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想看到冷風,因為會心疼,他跟著她,一路來到這裡,最後難道還要在西丘被人看管著,整日裡面沒有那個自由嗎?

不,南宮貝貝可不想看到就冷風這樣。

為了能夠把冷風給推開,而她就只能是這樣……

「你不是要找回家的路了嗎?等你找到了,我自然不會出現在你的面前。」而到時候找不到的話,你是不是就會覺得,我為何沒有馬上出現在你的面前呢?

只是因為,她是南宮貝貝,是他的娘子,是他所歡喜的人。

「……」有過那麼一瞬間,南宮貝貝愣住了,對於冷風的這句話,卻是不知道該怎樣去接起。

可是轉念想了想,還是很快就反應過來:「可是,我現在並不想要看到你。」

言下之意:請你馬上離開我的生活。

冷風淡淡的應聲,轉身,卻是不再和南宮貝貝繼續糾纏下去。

他所進的,是南宮貝貝的隔壁,就算南宮貝貝此刻有再多的怒氣,他還是不想從南宮貝貝的身邊離開,也不能離開。

而南宮貝貝看著冷風這樣的動作,卻是疼在心中。

眼淚有那麼幾下是不受控制的,就在要掉下來的時候,南宮貝貝卻是迅速的轉身,別開了她的頭。

如若不然的話,冷風定然是要看到的,如果看到她偷偷的掉眼淚,是不是就會懷疑所有一切都是假的?

答案是很明顯的,南宮貝貝不能讓冷風看到她的這般狀況。

所以,必須是快速的轉身。

而她在轉身的那瞬間,卻是哭的泣不成聲……

冷風,對不起。

歐陽月暫時是先把南宮貝貝和冷風給找回來,並沒有那個立馬就讓南宮貝貝去想那些事情的打算。

此刻,南宮貝貝和冷風卻是極其的清閒。

南宮貝貝忍住自己的步伐,終日的把自己給關在房間裡面,也不出去。

她是為了躲避著一個人,而有個人在門外徘徊著,是想見到南宮貝貝,只是南宮貝貝把門給關緊,他卻是做不出別的過激事情來。

只能是在門外,不停的徘徊著,而這些事情,南宮貝貝卻是不曾知曉。

「你當真那般的愛著她嗎?哪怕是她不願意接受你的愛?」耳邊,卻是忽然響起一道略為淡漠的女聲。

是誰,不言而喻。

冷風抿著唇,並不想要回到歐陽月的這句話,要知曉,歐陽月那可是在故意的嘲笑著他這句話,無論如何,冷風都不想回答著歐陽月的話。

哪怕是歐陽月此刻,是能夠命令他的人,但是冷風還是不想別人過多來問及他感情的事情。

所以,他並不想回答。

然而,歐陽月可沒有這麼容易就放過冷風,她直接的就擋在了冷風的面前,轉變位置,也不過才是瞬間的功夫。

她在冷風的面前,面容冷厲明艷,可是對於冷風來說,卻沒有半點的動容,沒有半點的威脅。

「告訴我,那是怎樣的一個心情呢?哪怕是不愛,也願意朝著她靠近嗎?」

歐陽月緩慢著聲音,卻是朝著就冷風再一次的問出聲,不為別的,就是因為一個珈藍,珈藍也曾經這般做過。

哪怕是珈藍現在已經融入月光,可是歐陽月還是想要明白珈藍當時的感情。

她知道會痛,可是卻無法想像的那麼清楚。

她很想知曉,看看自己的曾經到底有多麼的愚蠢。

「你很喜歡在別人的傷口撒鹽嗎?可是你撒的那些鹽,雖然是刺痛了我,但是我也不想和你一個撒鹽人在這裡繼續說話。」

「可你,不也是在朝著我說話嗎?更何況,你以後還是我的侍衛,現在都不願意聽我的話了,那以後可還了得?」

歐陽月淡淡的出聲,但是話語卻是無比的揶揄,諷刺。

都已經決定留在西丘了,現在又忽然擺出一個這樣的架子來,給誰看呢?總之,歐陽月問話是問話,可從來都不會因為一兩句話的事情而改變絲毫的態度,對於冷風和南宮貝貝,還是一如既往。

不會增加,那也不會改變。

而歐陽月所說的那話,也的確是,可是啊……冷風也沒有打算在這件事情上和冷風有過多的糾纏。

「這是感情上的事情,我不想說。如果你真的很想清楚的話,我倒是覺得,你去問問珈藍本人更剛好。」

一聽,冷風就知曉歐陽月這句話是在為珈藍而問的。

既然是要問珈藍的事情,那還不如卻問珈藍本人,這樣的話,所有問題還能問的更加的清楚一些。

何必要來問他呢?

不好意思去和珈藍說?可是想想,也沒有什麼是不好意思和珈藍說的,畢竟歐陽月和珈藍之間的關係也是不簡單。

最近,歐陽月很忌諱有人在她的面前說出「珈藍」,南宮貝貝之前不知情差點就要對她動手,而冷風再一次的說出他的名字來,歐陽月想不生氣都有些難度。

她一字一句,卻是無比冷漠的出聲道:「我希望你要清楚一點,是你自己說要跟在我身邊的,那麼就該是你求著我,而不是我在求著你,是不是你和南宮貝貝在一起久了,所以也會變成現在這般的樣子?我勸告你啊,最好還是不要和南宮貝貝在一起了,不然時間越來越長的話,還真的很怕你就會變成一個傻子,南宮貝貝有什麼好的,就值得你這樣的愛著她嗎?」

「那你有什麼好的,值得珈藍如此的愛著你,還真是可惜了。」冷風冷哼一聲,卻是直接的諷刺著歐陽月。

他對歐陽月,可是沒有那麼多的顧及,要知道,他們恨歐陽月可是恨的要死的,怎麼可能就因為歐陽月那麼一點小事就要一直唯唯諾諾的樣子。

才不是。

有話想到就說,既然歐陽月讓他們不爽快,那她何必要讓歐陽月爽快呢?

沒必要啊。

「那是我的事情和你沒有一絲一毫的關係,我看啊,你還是最想看到南宮貝貝死你才知曉什麼叫做真正的聽從著命令,對吧?」

歐陽月對著冷風出手,下一刻就已經掐住了冷風的脖子,她冷笑著,言語卻是無比的漠然,一個冷風,她想要掐住脖子,對於歐陽月來說,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書都經過挑選和審覈。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