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既然個個都想傷我,可是他們卻也有個那個顧及,人人都想得到那錢,人人也都想要殺我南宮貝貝,可是他們能確保自己能夠得到那些錢嗎?能確定,那些人就不會和他們一起轉變嗎?或者是,個人只為自己,不會那個自相殘殺嗎?」

南宮貝貝抿著唇,無比淡漠的出聲,可不是嗎?

人越多,反而就會越亂。

而她只要把握好這個時機,她就不會有什麼威脅,一切都是可以化險為夷的,哪怕只有不多的機會。

但南宮貝貝也願意相信自己,對於別人來說,相信自己,才會是那個最好的依靠。

「南宮貝貝,你知道你這樣是什麼嗎?」

歐陽月有些惱怒。

可南宮貝貝不問,也不想知道。

她直截了當的道出聲:「不知道。」

「不撞南牆你就不知曉後悔,不見棺材,不落淚。」歐陽月沉著唇,臉色卻也是陰沉到了極點。

對於南宮貝貝的這番態度,如何能不惱怒呢?

她只是見不慣南宮貝貝這般傻,如若不然的話,換做常時,她早就已經對南宮貝貝出手了,只不過是現在,並沒有。

其實這段時間來,歐陽月的性子也是平靜了不少。

只不過是現在的南宮貝貝,正在激怒著她。

「是又如何,我只是想要去南疆看看。就算是死了,那也是我的事情,我已經給你留下有些東西製作的方法,那麼,我只想要去南疆看看。」

南宮貝貝抿著唇,卻是直接朝著門外而去。

而她從懷中拿出她畫好的那些圖,卻是直接的朝著歐陽月丟過去,也不管歐陽月是否能夠接到。

但是,南宮貝貝卻相信,按照歐陽月的好身手,是一定能夠接到的。

更何況,上面所畫出來的那些圖,卻是足夠歐陽月看好長一段時間,等她明白了過來,或許在那段時間裡,就已經發生了很多的事情。

然而這些,不歸南宮貝貝的考慮。

可是,想要去南疆也並非是那般容易,只因西丘山下,就已經出現了不少來自江湖上面的人,聲聲都要討伐歐陽月,還有把她給交出去。

這樣的情況下,的確是不好再下西丘,而歐陽月,對於山腳下的那些人,卻是一副漠不關己的態度。

被封閉的房間裡,無心處於最角落的位置。

他的身上,被繩子緊緊的纏繞,全身被束縛住,根本就不能動彈。他被綁在這裡,已經有三天了。

也就是說,他也已經有三天都不曾見到小東和泉兒了,也不知曉,那兩個孩子到底是個什麼狀況。

無心很擔心,他答應過南宮貝貝,會好好的照顧著他們,可是現在……無心有些後悔,後悔當初為什麼沒有聽從秋水的話,留下來。

「吱呀」一聲,門從外面被人推開,一束光投射而來,刺的無心有些難受。

下意識的眯起眼睛,但隱約可見,一女子朝著他這個方向,緩緩走來。

「模樣倒是挺俊俏的,喂,留下來給我做相公好不好?好像,我也不差啊……」一道女聲直接的入了無心的耳,無心下意識的沉住了眉頭。

眼前的女子,他很陌生。一襲麻布製成的紅裙很是顯眼,腰間別著的一條軟鞭,那步履不像尋常姑娘那般小巧,反而一雙大鞋看上去絲毫沒有溫婉可言。

喬紅娘看著被捆綁的男子,笑得跋扈,這個溫文如玉的人,便就是她看中的相公。

「這位姑娘,我們素未謀生。」無心聽到女子的話後,顏色不改,沉著氣說道。

姑娘?呵,這呆子還真是好笑,倒是從未有人叫過她姑娘兩字。

「無礙,此時不就認識了麼。無心,我要你做我的相公。」

喬紅娘揚著笑,眸光中都是流光溢彩,她喜歡這個男子,之前聽聞他的醫術高明,不想無意看到的那一眼,她就看上了這位叫無心的人。

在寨子裡這麼多年,喬紅娘從沒有過心動的時刻,卻在看到無心時,那如同尋常女兒家的心思,她也有了。原來,竟是那般美好。

無心擰眉,她竟知自己的名,那就意味著,她是將自己綁來這地方之人。下意識就想起了小東和泉兒那兩個孩子,言語不免染上幾分急促――

「與我一道的那兩個孩子……」

「他們在我的寨子裡。」

「寨子?」

喬紅娘揚眉,掀唇說道:

「這是喬家寨,我的地方。」

喬家寨,無心深了眸,原來如此,眼前的女子,是女土匪。

「為何將我綁來?」

「呆子,我說了要你做我的相公,壓寨相公!」喬紅娘大咧咧笑著,對於她愛慕的男子,她自然是想方設法也要得到了。

無心只覺荒謬,他與這位女土匪從未相識,根本不會應她所求。再言,他心中有心愛的女子,,是絕不會娶她人為妻的。

「你不願?」喬紅娘看著無心那冷著的臉色,笑意頃刻化為烏有,眉目緊蹙,似乎被他這副毫不在意的模樣給惱怒了。

「是,我不願娶姑娘。」

「你!」喬紅娘瞠目,這麼多年來,從未有人敢違抗她的意思,敢不聽她的話。平生第一次愛慕一個男子,卻是他人絲毫不在意,甚至不願。喬紅娘那怒意,徒然而生。

「無心,你是我綁來的,由不得你願不願!」

她喜歡的,所想所求的,從來便就只會強取,爹爹不是說過麼,想要的搶來就可。

「荒謬,姑娘執意無理取鬧,無心可不願娶姑娘為妻。」

無心凝著眉目,言語中都是深深的凜然。喬紅娘徹底惱怒了,從腰間抽出軟鞭,指向被捆綁住的男子,用如同漢子一般的聲音質問他――

「當真不願?!」那怒意,集中在她手上的軟鞭之中。無心眉目未抬,只道:

「不願。」

他的話音剛落,那狠狠的一鞭子就這樣襲來,像是一道疾風划過,那臉上已落下她的鞭痕,無心蹙眉,卻是未發出一絲疼痛的聲音。喬紅娘下手沒力度,那鞭痕在無心臉上,有了痕跡,她皺眉,若非他如此,她是不會對他動手的。

無心冷笑一聲,這可算是,以武強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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