一句。

還是她熟悉的那個小壞,蘇暖暖放心了一些,暗暗安慰自己,可能之前只是自己看錯了。

「那我就不打擾你了,你忙了一天了好好休息。」她在車上的時候還偷空睡了一會兒,風壞卻一直在忙根本就沒時間合眼。

「知道了。」風壞點頭:「快回去吧。」

看蘇暖暖轉身離開,風壞這才關了房門。

看風壞的樣子,是真的不生氣了,可之前從會所里出來的樣子又是怎麼回事?蘇暖暖忍不住轉過身來,想要把事情問清楚。

轉身之時,風壞已經關上了房門,通過門縫蘇暖暖清楚的看到他脖頸上幾道抓痕,格外刺眼,蘇暖暖整個人僵在原地,臉色蒼白的可怕。

不可能……小壞他不可能是……

蘇暖暖衝動的就想要衝上去把所有的事情都質問清楚,可這次她卻是死死克制住了,不是不能,而是怕,怕最後小壞給出的那個答案是她不能接受的。

她腳步沉重的回到房間,拿出手機撥通一個電話:「找人幫我查清楚,晚上小壞在那家會所里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第二天,風壞一開門蘇暖暖就已經站在門口等著了,手裡還拿著一個醫藥箱。

「你這是幹什麼?」風壞疑惑的看著她:「想學醫了?」

「為了以後在一起能照顧好你,基本的醫學護理我可是全都學過了!」蘇暖暖驕傲的說著晃了晃手中的醫藥箱:「今兒就給你展示展示我的手藝。」

風壞瞥了她一眼:「這裡可沒有傷病患者。」

「你不就是嗎?」蘇暖暖皺著鼻子惡狠狠的說著:「昨天晚上我都看到了,你脖子上都破皮了還想瞞著我啊。」

脖子上……是昨天晚上那女人……

想到這裡風壞的臉色不由一沉。

蘇暖暖把他的表情變化全部看在眼裡,不由握了握拳,嘴上還抱怨著:「你就是太粗心了,小傷口也要處理好啊。」

她說著,推著風壞就產往屋裡走:「快進去,不乖乖讓我給你上好藥今天你就別想出門。」

今天本來是和方氏的人約好去方氏集團的……來接他的人一定還是那個女人吧,既然如此,讓她等一會兒也沒什麼,就當是昨天晚上的教訓。

這麼想著,他就順著蘇暖暖的意思進了屋:「這麼凶,可別到最後嚇得沒有男人敢娶你了。」

風壞背對著蘇暖暖看不清楚她臉上的表情,只聽她說:「不擔心,除了你我誰也不嫁,只要以後你肯娶我就行了。」

「不可能。」

「為什麼不可能?」

「你是我妹妹。」

「你又不是我親哥。」

「在我眼裡,你就和我親妹妹是一樣的。」

又是這樣……蘇暖暖自嘲的笑了笑,不管她明示暗示多少次,得到的永遠都只是這樣的答案,他態度那麼明確的告訴她,他不可能接受她。

蘇暖暖垂眸打開醫藥箱,取出酒精和消毒棉給風壞脖頸上的傷口消毒。

從幼稚園到現在,十幾年過去了,天知道她有多麼的努力,一點點,一點點,可是!這麼努力了,他在他心裡也只能夠是從朋友,變成了妹妹。僅此而已。可她蘇暖暖想要的,不是妹妹,不是朋友,是妻子!!

好遠啊,這距離真的好遠啊。

不過沒關係,十幾年她都堅持下來了,總有一天……她相信的,總有那麼一天小壞一定會接受她的。

為了那一天,她願意等,不管為他做什麼,不管是要付出多少,她都心甘情願。

看著他脖頸上那清晰的抓痕,蘇暖暖的臉色白的難看,手都不禁有些發抖,她強壓抑著自己的情緒,不動聲色的問:「小壞,你怎麼弄的啊,怎麼會傷在這兒了。」

風壞斂了眸,抿著唇半晌沒吭聲,頓了一會兒道:「只是不小心碰到了而已。」

這樣的敷衍……連解釋都不能算吧。

蘇暖暖的目光越發黯然,給他上好藥,收拾好醫藥箱,難得的沒有黏纏他直接站起身來。

「你不是還要去工作嗎?趕緊去吧,別讓人家就等了。」

「什麼時候這麼懂事了。」風壞重新把外套穿上,笑望著她:「聽你這意思,今天是不打算再跟著我了?」

「昨天我跟著你的事你都知道啊!」蘇暖暖詫異的抬起頭懊惱道:「我以為自己隱藏的很好呢!一定是司機的追蹤能力太差了。」

風壞好笑的看著她:「我是去工作,跟著我你會無聊的,聽話,自己去找點事情做,這裡好玩的地方也不少。」

蘇暖暖的眼睛都亮了起來,撲過來抱著他的胳膊:「那你帶我去!等你的工作結束了,你帶我去玩。」

風壞只是笑笑,不知可否的回了一句:「到時候再說。」

蘇暖暖卻因為他這一句話,心情立刻好了起來,沒有拒絕,就說明還有機會,她不會放棄的。

風壞走出酒店的時候,助理已經在車邊等著了,還有一個陌生的女人站在助理旁邊,卻沒有看到白穎兒。

風壞眸光微斂,緩步走過去。

助理旁邊的女人立刻迎了過來:「風總您好,我是方氏集團的員工,李琪,從今天起開始負責這次合作案的接洽工作。」

風壞略一點頭,跟著就上了車。

李琦和白穎兒顯然是性格截然不同的兩個人,從行為上就形成了鮮明了對比,自上了車起,她的嘴就沒有一刻竟消停過。從方氏集團的發展史,講到如今總裁和副總裁的各種豐功偉績,說的一套一套都不帶重樣的。

就是助理也不得不在心裡暗暗的夸一句,當真是好口才。

可是風壞顯然不吃她這一套,開始的時候,還耐著性子聽,最後直接閉了眼睛,李琪也就識相的乖乖閉了嘴。

車裡再次安靜了下來,李琪不說話似乎就有些不自在了,坐在座位上都顯得很是不安。

「怎麼突然換了人?她呢?」風壞突然問了一聲。

李琪有些沒反應過來,下意識的朝著助理看去,助理無聲的對她說了兩個字:「小白。」

李琪立刻明白了:「風總您問白穎兒啊……」

原本倚靠著后座閉目假寐的的風壞立刻睜開了眼睛,身子驀然坐直,那身上與生俱來的威嚴壓迫之感,讓李琪不自在的縮了縮身子。

風壞擰緊了眉,望著李琪的目光隱隱帶著幾分不可置信的期待與迫切:「你說她叫什麼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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